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出来跟着我,抛家舍业地都不容易。物价老涨,涨了容易落下难。老婆要买新衣服,孩子上学,孝敬老人,哪一样都离不了钱。在原来的基础上,每个人月薪加两千,年底奖金由早先的8000,凑个整数够一万。接下来,大伙还有啥意见和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我提。多年的弟兄了,没啥不能说的!只是到时好好干,别给大哥半路撩了摊子!
一听这话,哪个不高兴。纷纷举杯和李工碰杯表决心。哪个色孩子想走,对不起大哥,是他妈的王八蛋!色孩子,是鲁北一句骂人的土话。指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孩子。
老高没说啥,只是憨憨地笑着喝酒。可是,李工知道,老高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期间,有个工头说:“我带头。每人讲个段子,不带色的不算。说不上来的,三杯酒代替哦!说有个少妇报案:我把钱放在胸衣内,在拥挤的地铁内被一帅哥偷走了!警察纳闷地问:这么敏感的地方,你就没觉察到?少妇红着脸答:谁能想到他是摸钱呢?”
几个人听后,哈哈大笑一通。
另一个人也说了一个:“一公司在小便池上贴个条: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结果地上仍有许多尿渍。后来公司认真吸取教训,重新设计成:尿不到池里说明你短;尿到池外说明你软。”有人说,不带色不能算,另讲。这个人又说:“有一日,女秘书神色凝重地说:王总,我怀孕了。王总继续低头看文件,然后淡淡一笑:我早结扎了。女秘书愣了一会媚笑道:我和您开玩笑呢!王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喝了口茶说:我也是。”
还有几人,过了关后,轮到老高,二话没说,喝了三杯酒,认罚了事。人们就不说什么了,于是,都知道老高笨嘴拙舌的,讲不出什么来的。都把眼光看着老高挨着的李工。
李工笑笑说:“笑话我就不讲了。你们平时,也没少了四处打洞啊!得敲打你们几句。约束一下你们各自手下的弟兄。挣几个钱不容易,还要顾家呀!前两年,一个外地来的小工,发了钱都扔给美发店的小姑娘。那时还有食堂,没有钱猴急了,从食堂偷出三十斤大米,和人家找个旮旯就干了。有人和我说了后,没处理他,把他辞退了。你们几个,我谁都不可怜,就是可怜我的老高哥呀!我给老高哥看中了一个。你们赞不赞成,今晚上让咱们的老高哥领回去呀?”
几个人立即随声附和道:“赞成,太赞成啦!可是,我们是提着耳朵擤鼻子,有劲使不上啊!”
另一个小工头说:“李工偏心眼子。约束咱们,老高哥这儿却开闸灌水!咱李工提出来了,可不好驳李工的面子哟!”
又一个小工头激将地说:“咱老高哥,可得有那本事呀!”
这人就怕在大伙面前失了面子。老高也是一条血性的汉子呀,哪经得住人们这么戏弄呢!一拍胸脯,脸红脖子粗地说:“怎么的啦?你们能干得,高哥就不能干呢?高哥啥时当过孬种呢!今晚,我还就泡个妞,给你们看看!”这也是老高借着酒劲,平时还真说不出来呀!
临走时,饭店老板找来在这儿打扫卫生的妹子,和他们一起坐来时的面包车回了工地。大工小工有集体宿舍,工头有时来家属,都有单间。进了屋后,也听到外面有人给锁了门。啥事都难不住他,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老高犯了难。不是他生理不需要,而是他觉得不是自己的媳妇,感觉放不开做不来。另外,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在车上没注意。现在才看到跟进自己屋里的,偏偏又是饭店打扫卫生的女子。没有说过话,可是,感觉挺熟的了。再说,他知道饭店里有的女孩子在做,可是没有想到像她这么看上去正派的人也在做。心里就有些看不起她了。
老高坐到小区有人搬家后弃之不用的、捡来的还完好的沙发上,鼓捣水壶插电烧水。女子忙弯腰,灌水插电后,又洗涮着结满茶垢的茶壶茶碗,还声音绵柔地说:“大哥,让我来吧!我知道,你们男人喝了酒以后,口干。茶也解酒!”
老高质问地说:“大姐,你不是在那打扫卫生吗?”“你咋也干这个”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女子唇线弯弯笑了笑,岔开话题说:“我应该叫你大哥。今后,还需要大哥多多照应呢!我叫秀红!”
老高“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似地说:“哦。俺叫高希全。坐不改名,走不更姓的!”他好像听人说,吃这碗饭的女子,没有说真姓名的。
女子言之凿凿地说:“我也是的!”然后,没用老高动手,即喝上了香喷喷的热茶。
之后,老高坐床沿上。秀红忙过来,给脱鞋袜,宽衣解带。秀红又端过热水,给老高利索地洗了脚。老高感觉很是受用。之后,老高穿着裤衩钻进被子,看看秀红。秀红说,怕你们工地没有条件,来时我洗过澡了。随即自己脱去了外衣,穿着乳罩三角裤,站在床头。老高一掀被子说:“我一个人,就一床被子。”
秀红没犹豫,也钻进了被子。她期待老高会老鹰扑小鸡样抱紧自己呢。可是,老高又点了一支烟抽着,给了她一个宽阔的后背。老高感觉秀红主动抱紧了他,又觉得后背上湿湿的,说了句:“你哭了?”
秀红抽了几下鼻子,在他背上摩擦了几下脸说:“没有。”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老高。
老高也是一个人,让一个异性这样肉贴着肉,早就受不住了,他只是压抑着。实在压抑不住了,干脆一翻身,掀掉被子,脱去裤衩,又撕去秀红的内yi,就手嘴并用了起来。只是不得要领,拿手抠,用嘴啃的。是秀红帮着他,完成了一回。没有多久,老高就自己又做了一次。天不亮,就听到外面有人给打开了锁。他也记不清,和秀红做了多少回了。
第二天,又各忙各的去了。几天后,李工找到老高说,哥,你惹下事啦!老高问啥事?李工说秀红住院啦!饭店老板找我多次了!说你给秀红咋整的,里面老出血还感染啦!老高着急地问:“那咋整?她说了吗?要我赔多少钱?我拿!”
李工说,不是钱的事。秀红下不了床,身前要有个人伺候!饭店和工地一个萝卜一个坑,也倒替不出人来呀!这样吧,你的工地交给副手,你先去医院照料一下秀红吧!
老高平时听话惯了,不好反驳李工说出口的话。何况李工还是命令似的口吻呢!老高没犹豫就应了下来。只是觉得冤枉,嘟囔地骂了一句:操他娘的,别人老干也没事,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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