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个长长的游廊,到达一个空旷的场地,又走入漆黑的小道上,旁边有一堵围墙,另一边还有一个花园,当中有假山、石椅、石桌,可以看到这些都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还满栽鲜花,即使在晚上看也可以看到鲜花盛开美艳的一面,这是岳榜山经常在此月下**的地方。
韩席松继续在墙的倒影遮蔽之下,慢慢的向前走,转角处。
突然,一个锦衣玉袍的公子忽然闪现而出,瞬间便注视到了韩席松,瞪直了眼。
“糟糕。”韩席松心里大惊,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自己已被发现了。
“唔?”岳榜山看到了韩席松,十分惊愕,“大胆,一个外院的小奴仆竟然敢到内院来!有何不轨。”
这时的韩席松,转眼之间,冷静下来,全身放松,不让岳榜山察觉到自己,“少爷饶命啊,少爷!奴才只是觉得无聊到处走走。”装作很惊恐的样子。
“走走?我看是想逃跑,不管怎么样,竟然敢私自开溜,岳家家规接受断肢之苦。”忽然,大手凝成鹰爪形状,抓住了韩席松的衣领,刚yù将其提起。这时,韩席松眸子忽的散出诡秘的光芒,同时立即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岳榜山的大脑,或者说击中了太阳穴。
太阳穴,为人体七百二十个穴位最重要的穴位,通连大脑及全身经脉,被视为命门之穴。但韩席松猛烈锤击的那一刻,却感到岳榜山的脑海是无尽地深邃,似乎正在吸收他的力量,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已毙命了,这就是神勇境的力量么?
岳榜山被击中,那眼珠似乎都爆裂了出来,脸皮拧紧,紧咬着牙,痛苦之状显而易见。
岳榜山表情都凝滞了,他难以置信,一个小小的奴才怎会有如此的实力?
韩席松趁他在呆滞之时,再度一拳砸向其心窝,然而,这一拳是犹如打在数尺棉花之上的感觉,将韩席松的拳头力量层层化解,拳势真正攻击到岳榜山身上是很微弱的,岳他的衣袍上除了呈现了一个拳印之外,似乎没有再受到什么伤害。
“糟了,这是仙道大门的法衣,据说比钢铁铠甲还要厉害数百倍,大意了!”韩席松刚才在锤击岳榜山太阳穴之时没有用尽全身力量他就很懊悔,如今又失手一次,他自身的危险就增加一分。
这时的岳榜山也清醒了过来,“哼!小子好东西!原、原来通窍培体丹的就是你、你——偷的!”他摁住大脑,言语不清,显然受了伤。“敢伤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混血勾元!”
岳榜山对自己的身体微微调整,挥舞着双手,一阵阵血sè光芒闪现而出,和着白sè真气,柔如绵,却有很大的暗劲,手上的五道光芒随着五个手指运行的轨迹而运行,似乎一抓之下就能够将人撕裂,气势凌厉,他毕竟是仙道大门的弟子,绝对不可小视。
“元英撼世拳,一拳破万法!”
韩席松又使出了他最为得意的武学,其实刚才出手之时没有用元英撼世拳他就懊恼了,如果直接出手现在岳榜山已经半死了,当然要出招元英撼世拳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要从丹田气海中调动大量内力和气息,还要聚力,需要消耗一定的时间,敌人可不会给自己时间,当然在危急之时,使用最简单暴力的一招是最好的。
全身力量倾注于两拳,手上的青筋暴涌,当岳榜山的大手扑过来时,韩席松微微一侧身,利用身体上的优势避开岳榜山。
瞄准岳榜山的空档,快速且又猛烈的一拳,锤到了岳榜山的脸上,岳榜山已经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内伤,力量锐减,很快就又被重重的一击,韩席松经过了千锤百炼而练就力量,实力不可小觑,同时还兼顾速度。
顿时,岳榜山口水飞溅,韩席松一勾拳,锤击在他的下巴,发出“咔咔”的声响。
“什么?元英撼世拳?你、怎么会?”岳榜山略微再度回过神来,艰难的吐露着每一个字。
岳榜山的眉头紧皱,被打得神志不清的,韩席松自然不能放过机会。
时间紧急,迟则生变,掐住他的脖子,一把将其提起,拖入旁边密集的草从中,将其压在身子住。
嘭、嘭……
草丛中不断发出沉闷的响声,韩席松是一拳又一拳打在岳榜山的脸上、身上和法衣保护薄弱的地方,带着一个恨意的快感去打他,咬着牙。
脸上一拳。
额头一拳。
又是数拳!
鲜血从岳榜山口中喷了出来,这让韩席松更是痛快万分,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今rì上午之时死去的奴才。抓起头发,拖着他的头猛烈地撞击在假山上,连续几下头猛烈的锤击,额头都磕破。
韩席松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岳家人草菅人命,随意对下人动用酷刑。
即使岳榜山穿着门派的法袍也感到疼痛,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贱奴才,竟然有一拳碎石之力。
他再看看此时的岳榜山身体已经没有反应了,仔细感受,但还有气息,挨了这么多拳竟然可以不死。
就在这时两名岳家巡逻士兵提着灯笼走过,头盔铠甲,腰缠宝刀,谈论了起来。
“奇怪了,我怎么听到有一种奇怪声音?”
“嗨!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怎么没听到。”
“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能有什么事啊,这可是内院,内府就在那边,你还担心那几群狗奴才造反不成?”
韩席松连忙捂住岳榜山的嘴巴,死死他的摁住鼻子,不让其发出一点响声。
一名卫兵还打量着周围。
“果然是一条jǐng觉的好狗!”韩席松暗骂。
“我刚才看见少爷走过这边,好像在武动着动作之后就不见了。”
“你担心少爷干什么呀,少爷可是神勇境的高手,身怀仙道绝学,相同境界者都不是是他的对手,肯定失去哪儿**去了。”另一名卫兵笑了笑,“走吧!”
两名卫兵磨叽了许久终于离开了。韩席松将手松开,对着岳榜山胸口又抡了一拳。
“看你死不死!”韩席松骂道。
看见岳榜山终于闭上眼,身体已经纹丝不动了,他才停住手脚。
忽然,就在韩席松将要离开之时,他注意到了岳榜山腰部的一个锦囊,还挂有一个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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