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书生。于是她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宝蓝色的眼睛眯了眯,在夜色中闪着魅惑的光芒。
郑丹青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房门,忽然涌进来的冷意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也同时让他清醒了不少。
但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郑丹青感觉到方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他顺着房门缓缓的坐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寒刺骨的空气,然后看着那无边的黑夜,终于失去了意识。
……
……
第二日天气晴好,郑丹青醒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
他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梁盯了一会儿,然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急忙坐了起来。
“郑郎你慢着些,可觉得哪里难受么?”
娇儿连忙过来扶住他,一脸担忧的问道。
“倒也没觉得难受,只是身上有些发酸,像是运动过度的感觉。”郑丹青微微蹙眉,“我昨天晚上失去意识之后做了什么?”
“这……”娇儿尚未答话就红了脸,微羞的低下了头。
郑丹青稍稍错愕,忙问道:“我没伤了你吧?”
“没有的,郑郎素来很温柔。”娇儿把头压的更低。
郑丹青轻抚了她的脸颊,思付着问道:“昨天我被下的应该不是春、药,除了这个,我还做了什么?”
“这奴家知道的可就不多了,当时郑郎和那位荀先生风风火火的就冲出了院子,奴家怎么拦也拦不住。不过……”娇儿有些尴尬的道,“外头已经围了好些人了,都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郑丹青闻言只觉哭笑不得:“我到底做了什么?”
“奴家去前头安抚了一阵,听说、听说……”
“都听说什么了?”郑丹青难得的觉得有些头大,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娇儿忍不住扑哧一笑,道:“郎君您和荀先生砸开了巷口那家酒楼的门,偷喝了两坛子酒,被发现之后,又砸了另外两坛才逃走,所以酒楼的掌柜要你们赔钱;还有一位老大娘,说是家里的鸡被你们偷了;巡街的更夫被抢了锣,还被灌醉了;家里咱们院子不愿的张大叔倒是发现家里多了一只鸡,但是他睡到三更半夜被人莫名其妙的扔到了猪圈里……”
说到这里,娇儿早就笑的不行,弯着腰扶着肚子,几乎快要把眼泪都笑出来。
郑丹青面色十分复杂,片刻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就没有点好事儿?”
“有!”娇儿强忍了笑,卖力的点头。
“什么好事儿?”郑丹青叹了口气。
“郎君在乡绅罗家的影壁上提了首诗,罗家特意送来了拜帖要来感谢!”
“我提了什么诗?”郑丹青愈发用力的揉着眉心。
“好像叫什么《行路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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