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到那时候反倒是自由了。
就说邓氏没了这个女儿……她也没敢大闹,真要闹出来,苏屏展即使心里恨着孙媳不懂事,也不能不给她一个交代。至少钱氏落下不慈之名,往后想拿捏庶子、庶媳可就不容易了。当然苏家的情形卫长嬴也不是很清楚,邓氏又是世家女,娘家势力不如夫家,行事说话未免多有愁烦之处。
毕竟邓家现在虽然还有位贵妃在宫里,然而贵妃唯一所出的六皇子夭折,贵妃自己帝宠也平平淡淡,比起之前邓太后在的时候已经差得远了。
可不是吗?卫郑音扶了扶鬓边花钗,低声道,后来你们外祖母也为这个曾孙女伤心了一场,难得大发脾气,夺了钱氏的管家之权,交给了邓氏。只不过邓氏一来伤心女儿的死,二来钱氏当家多年,根深蒂固。所以你们外祖母这么一说,钱氏名义上把权交了出来,实际上邓氏不靠她根本就管不了事情!后来你们外祖母没办法,只能让二房的顾氏也搭把手,好歹不让邓氏彻底成了钱氏的傀儡。这回邓氏忽然发难,也是恨到了极点!
卫长嬴想到那只鹦鹉不免觉得邓氏即使是报复婆婆,但拖无辜者下水也做得过分了,就道:可惜了表弟的鹦鹉!
对于这只传闻里珍贵非凡、对苏鱼舞来说意义重大的鹦鹉,卫郑音却是一点也不心疼,反而满意的道:鹦鹉没什么可惜的!之前你们外祖父就提过,让鱼舞不要玩物丧志,我思来想去除了去年为了那只鹦鹉,鱼舞赶了几个伺候他多年的使女走,还有什么能被大房告这样的状的?从前他还小,读书之余,养着取乐倒没什么,如今他年纪大了,这鹦鹉死了也好,能叫鱼舞把心思都放在正经事上,不至于被个玩物分了心!
……怪道卫郑音说起整个经过心平气和的,合着她早就盼着这只鹦鹉死了罢?只是以前苏鱼舞一直护着?
卫长嬴不免有些哭笑不得,道:之前我那两个嫂子还在议论要怎么补偿表弟只差不多的鹦鹉呢!还说能不能从南荒再弄一只来。
卫郑音忙道:可别!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把那东西弄掉了,我可不想再来一只又占了鱼舞读书和用心正事的辰光!她们下回再提,我若不在,你想法子给我回了!
是。卫长嬴答应了一声,又道,今儿个在上房那里都没看见四妹妹?
怕被你们带回去了挨打呢!卫郑音笑着道,今早索性就没起来,你们没来前,就让鱼飞告了假,说是头疼。估计是没人能治好的,非要你们走了,或者你婆婆说不打她了,才能好。
卫长嬴啼笑皆非道:母亲说得厉害罢了,只看母亲这回和姑姑提起的婚事,就知道母亲多心疼她。就像姑姑说的,不是为了她,母亲今儿个怎么会让曜野他告了假陪我过来?到底还是担心婚事有变,急着叫我来探姑姑的口风呢!
卫郑音道:我想着今儿个不休沐,你婆婆对你这夫婿的重视就好比我对鱼舞,怎么会为了媳妇拜访姑姑,就让你夫婿告假?涉及到亲生女儿的终身大事,由不得她不急。何况先前她回来住了些日子,据说这段辰光太傅府里也出了些事情,这几日正在处置罢?
虽然卫郑音是亲姑姑,但想到卫郑鸿的吩咐,卫长嬴还是谨慎的回答道:是有些事情,不过我之前没出月,一直守着院门没出去,下人又多半是我陪嫁带过来的,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
卫郑音倒没有透过她打探沈家这些日子出了什么事的意思,不过随口一问,如今听侄女这么说,反而点点头,道:你才进门,是该如此,若是一过门就东走西走的在府里串门打探,那才是失了身份,堕了我卫氏之女的风仪!
卫长嬴抿嘴笑道:是!
卫郑音又道:你院子里现在沈家的下人少,也不要觉得不方便,纵然是你的陪嫁,现在进了沈家的门,还怕不能和沈家这些下年熟悉起来吗?你可知道为什么你院子里本来的下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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