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慌慌张张的舍下了整个二楼的客人,撒丫子奔着楼下坐镇的掌柜就去了。
那一行外族人轻车熟路上了二楼,虽然没见到小二,却也不以为意,有说有笑的自行入了座,看起来对这里十分熟悉。
阿普拉就这一条门缝往外瞧,这时候算是稍稍松了口气,赶忙用衣袖擦额头上的冷汗。
吓人,真是太吓人了。难道说,家里人发现自己跑了,派了大姐来抓自己回来么?
这回可惨了…不行!怎么也得熬到武举人放榜,自己取上了名次之后,再跟家里人做交涉。
否则自己一点交涉的本钱都没有,被抓回家之后,还不得被老爹打断一条腿啊!
一时间,阿普拉沉浸在对自己未来的谋划与恐惧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情形。
直到他稍稍冷静下来,方才感觉到脖子旁有一股阴森寒气,激得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二位不请自入,不怕打扰了主人的雅兴么?”
耳旁的话语不失雅致,声音却带了几分冰寒。
阿普拉浑身一抖,这才想起自己所在的地方。
心里不由得跟着一寒,想起自己方才刚说完,这包房并非一般人物能够进来的。如今自己冲撞的,也不知是京里哪一路的贵人…
身子有些发抖,阿普拉发现,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况…
胆战心惊的顺着刀锋转了头,入目的情形让阿普拉有些头脑发晕。
眼前是一名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女子,以一种慵媚的姿态躺在男人的腿上。女人身上穿的是桂色流苏的曳地长裙,袖口领口是金线勾勒的繁复花纹。头戴一枝宫钗,豆大的珠子在钗头巧妙的形成了一个雏凤的图案。
女子半阖着眼,身上并没有风尘女子轻佻薄艳的味道,反而隐隐的有一种威势,从她似闭非闭的眼角透出来。
相较之下,反而是她身后的男子,以一种稍显局促的姿态跪坐着,低着头,却不敢放肆的直接去看枕在自己膝上的女子。
屋里燃着一种味道十分高贵的香,那枝细长的香被斜斜的插在案头的香炉上,落下的余烬让整个房间充斥着慵懒的感觉。
香炉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模样是一朵寓意极好的并蒂莲,镂空的雕刻细致的让人咋舌,甚至距离几步开外,都能看得清那莲叶上舒展的脉络。
阿普拉冷汗直流,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回,似乎闯了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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