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住胳膊不使蛇毒蔓延。试想,张氏身上有硫黄护体,若不是你用针刺那蛇,蛇又怎会咬她呢?不过,那张氏不仁在先,你不义在后,情有可原,本官不判你死刑,从轻发落就是。”
孙维绵如释重负,谢恩道:“大人断案如神,真是民之父母,小民在此谢过大人了。”
在场的人无不为况钟精彩的断案拍手称快,尤其是牛倌,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况钟说:“牛倌,这回本官可要问问你,那天晚上在孙家屋后听到呼救,并不立刻进去,你究竟在磨蹭什么?”
牛倌脸上一红说,那晚,他从表兄家喝酒回来,见孙家的后窗亮着灯,就悄悄走了过去。他想,他和梦云的事孙家人不同意,这会儿会不会正在谈论他们俩的事呢?这时,下起了暴雨,牛倌站到后屋檐下细细地听。果然,东家正商量着如何将他和梦云给拆开呢。牛倌心里难受,就向雨中跑去,想让雨水来冲刷自己的憋闷。可他刚刚回到牛棚,就听到张氏的惨叫和梦云的呼救声,他就又跑回来,这一来一往耽误了时间。因为涉及心上人梦云,当时才隐瞒了这些。
他不知道的是,为此他差点被当作凶手抓起来,幸亏况钟明察秋毫,找到了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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