种人不成了小人物的一个指甲盖了?”李隆基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笑罢又不免极深的看了郑丹青一眼,摇头笑道,“怎么样,阿普拉那家伙回来了?”
“回来了,难为王爷挂念。”
“嘿嘿,我再怎么挂念他,也比不上你这个好兄弟的。啧啧,郑丹青啊郑丹青,你很多时候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二人所说的,自然是那笔债务的事情。在场中其他人对此都不明不白,于是都听了个满头雾水。
倒是刘皎,虽然原本就听说过郑丹青与李隆基关系不错的,却从未想见竟然“不错”到了这等程度。心里不免打了个突,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把对郑丹青的怨恨之意表现出来,否则丢盔弃甲的就是自己了。
这样想来……怨不得郑丹青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范学士,原来是有李隆基这样的人物做后盾的,自然不用害怕什么。
刘皎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想自己原本的计划恐怕要调整调整了。
“王爷今日没有席面要忙么?特意来陪潇潇姑娘?”郑丹青笑着问道。
“我是特地来看看你,是否有些什么落魄的样子,好叫我也捡些笑话来瞧。谁知道你还是这么一副风生水起的样子,真是没有看头。”李隆基笑道,“不过方才听到那句就有些意思了,你又得罪了范大学识?上回那五十三本《集经注》的事儿应该过去还没多久吧?你郑丹青到底是哪根筋跟范老头过不去,竟然又把老头子气了一回?”
“王爷这句‘范老头’有不尊师不重道之嫌疑,若是传进范学士的耳朵里,让学士生气的,恐怕就不止丹青一人了。”郑丹青笑着,又对一旁的潇潇微微躬身,道,“真是为了个刁钻的家伙冷落了佳人,潇潇姑娘,几日不见,气度愈发出尘了。”
潇潇落落大方的还礼,也笑道:“郑大人才让人咋舌,几日不见,一首《行路难》名动京师,妇孺皆知。只可惜潇潇身份所限,不能登门去瞧那幅墨宝。今日既然郑大人自己送上门来,若不留下些笔墨来,潇潇可是不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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