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雷勃的命令下,他们挟起赫思曼的手臂,然后把他推进雷勃家去。
赫思曼对他们的这种绑架行为,丝毫没有感到意外,所以也没有惊慌失措,相反,他更加镇静自若了。因为,赫思曼早就料到雷勃是居心叵测的杀人凶手,也是那个心狠手辣狡猾无比的蒙面人。
这时,雷勃打开了室内的电灯,原本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一下子明亮起来了。赫思曼漫不经心地责问雷勃道:“镇长先生,我与你前世无仇,今世无怨,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陷害我呢?”
被这一问,雷勃的脸马上沉下来了,他气呼呼地走近赫思曼,怒吼似的咆哮道:“岂有此理!你怎么还有脸来责问我在陷害你呢?”
“此话怎讲?”赫思曼一听雷勃话里有音,连忙反问。
雷勃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把目光朝桌上意味深长地一瞥,然后恼怒地问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赫思曼心里一沉,看到桌上正搁着那被自己在无意间失落的公文包,顿时哑口无言了。雷勃不无讥讽地揶揄道:“赫思曼先生,你也真够机灵的,没想到我让你捉拿凶手,你却反而怀疑我了,小心我收回对你的承诺!”
面对雷勃的冷嘲热讽和严厉的指责,赫思曼感到苦不堪言。眼下他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只好听凭雷勃的随意摆布了。他沉思片刻,一个疑问在他脑间盘旋萦绕,他冷静地问雷勃道:“镇长先生,请问这公文包怎么会落到你手里的呢?
雷勃顿了顿,便滔滔不绝一五一十地把公文包的来历以及对赫思曼的绑架行动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约摸凌晨三点钟光景,雷勃为了消除烦燥不安的情绪,便独自在书房里看书,但是什么也看不进去。由于他刚刚失去心爱的夫人,过度悲伤,泪水把他的眼眶封住了。雷勃疲惫之极,便想去卧室躺一会儿,就在这时,只见窗外红光一闪,仿佛有人朝他家里扔来了一枚手榴弹,听到响声,雷勃立刻同几个手下追赶出去,外面除了一股弥漫的烟雾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等到烟雾散尽,雷勃才发现地上搁着赫思曼那失落的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雷勃的档案。至于绑架赫思曼一事,那纯系是一场误会。由于那恐怖的蒙面人频频光顾,雷勃气愤之极便同手下一起伏击,没想到黑暗中却把赫思曼给逮住了。
赫思曼听完雷勃的全部叙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问道:“雷勃先生,我在侦破此案的过程中,怀疑什么人,应该是我的职责,请你原谅,但是若您对此案过份计较,那就大错特错了。难道你没想过,有人这样做其险恶的用心不就在于借刀杀人,挑拨你我之间的友好关系吗?”
雷勃听了此番话语,觉得很有道理,他便从心底里原谅了赫思曼。但是尽管如此,赫思曼的心里还是有一个疑团没有解开,那就是雷勃夫人的尸体怎么会在教堂里出现。
雷勃顿了顿,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开了:
出事的那个晚上,当赫思曼在雷勃面前许下诺言走后不久,蒙面人又出现了。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握着手枪,逼着雷勃把酒喝完。雷勃无可奈何也不敢反抗,便胆怯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可想而知,这酒里被蒙面人动过了手脚。雷勃喝完后便晕过去了。等他醒来时,夫人的尸体也不翼而飞了。于是,雷勃急忙打电话找赫思曼,但赫思曼早就到他叔叔那里去查阅雷勃的档案了。
直到这时,赫思曼才真正相信了雷勃,同时也肯定那蒙面人确实存在。雷勃见赫思曼在思索着什么,便问道:“赫思曼先生,你认为凶手为什么要抢走夫人的尸体呢?”
赫思曼轻轻地耸了一下肩膀,微微一笑道:“这很简单,因为凶手怕在夫人的尸体上被我们发现作案的痕迹,但他完全错了,我已经派莱菲尔把尸体抬到这里来了!”
雷勃一听,顿时像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傻眼了:“什么?夫人的尸体抬回来了?在哪儿?让我看看!”
赫思曼被这情景搞得稀里糊涂了:“怎么,夫人的尸体还没送到吗?”
雷勃茫然不知地直摇头。赫思曼立即拎起电话,寻找莱菲尔。不多工夫,莱菲尔气喘吁吁赶到了。赫思曼问:“莱菲尔先生,我叫你抬来的那具尸体呢?”
莱菲尔一愣,十分惊讶地回答:“咦,尸体不是被你在半道上截走了吗?”
“什么?我截走了尸体?”赫思曼瞪大了眼睛,咆哮起来:“不好,肯定有人假扮我的模样,才把尸体给截走的!”
雷勃一听,顿时急得直跺脚:“那……完了,线索断了,我们怎么才能够捉到凶手呢?”
赫思曼思索片刻,一拍胸脯道:“镇长先生,请你放心,我保证在三天之内破获此案!”
六、原来是他
赫思曼又一次在雷勃面前许下诺言,原因他很清楚。自从他在玛丽娜镇当探长以后,便在暗地里悄悄地物色了一名得力的助手。这助手的名字叫查尔斯。令人叫绝的是,他竟然同赫思曼长得像孪生同胞一模一样。但唯有不同的是,这查尔斯没有赫思曼那一头漂亮的鬈发,身材也稍微瘦了一点。可这没关系,只要经过一番精心的乔装打扮,谁也辩认不出真伪。这事外面没人知道。刚才,莱菲尔说雷勃夫人的尸体在半道上被赫思曼冒领一事,赫思曼便一下子想到了查尔斯。因为只有查尔斯才能冒领雷勃夫的死尸,所以,赫思曼断定此案必定会同助手查尔斯有关。赫思曼回到家后,立刻找查尔斯兴师问罪。查尔斯十分委屈地说道:“赫思曼先生,这件事一定是你搞错了。你我相处这段时间,难道对我还不了解吗?请你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我来这里,除了有你指派的任务之外,又有什么时候离开过此地呢?”
赫思曼料到查尔斯会对此事矢口否认的,所以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他仍然平心静气地问道:“查尔斯先生,你这么说,又有谁能够证明事发当时你没有离开过住所呢?”
查尔斯被这一问,立刻哑然了。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俩人僵持了半分多钟,查尔斯突然恼怒地狂吼起来:“赫思曼先生,如果是我要陷害你,那是机会太多。我不想多说,你自己仔细地考虑考虑吧!”
赫思曼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倘若这事真是查尔斯干的,也许我也活不到现在了。难道怀疑查尔斯的想法又错了吗?
赫思曼正在这样想着,突然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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