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让你的屁股摔八瓣的。可是,神奇的是,你坐了一半,发现屁股悬空以后,居然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僵在了那里。你脸上带着笑,姿势就像是舒服地坐在凳子上,直到全班同学把目光移开后,你才漫不经心地拉回凳子,坐在了屁股下面。
你是有点无赖的李治平,进入我们班以后,你绝口不提丢丢的事情,反而三番五次地跟我作对。每到下课的时候你都找我聊天,难道是想让本来与世无争的我与全班女生为敌吗?你没看到有些女孩看我时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吗?
知道吗?李治平,在你到来之前,我心里偷偷暗恋着一个男孩,我安安静静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仿佛不存在的麦子琪其实过得挺好的。可是,自从你出现以后,我那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坐在你前面的那个男孩名叫陈南征,我喜欢他整整三年了。
当初,我之所以养丢丢,正是因为他家有条母可卡,我本想等丢丢发育成一条健全的公狗后跟他家那条可卡处对象的,可是,你的出现却改变了这一切。
现如今,坐在我旁边的你又在大谈特谈小时候亲我被我揍的事情了,你那摆明着是想毁我清誉。
我连忙看了一眼前排的陈南征,确定刚才你的话他并没有听见后,狠狠踩了一下你的脚,压低声音对你说:“李治平,不要搞得我们之间很熟一样好不好,你赶紧还我狗,要不鬼才答理你。”
你的嘴角露着坏笑,仿佛明白我心事似的,转身看向陈南征,接着将蜷曲的食指举到他头顶,做出了敲击状。
我连忙将你的手拉回来,我听见你笑得有些猥琐,用一种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对我说:“麦子琪,你喜欢那家伙对不对,别忘了哦,小时候我们就私定终身了。”
我搬起桌子上的课本狠狠地丢在你头上,如果,我不能阻止你那不怀好意的接近,至少我可以在陈南征的面前表现得不那么喜欢你!
三、遗失的油彩画
你说得不错李治平。
你和陈南征除了那“忧郁”的气质外,其实大差不差。
我承认,你也属于帅哥的类型,我也承认高二(三)班出帅哥,这是整个学校公认的。
可是,你败就败在了那大差不差的一毫厘。
当陈南征忧伤地望着窗外的落叶,而看着漫画书的你却时不时地发出傻笑时;当陈南征坐在操场边支起画架一丝不苟地描绘天空中的云朵,而球场上踢着足球,汗流浃背的你将被汗水浸透的t恤丢到我面前时,我就觉得你有些拿不上台面了。
我伸脚将你的t恤踢成一团,缓缓地走到陈南征的面前,在他身边的草坪里坐下,我想让他把我画进画里。我试探了许久才敢开口跟他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问他,他家的可卡怎样了。
在听到我的话后,手持画笔的陈南征微微愣怔了片刻,旋即,才不无忧伤地对我说:“死了。”
他的话虽然很简短,但依然还是能听出满满的忧伤,我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愚蠢的问题了。
回答完我的话后,陈南征就再次拿起了画笔。我故意将屁股向着他的位置挪了挪,与此同时我看见你故意将球踢到了我们面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弓身在我脚下将沾满汗水的足球捡起来的时候,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欠揍的坏笑,并且还故意用一种不大不小,恰好我和陈南征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麦子琪,你坐在他身边冷不冷啊?”
我知道,你是在用那句话讽刺陈南征冷若冰霜了,可是本小姐就是喜欢他那种沉默寡言的男孩。我恨恨地剜你一眼,举起拳头朝你挥了挥。我本以为你会识趣地走开的,可是,在将足球丢给其他队员之后,你居然不知死活地坐到了陈南征身边,并且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哎,看不出来嘛,麦子琪喜欢你!”
那一刻,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就大了,我看见陈南征手中的画笔被你撞落在了地上。而听到你那句话的他,正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面红耳赤的我。
“是不是啊麦子琪,你是不是喜欢陈南征啊,大胆说出来嘛!”
此时此刻,你已经用双臂撑地慵懒地半躺在了草坪上,眼中满是杀人不偿命的无辜。空气一下子变得死一样寂静,我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隐藏在脚下被烈日炙烤得发蔫的草丛里。
好在,陈南征只是微微一笑,便收拾起画具,向着教室的方向远远地走去了。
直到眼睁睁地看着陈南征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形成的阴影里,我才长舒一口气,跳起身来,不由分说地在你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你脸上挂着的是一副被人们称作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你索性平躺在了草地上,眯着眼睛对我说:“勇敢一点能死啊,麦子琪?早死早投胎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张了张嘴,本想将你大骂一顿,可是却悲哀地发现与你这样的无赖很难理论出一个所以然,于是只能转身愤愤地离开了那块是非之地。
我听见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说:“哦,对了麦子琪,其实我喜欢你。”
我终于忍无可忍,回身抓起别人放在操场边的半瓶矿泉水向你丢去。我看见你轻松地将瓶子接到手中,拧开瓶盖喝了几口后,一边用剩下的水浇灌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笑着对我说:“谢谢你哦,麦子琪!”
其实,后来,我曾偷偷地溜回到操场,在围墙的一角,捡回了那张陈南征遗失在草坪上的油彩画。
四、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说,关于陈南征你已经埋好了伏笔,既然他已知道了我喜欢他,但凡对我有一丝好感的话,不出半个月总会有些反应。
说到此,你耸了耸肩:“你想啊,麦子琪,一块石头摆在你面前,你天天浇水的话,就算开不出花来,也至少能长几根青苔吧。”
你说,要么陈南征压根对你没兴趣,要么他一定会有反应。
对于你的这种理论,我不予置评。客厅里,你老爹又在和我老爹下围棋了,而你,则趁机溜到了我的房间里。你走进我房间的第一秒便看见了那张陈南征尚未完成就丢弃在了操场上的画,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而那张画的旁边摆满了丢丢的照片,看到相框里那只调皮可爱的可卡狗时,你的神色暗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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