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一室春暖,恶惩(一更,求订!)第(5/10)页
昭仪,惠昭仪居然会想见她?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她给习秋使了个眼色,习秋传音入耳:“唐诗敏带西月去见了惠昭仪。”
明琅深邃如泊的眼底忽而闪过一道亮光,像流星飞逝,绚丽得令人惊艳。她眨了眨眼,是时候进行计划的第三步了。
她悄悄地给习秋打了个手势,尔后对杨女官说道:“我刚刚还想着去给娘娘赔罪呢,正好娘娘就来了口谕。”
“赔罪?”二皇子疑惑不解地看向明琅,“你怎么得罪昭仪了?”
明琅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局促不安地道:“没,没有!二皇子,臣女先行告退。”她可不能当着杨女官的面揭惠昭仪的短,但宇文辉不是笨蛋,随便问问下人便能知晓事发经过。
一路上,明琅故意走得很慢,杨女官有些不耐烦,但对方是连沐府千金,她不能打不能骂,只得催促:“沐小姐,您快些吧,别让娘娘久等。”
明琅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站了大半天,有些累,要不你先去复命,我随后就到。”
那怎么成?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杨女官皮笑肉不笑地道:“也不是太急,奴婢陪您一起吧。”
唉唉唉!我真是有心给惠昭仪一次生存的机会,你非要浪费掉,待会儿怪不得我了哦。我那么善良,你不领情诶。
慢腾腾、慢腾腾地晃悠到迎宾阁门口,不出意外地,明琅碰到了宇文曌和二皇子,二人来自不同的方向,却如此巧合同时出现,因此,二人都微微愣了愣。
明琅状似惊讶地给二人见了礼:“臣女参见陛下,参见二皇子!”
杨女官狠狠地瞪了明琅一眼,大好时机啊,竟然错过了!有陛下和二皇子在,娘娘还怎么栽赃沐四小姐呢?
二皇子给宇文曌拱手一福:“儿臣参见父皇!”
宇文曌眉头一皱,显然对于二皇子的出现有些意外,他面无表情地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看昭仪吧。”
尔后看向有些情绪低落的明琅,“行了,你下去吧。”
明琅转身,默默地朝一旁的小路走去,风儿很柔和暖,她的脚步很轻很缓,但细看之下会让人有种错觉,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黄泉路上,两旁洁白的铃兰,一瞬宛若招魂的彼岸花,她,便是那勾魂的使者。
“嗯……唔……”
屋子里传来细碎的、似有还无的呻吟,在这并不静谧的天地,却显得格外突兀,仿若一支利箭,遽然穿透了宇文曌的脑海,他是风月场的高手,对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太敏感了!这分明是——
他勃然变色,张妍,最好不是你,否则朕会将你扒皮抽筋!
哐啷!
宇文曌一脚踹开了门,大掌一挥,福公公拦住了二皇子和杨女官的去路。
二皇子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他似乎听到了不太好的声音。
杨女官则是一头雾水,完全弄不清屋子里的状况。
宇文曌迈进屋,只一眼,便让心底的怒气像火山爆发似的,砰然碎开了!他眸光所过之处皆是熔岩般的毁灭气息:“张妍!你这个贱人!”
他撞见了什么?自己的妃嫔未着寸缕、眼神迷乱地躺在床上,唐诗敏像只狗一样,伸着猩红的舌头舔着她每一寸肌肤,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她还满足地呻吟!
她跟他上床都没这么**过!
娘的!一个女人难道比他这真龙天子更能满足她?
宇文曌火大了!
端起梳洗架上的凉水,毫不留情地朝二人泼了过去!
“唐诗敏!张妍!给朕滚下来!”
唐氏和惠昭仪陡然从幻境中清醒,唐氏松开惠昭仪的脚丫子,像被雷劈了似的弹跳而起,天啦!她刚刚做了什么?她看了看惠昭仪湿漉漉的身子,又摸了摸嘴边的口水,她该不会是——
“呕——”她躬身,吐了一地。
这让宇文曌越发愤怒了!他恶心得让她想吐了,是吗?
惠昭仪的惊讶程度一点儿也不比唐氏的少,她只记得在等沐四小姐的过程中,身子有些燥热,有些发痒,继而头脑晕晕乎乎的,天旋地转,她好似踩在了云朵上,随后,陛下开始疼爱她,很温柔、很温柔的那种……
可——
她看了看穿戴整齐、一脸怒火的宇文曌,再看向嘴唇红肿,发髻散乱的唐诗敏,一口浊气堵在了胸口!像生吞了一百只苍蝇,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
她扑通跪在地上,连衣服都忘了穿:“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被陷害的!一定是唐诗敏贪恋臣妾的美色,对臣妾起了那龌龊的心思!陛下!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贪念你的美色?瞧你那松松垮垮的脸皮子,唐氏恶寒,通体恶寒!
宇文曌如何会信惠昭仪的话?他奋力一脚,踹断了她两根肋骨:“叫得那么**!那么浪荡!你他娘的这是被逼的?当朕是聋子还是傻子?”
生平第一次爆粗口,这个贱女人,真是把他惹毛了!
……
明琅仰头望天,阴霾的天空不知何时迎来了一缕日晖,照着白云朵朵,镶了金边儿,很是美丽,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昨晚,她便让习秋向宸妃问了话,知晓惠昭仪今天会陪宇文曌来沐府吊唁,也从沐莘那得知唐氏会带着西月像惠昭仪赔罪,于是她设下三步棋。
一,早晨让沐莘减了茶水中阿芙蓉的分量,这样会让唐氏的毒瘾提起发作。
二,故意泼了惠昭仪茶水,让惠昭仪不得不去换衫,但屋子里的热水和胭脂水粉都是掺了阿芙蓉的,用银针验不出毒,但会令她产生幻觉,也会令毒瘾发作的唐氏无法把持。
三,让习秋想法子引宇文曌去迎宾阁,撞破这一幕。
明琅不怕宇文曌去查,因为二人在出现幻觉的时候,习秋已经悄悄地把胭脂水粉掉包了,至于热水,早泼进了院子,谁还掘地三尺验泥巴?且惠昭仪并未口服,只鼻子吸入了一些,体内毒性甚微,便是太医也探不出什么,这些计量,是三叔提前算好了的。
屋子里没有屏风,门口的人只稍稍往里一瞟便一览无遗了。
二皇子瞠目结舌,怎么会这样?沐二夫人怎么跟惠昭仪行了那苟且之事?
杨女官的腿一软,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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