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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故事选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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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洗冤录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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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的。我会帮你洗脱罪名的,相信我。”

    在刘一的安慰下,龚有义渐渐地冷静下来。

    “我没有杀人,我根本连现场都没有去过,事发当时我一个人在家里睡觉,后来公安来了,我听到村里很吵才起来,然后听到村里的人议论,这才知道彭三毛被人杀死了,但是公安找了几个人调查之后,第二天忽然闯进了我的家,把我抓起来,说我是凶手。说我与彭三毛一直就是对头,还说人证物证确凿,我怀疑我是因为上次举报村主任那件事遭到报复,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因为村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彭三毛是村主任的心腹。”

    “你举报村主任?是怎么回事?”刘一按下了录音机的键。

    “村主任叫林义和,他在村里横行霸道,骑在我们的头上,把村里的公款当做自家的钱,想拿就拿,却不管底下人的死活,咱们村里的老百姓穷得连饭都吃不饱,我气不过,就到城里来告过他几次,可是每次他都用钱买通了,而且还知道是我在告他,所以他一直想报复我。”

    这的确是很重要的情况,刘一点头,然后又问:“你与彭三毛为什么会争执?他为什么打你?”

    “他是林义和的心腹,那次他带人找上门,故意说我偷了村委会的东西,还把我打伤了,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我知道,是林义和指使他这么做的。我虽然恨彭三毛,可是我没有杀他,连想都没有想过,因为我一直相信,只有法律才可以解决问题。”龚有义又激动起来。

    这时的刘一更加坚信龚有义无罪,而且对要调查的方向已经大致上有了底,他又安慰了龚有义几句,然后就从看守所出来,两人直奔后港村,开始对这件案子进行调查。

    从已有的材料来看,出来指证龚有义的有三个人。刘一准备一个接一个找证人谈一谈,看看能不能从中寻找到某些破绽。

    与龚有义同村的妇女何淑兰的证言是指控龚有义进入作案现场的主要依据。根据资料显示,警方在展开调查时,正是她提出在案发时曾见过龚有义,所以龚有义才会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刘一和周铁林决定先找到她。

    两人打听到何淑兰所住的地方,在她的家门口找到了她,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有几分姿色,打扮也不像一般农村妇女那样朴实,甚至还有几分妖里妖气,眼球转动之间,还透露着几分狡黠,当刘一他们表露身份,说是记者和律师后,想向她了解一些情况时,她根本不理睬他们。

    刘一正准备给她施加压力,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几个村民打扮的壮汉,把他们围住了,为首的毫不客气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还没等他们说话,其中一个便又指着周铁林嚷起来:“这个戴眼镜的不是上次那个自称是龚有义的辩护律师吗?他妈的上次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村子里的吗,怎么又来了,是不是想死啊?”他这一叫嚷,另几个家伙都开始骂骂咧咧地挽袖子准备动手,看情形是准备用武力赶他们走。

    周铁林边退边解释道:“你们不要乱来啊,我作为龚有义的辩护律师,法律规定我有权对案情展开调查的。”

    “调查什么?龚有义杀人这已经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我们后港村人的厉害。”几个家伙说着,都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向他们俩挥起了拳头。猛然间,他们眼前一花,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刘一的飞腿已经将他们一一踢得飞了起来,他们全都跌倒在地上。哎哟哎呦地叫了起来。

    刘一冷笑道,“还有谁不服的,继续上来。”从小学习武术、精通格斗的他哪把这几个家伙放在眼里,但偏偏有两个莽夫不知道厉害,嗷地叫了一声又扑了上来,刘一一手一个,抓住他们的手腕,猛一用力,他们顿时疼得哇哇地大叫,眼泪都流了出来,跪倒在地,狂叫:“饶命,饶命。”刘一猛地将他们两个头对准一撞,只听得“嗵”的一声闷响,两个大汉被撞得昏了过去,其余的人全都惊呆了,刘一再一转头,他们全都骇得像兔子一样地跑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何淑兰目瞪口呆,身子发起抖来,刘一乘胜追击,又向她亮出公安部给他发的特别证件,“何淑兰,我不仅仅是记者,而且还是公安部的特别调查员,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提醒你,如果你向警方提供假口供,我们可以马上抓你坐牢。”这一番话让何淑兰更加害怕,开始老老实实地回答刘一的问题。

    刘一问道:“你向警方提供情况时说,在案发那天早上6时,你看到的一个人头戴笠帽、身穿蓑衣,你和他相距十米左右,你从背后认出这个人是本村的龚有义,当时龚有义往路口走去,是这样吗?”“是的。”何淑兰点头。“而且你还把警方带到了现场看过。”“是。”何淑兰再点头。“那请你也把我们带到现场去看看好吗?”何淑兰不敢拒绝,将刘一带到了她所指的当时看到龚有义的现场。

    观察了一会儿,刘一发现了疑点,便要何淑兰在原地站着,让周铁林穿上大衣向前走了十多米,背对着自己,他仔细地观察周铁林,发现除非自己事前知道他是周铁林,否则不可能从后面认出他来,他马上问何淑兰道:“你说你当时看到的是一个人的背影,而且相距十多米,而这个人当时还戴着笠帽,穿着蓑衣,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就是被告人龚有义?”何淑兰一时语塞,刘一看着她道:“我敢肯定,如果我这时穿上蓑衣,戴上笠帽,在你前方十多米处远背对着你走,你一定不会认出那是我。”何淑兰脸涨得通红,半天终于说出一句:“都是一个村住了几十年的,很……熟悉,再说我,我也没有说确定,我只是说很像龚有义。”周铁林道:“但是当时警方问你是否可以肯定看到的是龚有义,你的回答是,肯定!”何淑兰又愣了半天才说:“警察既然问了我,我当然只有这样回答了。”“是吗?那就是其实你并不能肯定。”刘一冷冷道,何淑兰不说话了。

    “何淑兰,还有一个问题,”周铁林道,“即使你当时所看到的人就是龚有义,可是我们所处的地方和你所说的往路口走去前面的‘路口’还有几十米远,到路口就是南北方向的大路了。而到作案现场,是从路口后穿过大路再向北行。但你怎么知道龚有义一定是往北行呢,他也可能到路口后向南走啊,我上次来调查时知道路口以南都是村里的责任田,而龚有义是以种责任田为生的,他完全有可能是到自己的责任田种田,对吧?”何淑兰低声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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