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了一下半夜有站旁边看着的情境,若不是个漂亮姑娘的话还真是让浑身发毛。
朋友象征性安慰了她两句,说们可以帮她解决这件事,前提是要她能够配合们。随后又问了她陆家豪现不家,她说,这段时间夜里她都不敢睡沉了,就算要睡也只是和衣闭目打个瞌睡,一是怕儿子出点什么事儿,其次也是生怕半夜醒来又看见那样的场景。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动静,陆家豪应该还房里睡觉。
说完她担忧地往陆家豪的方向看了几眼,向们投来求助的目光,朋友让她去倒一杯白水,一会要给陆家豪喝的。
等她将信将疑走开,朋友说,如果下咒的不是陆家豪的母亲,那恐怕就是陆家豪了,与咒相结合的鬼不像以前遇见过的那么好解决,们必须让控制它的自愿将其放出来,不然们跟它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堵墙,没法对其产生任何影响。而且咒很特殊,种类繁多,所以但凡下了咒,就必须由下咒之来解,否则……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垂目点点头,他要说的其实都明白。如果下咒之不愿意为解咒,而且能跟朋友斗法不输,这样他不将鬼放出来,估计就得倒霉了,就算那鬼平时只能跟着,但只要一个不慎到了临河处,就迟早会死于非命。
幽慈朝靠了靠,拍拍的肩道:“就放心吧,有们呢。”
朝她感激一笑,但对这件事实际上并没有多大担忧。怎么说呢,认为对于朋友的信任恐怕都能赶上对那双死去的爹妈了,不单单是他数次救性命,还有一种男间的感情里头。觉得,如果有一天,会发生某件事,而那件事将撼动这份信任感,那绝对会尽最大之所能去阻止。
所想他们当然不知晓,陆家豪母亲倒完水前,朋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次的瓶子跟腰上挂的不同,它是白色的,一看就是正规药店里出来的,上面贴着英文标签,但还是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安眠药。
“准备让陆家豪他妈去骗自己儿子喝安眠药?”不确定地问。
“嗯。”他立即承认了,“他昏睡过去对们的行动来说最方便简单,一会直接先招魂问话,问清了前因后果才好跟他谈。”
不可否认他说得很对,‘但是这给下蒙汗药的手段也太卑劣了吧……’腹诽。
陆阿姨很快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一个透明玻璃杯子,伸手接过,触到的杯壁的温度正正好好,心中暗道:终究天下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是温柔而细心的。
想着,将杯子递到朋友面前,他倒出三颗药,缓缓将一颗提到杯子正上方,然后用两根手指一捻,药丸竟化作齑粉散落进水中,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两颗也捻了进去。陆阿姨已经一脸不可置信,她看看朋友又看看几次欲言又止。何尝不跟她一样暗自心惊,但唯恐气氛更紧张,只好随便编了个谎话,说他祖上是功夫世家,从小练的气功。
陆阿姨哪里懂这些,听一解释,紧绷得皱纹都变少的脸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朋友没有告诉她们放的是什么,估计那些英文她也看不懂,所以们让她端着水先进去让陆家豪喝的时候她没有半分迟疑。对于给一个孩子吃安眠药这种东西还是不赞成的,虽说次数不多,但药物这类东西的效果往往因而异,如果这三颗药造成陆家豪精神恍惚,记忆力衰退怎么办?这样他以后还怎么考试?
朋友听嘟哝,只淡淡一笑,说让别杞忧天了,不过是安眠药哪有那么吓,说着他还把整瓶塞到怀里:“不信吃,这一瓶里也没多少,全吃了也出不了大问题。要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准备一会的事情。”
“去的。”骂着把安眠药丢还给他,同时将目光转向陆家豪门口正准备进去的陆阿姨。
伴随着她的动作,房间门发出一声轻响,看着门前的母亲刚要抬腿进去,身体却突然僵直着停了下来,随即惊叫出声,手中的杯子咣当落地,水撒了她一脚,但她像是没感觉,急匆匆冲了进去。
们三面面相觑,这又是哪门子情况?!
朋友与反应最快,起身跨过茶几就往陆家豪房里跑,进门一看,先是一愣,然后浓浓的不安就蔓延了上来……
陆家豪根本不房里。
“不可能的啊。”陆阿姨扒窗口,那扇两开门的窗正大开着,清晨带有凉意的风吹进来,让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紧张地说,“昨晚吃完晚饭是亲眼看见他进房间的,接下去客厅里看电视,直到十二点回房的时候他都没有出过房门。后来一整夜也没怎么睡觉,如果家里门有打开的声音肯定能够察觉的啊!”
朋友走过去,往窗户外看了眼:“这窗是打开的?”
陆阿姨脸色唰得一白,踉跄一步险些没站稳,颤着声道:“这,昨晚给嘉豪关的窗户……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是开着的……嘉豪不会是从这里爬出去了吧……?”
这时也凑过去探出头看,这外面只有几个空调外机和雨篷,但看起来很不牢固,而且中间的距离都隔得挺远的,这小子莫非是蜘蛛侠?
朋友把窗户一关,颐指气使叫房间里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扭头又对陆阿姨说:“至少楼下没有尸体,陆家豪还是安全的,您别太担心。”
安全?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陆家豪现到底是什么情况们都不知道,何来安全一说。
此刻正和幽慈努力将陆家豪房间翻个底朝天,惊异于这小子家境看起来并不咋样,竟然房中还有台电脑,陆阿姨说这是她第二个丈夫送给孩子的。
哦了声,继续翻箱倒柜。们检查了书柜、写字台、衣柜,甚至是电脑主机箱都被拆开了,发现他的内存条上全是灰,就顺手给他擦了擦。经过这一番,们发现这间房间根本没有任何引怀疑之处。朋友垂目想了会,问陆阿姨床架子能不能拉开来。
她说可以,只不过里面不放东西很久没打开了。俩闻言上去按着床脚,同时用劲往上一提,果不其然,那床下面有一块折成a4纸大小的羊皮毡,旁边有几个水杯模样的瓶子,能隐约看见上面还有刻度,乍一看似乎是化学实验室里的烧杯,只不过用东西封住了口。
幽慈面色一喜,说看来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往朋友看了眼,发现他根本没理,而是紧紧蹙着眉伸手将床架子下的东西拿出来端详。
他脸色不好看,盯着手中盛满绿色液体的瓶子看了会儿,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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