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晨愕然地大睁着眼睛:“真有这回事?”
小伙子点了点头,这才说开了。据史料记载,乾隆二十年,也就是公元1756年,奥陆威三世挑选了十名金发碧眼的美女,送到了北京城,献给乾隆皇帝。乾隆皇帝本就好色,见到这十个异国美女,更是喜欢得不得了,都想留在宫中。但他忌惮刘墉,就想了一个主意,先送四名美女给刘墉享用。刘墉跟他夫人合演了一出喝假毒药殉情的戏,使乾隆感到了他们夫妻的情真意切,没再强迫刘墉接这道“圣旨”,他也没敢接受那十名美女,又原封不动地把她们送回去了。
小伙子忽然笑着说:“乾隆骗了咱们,也骗了那些大臣们。他表面上是把那些异国美女送走了,却偷偷留下了最漂亮的阿尔布来索。这个乾隆,真是聪明啊。”
丁晓晨苦笑了一下,脑子里还在想着他的问题:如果阿尔布来索只是乾隆特别宠爱的一个异国美女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在暗洞中那个鬼魂的嘴里呢?他和阿尔布来索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凌燕羽提着一兜子饭菜进了门,冲丁晓晨喊着:“饿坏了吧?快点儿吃饭吧。”他看到那个陌生的小伙子,不觉愣了一愣。
丁晓晨忙着说:“这位朋友说是要看货。你没想卖东西吧?”
凌燕羽一边冲小伙子使眼色,一边敷衍着说:“我没东西可卖呀。找错地方了吧?我们这里的楼门排序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的六单元,在我们这里就是一单元。走,我带你看看去。”说着,他就带着小伙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笑嘻嘻地说:“这个马大哈,都找错地方了,还傻等着呢。”
丁晓晨却摇了摇头,笑了:“燕羽,你这人胆子太小,不适合说假话。话还没说,你就先心虚了,都不敢看我的眼睛,谁还信你呀。再说,你也聪明过了头儿。人家还没说找哪楼哪号的人呢,你就先自作主张说人家找的是六单元,这不正说明,你早知道他是在找六单元了吗?你该卖什么就卖什么,就当我不知道吧。”
凌燕羽被他说中了,脸更红了,头也更低了。他小声说:“我想以后再告诉你。”他疾奔进卧室。但就在这时,他们都听见从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肝肠寸断的哭声……
六、一块玉佩
两个人听到女人的哭声,都不觉悚然一惊,一时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凌燕羽更是满脸惊恐,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四下里看着,声音都打着颤:“她怎么跟来了?她怎么跟来的?”
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拍打门的声音,还夹杂着谢珊珊的叫喊声:“快开门,你们快给我开门!”
丁晓晨忙着去开了门。他还没说出自己的疑问,谢珊珊就一头扑了进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领子,使劲晃荡着他:“你快告诉我,东西在哪儿?”
丁晓晨蒙了:“东西?什么东西?”
谢珊珊暴怒地瞪大了眼睛:“你别骗我了,我已经听到了她的哭声!我的玉佩呢?快还给我!”
丁晓晨连忙走到卧室门口,拉住了凌燕羽:“你拿她的玉佩了吗?拿了就还给她吧。”
凌燕羽指着自己的枕头,颤抖着说:“它就在我枕头下面。”
谢珊珊扑过去,一把掀开了枕头,露出了一块玉佩。那块玉佩呈墨绿色,温润饱满,隐隐地泛着绿光。谢珊珊一把拿过玉佩,贴在胸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终于找到你了。”
丁晓晨好奇地问她:“你是说她会哭?”
谢珊珊本想隐瞒,但她看着丁晓晨真诚的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丁晓晨更是好奇了:“你能给我们讲讲它的故事吗?”
谢珊珊犹豫了片刻,问他们是不是能为她保密。因为这块玉佩太过名贵,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如果这事儿传出去,就有可能给他们家带来无尽的灾难。丁晓晨和凌燕羽都认真地点头答应了。谢珊珊这才坐下来,把玉佩递给他们,让他们先看看。丁晓晨接过那块玉佩,仔细看着,但见那块玉佩雕琢成了精美的心形团龙图案,两条飞舞的龙,龙头相依,龙尾相连,盘绕的中间是一个女人的头像,极是美丽,只是眉眼中带着深深的忧郁。调转过来,背面篆刻着两个隶书的小字:乾隆。
丁晓晨抬头望着谢珊珊,问她:“这个玉佩是乾隆时候的?”
谢珊珊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它的历史。我只知道它是一个不祥之物,特别是——它会发出女人的哭声,能把人哭得肝肠寸断。”
丁晓晨和凌燕羽都不觉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块玉佩会哭?”
谢珊珊点了点头。她接过那块玉佩,抚摸着,慢慢地讲出了它的故事。说到它的来历,还和她的父亲有关。她的父亲名叫谢敬辉,原来是一名基建工程兵战士。就在他服役的那年,他们连队接受了一项任务,在三道街下面修建一处秘密地下工事。就在他挖掘地下工事的时候,意外地挖出了一具棺木,打开棺木,发现里面有一具枯骨,而那枯骨的旁边,就放着这块玉佩。谢敬辉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块玉佩,见没人注意,就悄悄把这块玉佩藏了起来,带出了工地。等他退役的时候,他就把这块玉佩带回了老家。
谢敬辉带回了这块玉佩,就像带回了一个噩梦。家里时常会听到女人悲戚的哭声,吓得他老婆丢下幼小的孩子跑了,他又当爹又当妈,艰难地抚养着珊珊。好心的朋友劝他,干脆丢掉这块玉佩得啦,趁着年轻,还能再找一个媳妇,安安稳稳地过个小日子吧。但他却像中了魔一样,死死地拿着这块玉佩,还随时都带在身上。这鬼魅般的哭声时常响起,折磨得他几近崩溃,但他还是紧紧地攥着这块玉佩。直到他瘫在床上动不了了,他这才猛地明白过来。
他把女儿叫到床前,把玉佩递给她,悔恨地说:“这玉佩原来也是有感情的。它本来是安稳地陪伴着女主人的,硬生生地被我给拿了回来,我就好比是拆散了她们呀,你听她哭得多伤心呀。可惜我没早明白这一点,还硬扛着非要看看谁压得住谁。现在我明白了,却也动不了了,只能委托给你,希望你能替我完成这个心愿,把玉佩送回到她的主人身边。”
凌燕羽惊愕地望着她:“你叫我们带你去探险,真实的目的就是送回这块玉佩吧?”
谢珊珊点了点头:“是这样。”
凌燕羽惭愧地低下头去,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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