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这事情先不忙着急,这金子的成色还得验一验……”**赔笑着,怀中两块金条的重量让她很是满意,贪欲却是无止境的,还在滋生。
“这位妈妈,你是在质疑我张何的金条成色不好么?”张何却在这时候开了口,“这事情你不必着急,想要验,我张何明天一早陪着妈妈你去验。若是不足八百贯的成色,差多少,老子赔给你多少?要是多了,麻烦妈妈再给郑大人送到府上……”
“啊!那就不必了!张老板在这里做主,我这个老婆子自然是信得过的!”**赶忙见风使舵,怀里的金条收的更紧,好似想要直接揉进身体里似的,脸上笑得像一朵菊花。
张何有些看不得这样子,迈上前一步,还想说道说道,却被郑丹青开口拦了下来:“张老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坊门可关了么?”
“还没,但是快了,也就还剩半个时辰的功夫。”张何应承道。
“真是劳烦张老板的,日后丹青必定登门道谢。娇儿,你收拾东西要多长时间?”郑丹青微笑着问道。
娇儿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这时候干脆的应道:“娇儿没什么可收拾的!”
“不带些衣服首饰么?我那里可什么都没有。”
“不带了!”眼泪仍旧在止不住的流,偏偏娇儿的双眼却异常坚定,“都是旁人给的,不要也罢!”
“好。”郑丹青抬手为她轻轻拭去泪痕,微微一笑。
……
……
雇来的马车行驶到郑丹青家门口的时候,又累又困又有几分醉意的郑丹青,早已躺在娇儿柔软的大腿上睡了一觉。
被停车的晃动吵醒,郑丹青下了马车,对张何招了招手,笑道:“坊门都关了,张老板就在寒舍对付一宿吧。”
“恭敬不如从命!”张何抱拳笑着应了。
小仆飞霜揉着眼睛来应门,看着郑丹青与一个女子卿卿我我,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就在呼吸之间瞪得圆了。
“瞪什么瞪?你家主子抱得美人归,还不好生伺候着?”张何忍不住打趣飞霜这孩子,飞霜白了张何一眼,那意思是这话用得着你说?
“郎君,我去收拾房间!”飞霜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张何也不知什么时候脚底抹油不声不响的进了院子。
马车已经驶离,只剩下微小的吱嘎声在巷子里回荡着。
天色又泛起红晕来,冬日的夜,似乎又要飘下一场雪来。
“娇儿,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给你写过诗词?”郑丹青看着洞开的院门,以及红晕的如同美人脸的天际,微眯起眼睛来。
“嗯,不写也没关系的。”娇儿果然红着脸,比天边的红晕不遑多让。
“不写,那就吟一个给你。”郑丹青笑着低头,擒住她柔软的唇,许久方准许她呼吸,“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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