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获珍宝,偷偷地背在身后拣回家,这两天竟然公开地在小区里“拾荒”,把好好的一个小家搞得像个垃圾回收站,客厅里,阳台上,到处都是瓶瓶罐罐、旧书旧报旧纸箱,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来给我打电话,希望我把阳台清一下,太多的旧物堵在阳台上,有碍观瞻,那种轻蔑的语气,让尚处在虚荣阶段的我,一下子心虚起来。
我郑重地找爸妈谈了一次,那天吃过晚饭,酝酿了半天,斟酌了半天,既不伤害父母的感情,又能把话说明白,着实让我犯难。我拐弯抹角地问老妈,您最近是不是缺钱花?儿子虽没有大本事,但奉养二老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老妈看着我,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说,我们有钱,上次你给的钱我们还没有花掉呢!
老妈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好接着说,妈,您的风湿又疼了,没事别出去溜达,多在家里休息。
老妈说,我怕你爸一个人出门迷路找不到家。
天,老妈就是不明白,我只好直说,妈,以后别再出去拣那些破烂东西了,钱在我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花多少自己拿。
这时老爸从卫生间出来,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你小子嫌我们拣破烂丢你的人了?你就知道钱钱钱,我们不花你的钱。拣破烂怎么了?我们在你这里不认识什么人,天天呆在家里闷得慌,拣破烂怎么了,又不是偷和抢,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想想也是,爸的话也有道理,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慕虚荣?怕生我养我的父母给我丢人,我第一次高考落榜,垂头丧气地呆在家里,父母却从来没有厌弃过我,在父母的眼睛里,我永远是优秀的。
都市里的农庄绿意浓
夏天来临的时候,父母更有得忙的了。我的新房子在郊区,住地旁边有一片空地,爸妈不知在哪里弄到种子,在那片空地上种起了辣椒、黄瓜、豆角之类的青菜,父亲本来就是庄稼农桑的把势里手,种菜更是小菜一碟,每天和老妈一起忙忙碌碌,把家里洗手洗碗洗水果的水担去浇菜,风一吹,青菜的馨香飘到小区里,招惹得小区里的老人孩子都跑去菜园看青菜。这些菜我们自己当然吃不完,老爸老妈便把这些菜分给左邻右舍,这些菜当然比市场上买的好,新鲜,环保,不施化肥农药,所以大受欢迎。老爸老妈很快成了小区里最受欢迎的明星。
老爸得意之余,不忘关心我的婚姻大事,问我最近有没有新的目标?我也得意地说,有一个女孩叫小丽,是我的大学同学,在中学里当老师,久慕你儿子我的才华,最近可能会到家里参观。
老妈一听慌了手脚,忙咨询我,她该穿什么衣服,做什么菜招待人家。又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家,把那些废品以最快的速度全部处理掉。
小丽朴素大方,举止得体,言语有礼,所以爸妈很喜欢她,做了一桌子菜招待她,又带她去参观他们的小菜园,满架的黄瓜和豆角把小丽看得呆了,连夸爸妈是高手。
一向豪气干云的老爸,被小丽夸得低头搓手不好意思起来。
小丽走后,爸妈一致举手通过,表明了态度和立场,他们认可了小丽这个儿媳妇。
老妈高兴得直抹眼角,说我从小到大,唯有这件事办得明白,小丽是个好女孩。
我心里明白,我不结婚、不找到合适的对象,爸妈会把这件事一直放在心里,吃不香,睡不着,在他们眼里,儿子就是他们的全部。
父母爱我,像绵绵的大海,而我爱父母,亦不过是滴水的回报。去逛街,给父母买衣服,爸妈竟然背着我,偷偷地把衣服拿回去退掉。我责怪他们只顾自己的感受,不考虑我的心情,老妈说,你有了女朋友,结婚要花钱,能省一分是一分,给爸妈买那么好那么时髦的衣服都白瞎了,没有地方穿,也没有机会穿。
老妈的话,说得我心里酸酸的,是的,父母为我操劳了一辈子,好衣服给我穿,好吃的给我吃,他们是乡巴佬,是农民,但他们的爱不逊于天下任何的父母。
智退娘家亲友团
糟糕,白领丽人竟是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和妻子杜薇薇是在谈判桌上认识的,她是一个聪慧、睿智的女子,口齿伶俐,条理清晰,思维敏捷,一直把我逼到角落里,没有回旋的余地,脸上才露出恬淡的笑容。我的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小汗珠,但却对这个厉害的对手产生了好感,自此倾心追求,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一朝抱得美人归。
和杜薇薇结婚那天,我喜滋滋晕乎乎,还没有喝酒人就有些醉了,把杜薇薇这样的才女娶到手,我容易吗?想我一介穷小子,房有一间,地无一垄,既不是资本家,又不是精英之类的中流砥柱,更没有长着梁朝伟那样会放电的眼神,公主一样的杜薇薇凭什么嫁给我?当初,杜薇薇放出话来,嫁人的标准是,像比哥那样富有,像伟哥那样英俊,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参照她的标准,我动用了绝招——死缠烂打,最后才感动了她那颗高傲的芳心。比如,她想看电影我去买票。她去旅行,我给她背包兼职当导游。她要逛街,我就全程陪护,加上真诚赤luo的表白,温情细致的体贴,统统都是我的撒手锏。
千算万算,到头来终于还是失算。白领丽人杜薇薇,美则美矣,就是什么家务都不会做,而且像长不大的小女孩一样,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只要我跟她在家务事上有分歧和争执,她就立时三刻回娘家搬兵,打我的小报告更是拿手好戏。我批评她两句,轻则哭眼抹泪,重则冲我做河东狮吼状:“不会做家务怎么了?我嫁给你,是给你做太太的,不是给你做佣人的,你有没有搞错?回娘家诉苦怎么了?我有什么秘密都告诉我妈,你管得着吗?”
我张口结舌,那个时尚优雅果断干练的职场丽人,怎么娶回家里就变得这么不讲理了呢?而且像没有断乳似的,天天嚷着我妈说了,是这样的,我妈说了,是那样的。
有一次,我跟她说:“杜茵茵那丫头别是挑花眼了吧?还不赶紧找个人嫁了,弄不好就成了人家挑剩下的那棵菜。”
谁知第二天下班回家,岳母大人就领着杜茵茵气势汹汹的发难,责问我凭什么说杜茵茵是挑剩下的菜。我脸红脖子粗地瞅着杜薇薇,说不上话来,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这消息也太快了,比情报处还快,我是在被窝里跟杜薇薇说的私房话,再说我也是好心,杜薇薇的姐姐杜茵茵都奔三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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