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必然是抵抗不了的。你还要考武举人,大好前程,没有必要在我这里耽搁掉。反正你我二人相识时间不长,不如就此分开……”
“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见利忘义是么!”谁知,一句话却把阿普拉气极了,他跳着脚,要不是害怕外面的人听到,这时候非得喊起来不可。他一把抓住郑丹青的领子低吼着道:“我告诉你!我们吐蕃没有不讲义气的人!我既然当你是朋友,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弃你于不顾!娘的!管他什么驸马爷的,洛阳城这么多人,他要是真想要找你,也得跟大海找针一样,哪有那么容易!这些日子你先别出门,避避风头什么的,咱们之后再想办法。”
“是大海捞针。”郑丹青冷不丁一句,弄得沉浸在气愤愤当中的阿普拉一愣。
“什么?”
“你刚才说的,”郑丹青笑道,“不是大海找针,是大海捞针。”
阿普拉闻言一滞,瞪了郑丹青一眼,道:“你个书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挑我话里的刺儿!真是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是客栈的小二送酒菜来了。
阿普拉看到酒菜便笑脸常开,这时候十分慷慨的给小二赏了些银子,关了房门,回身便坐到郑丹青对面,自斟自酌起起来。
把阳春面和酱牛肉往郑丹青那边一推,阿普拉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泾渭分明。”依旧乱用着成语,阿普拉机灵的转了转眼睛,接着说道,“你这几天就在客栈里好生养伤,也避一避风头。依我看吧,那位驸马爷未必愿意把这件事情闹大,毕竟丢的也是他的脸,张扬出去不免惹人笑话,只要你不在街面上大摇大摆的被人撞见,这件事情早晚得平息下去。至于考试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我在外面出头,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帮你打听好就得了,想必除了去考个试之外,也用不着你出面。我说郑贤弟,愚兄有一句话要问你……”
“请说。”
“你的字,呃,到底是个什么层次?考得上还是考不上?”阿普拉用手胡乱比划了两下,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些,“你知道的,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跟京里一些人或多或少有些联系。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打听打听今年明字科的评审,所以……”
郑丹青哑然失笑,摇头道:“多谢了,不过我应该用不着。”他思付了一下,又道,“以我的水平,取上应该是十有八九事情。而且,我也不想当三甲留在宫中,去地方当个刀笔吏也就是了,所以应该不需要阿普拉你费心了。”
“成,兄弟你说啥就是啥!”阿普拉一拍郑丹青肩膀,拍的后者面色一白,急忙收了手,尴尬的道,“抱歉抱歉,忘了你肩膀上有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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