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落在酒楼内。
“你又得到什么消息了?”邢无云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刚刚得到消息,凤傲天去北城了。”卫梓陌不紧不慢地说道。
邢无云微微挑眉,“她去北城做什么?”
“如今,正赶往禹州。”卫梓陌紧接着说道。
“哦,那又如何?”邢无云心中想着,她的事跟他有何关系,他干嘛去关心。
卫梓陌又说道,“听闻夜魅晞昨夜回到宫中,便遭到了夜子然的刺杀,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你跟我这些做什么,夜魅晞有事,该担心的是凤傲天,凤傲天去何处,跟我有关系吗?”邢无云烦躁地冲着卫梓陌吼道,冷冷地说了一句,“无聊。”接着起身,又落在了芙蓉阁,接着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卫梓陌看着邢无云这幅模样,美艳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光,隐藏与面纱下的娇艳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巫月国,重新组建的墨颜阁内,香寒与初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殿下!”香寒幽幽转醒,抬眸,看着眼前的老人,暗哑的声音响起,“大长老。”
“嗯。”眼前满头银发的老人看向香寒,“你受了重伤,要多歇息几日。”
“殿下呢?”香寒连忙问道。
“哎,还未寻到,不知是生是死。”大长老幽幽地叹着气,响起夜魅晞,忍不住地摇着头。
香寒心下一沉,“我这便去寻殿下。”
“你如今这般,别说是走了,爬着都出不去。”大长老沉着声音说道。
“可是,殿下……”香寒想着,忍不住地落下泪来。
“如今,我们做的便是等待。”大长老看向香寒,“你要尽快养好伤,好好想想,殿下最有可能被谁救走?”
“殿下……”初夏的声音亦是幽幽响起。
香寒转眸,看着初夏,“初夏,你醒了。”
“殿下呢?”初夏捂着胸口,勉强撑着身子,问道。
“殿下被救走了。”香寒接着说道,“可是,如今,依旧下落不明。”
“我知道是谁救走殿下的。”初夏隐约看到了那抹身影。
“是谁?”香寒和大长老连忙看向初夏。
“凌霜雪。”初夏脱口而出这三个字。
“可是,他为何要救走殿下?”香寒不解地问道。
“她是夕月公主的好友,你可还记得,她当初与殿下说过的话?”初夏看向香寒,接着开口。
“嗯,如今看来,若真是她救了殿下,那么,殿下应该可以活着回来。”香寒似是看到了希望。
“嗯,大长老,你且派人去跟着凌霜雪,希望能寻找到殿下的踪迹。”初夏抬眸,看向大长老说道。
“好,好。”大长老连连应道,接着便转身前去吩咐。
“殿下为何要如此做?”香寒看向初夏,想着,明明知晓宫中有埋伏,可是,殿下还是自投罗网。
“二皇子那处如何了?”初夏沉吟片刻,想着,如今,殿下虽然不知所踪,但是,她们也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香寒自然明白初夏的心思,接着说道,“你我这两日好生歇着,剩下的事情便交给大长老吧。”
“嗯。”初夏虚弱地点头,实在是强撑着一口气,如今体力不支,又昏睡了过去。
香寒勉强还能撑着,接着便看到大长老已经回来,她问道,“大长老,二皇子那处可有动静?”
“太子已经将二皇子软禁了起来。”大长老低声说道。
“那宸妃呢?”香寒想起宸妃,便恨得咬牙切齿。
“她与太子早就有染,二人竟然做出有悖伦理之事,当真是令人作呕。”大长老想着他们墨颜阁怎会如此不堪的人?
香寒听着,更是对宸妃恨意浓浓,怪只怪殿下当初心太软,明知道宸妃对他全无亲情,可,他还是念着她时他的生身母亲,接过中了她的计,当宸妃将剑毫不犹豫地刺入殿下心口的时候,香寒仿佛看到了一年半之前,她是如何将夕月公主折磨致死,殿下如此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废去武功,而后,丢下悬崖。
她想及此,便对殿下心疼万分,接着抬眸,看向大长老,“大长老,绝对不能让太子得逞。”
“我已经派人秘密助二皇子了。”大长老点头道,看着香寒强撑着一口气,“你且歇息,我们还要等阁主回来。”
“嗯。”香寒终是无力地合上了双眸,相继昏睡过去。
大长老看着香寒与初夏,心疼地叹着气,接着给她们二人盖好锦被,便离开了屋子。
凤傲天与慕寒瑾连夜赶路,第二日才赶到禹州,因着禹州乃是要塞之地,故而,她特意安排了除了芙蓉阁以外的暗桩。
慕寒瑾与凤傲天翻身下马,并未前去芙蓉阁,而是行至卫梓陌所开的酒楼,而这家酒楼相隔两个拐角,便是私藏兵器的客栈。
酒楼内的掌柜看到来人,似是早已得到消息,连忙上前,“草民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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