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听说谷高平十岁那年出过事?”
李大娘脸色刷一下白了,手颤抖着拉住我说:“这……这跟那件事有关系吗?”我说不知道,叫她把那次的事情给我再仔细说说,我看看是不是有关。
她听话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跟那老乡说给我们听的一样,但有一处引起了我的注意:“李大娘,当年那个老人让你喊孩子的名儿,你喊了什么?”
她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回忆了会说:“我喊的是谷高平,他的名字……还有孩子。”
我急急问道:“你是说你喊的是‘孩子,跟妈妈回家了’?”
李大娘又想了下,才点头:“似乎是喊过那么一句,那么多年了,俺咋还能记那么清楚啊。”
不得了,我心中一惊,这恐怕她喊回来的不仅仅只有她儿子的魂啊。
我没有把我的猜测告诉谷喜来夫妻,他们两人很是着急,一直在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我都敷衍过去了,只默默站在门口等我朋友出来。
很快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朋友走在前头,谷高平就跟在他身后。我迎上去喊我朋友,同时朝谷高平看了眼,他满脸疑惑,估计昨夜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就跟他第一个老婆一样。
朋友看我对他突然那么热情,就知道我一定有了发现,我将我找到的这个细节告诉他,他哦了一声,悄声道:“跟我估计的差不多,这里面是一个婴灵。”
“婴灵?”
顾名思义,婴灵就是婴儿夭折后化成的鬼魂。刚出生的婴儿如同一张白纸,除了哭和笑什么都不懂,就别说有怨气了。所以婴灵的存在一般是因它们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眷恋。昨天来的时候谷喜来李大娘已经承认他们在谷高平之前有过一个孩子,但那孩子生下来没几天就早早夭折了。朋友说,他估计这个婴灵,就是他们死去的那个孩子。
我觉得有理,顺着他的话想完全可以理顺整件事,但为什么谷高平的两任老婆都会死于非命呢?正思索着,目光扫到了他背上的大包,那一瞬我想到了包中的那几节人骨。
——又短又细,不就是小孩子的骨头吗?
他肯定了我的想法:“对,我们挖出来的就是。”
“啊?!”我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响,不远处谷喜来一家三口都朝我们看过来,我重新压低声音问:“夭折的孩子的骨头为什么会被埋在马路上?”
朋友扯了扯嘴角,目光竟凛冽起来:“你知道从前东北这块儿有个残忍的习俗,叫做扎大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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