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è浓重,雨淅沥而落,雷鸣电闪间,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天边频繁的传来轰鸣之声。
这般黑夜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韩悬庄,十分yīn森,还有些诡异可怖,但韩悬庄却传来了阵阵道贺之声,气氛甚是喜庆。
“韩老爷子,恭喜恭喜,喜得一孙。”一位大娘喜笑颜开的说道,她是专门来道贺的,“来,给个红包,保平安,岁岁如意,万事顺利。”大娘笑着将一个红包塞到这位老爷子手中的襁褓里。
这位老爷子看起来非常健朗,脸上光彩照人,怀中抱着一名在襁褓的刚出生的婴儿,但其眼睛已经张开了,嫩嘟嘟的小手在不消停的扑打着。
现在他的儿子在陪媳妇,媳妇刚生完孩子,身子孱弱,需要有个最亲密的人在身边作伴。
“韩华真是好福分啊,如今喜得一孙儿,他看起来是如此的伶俐,一出生就睁开了眼睛,而且双眸灵动,前所未见啊,你们一家四口可以共享天伦了。”另一位老伯喜颜悦sè的道。
“唉,岂止我一人之福,这是我们大家的福分,我们韩悬庄之人同气连枝,一同扎根在这片土地之上,哪家的喜事不是同分享,若有灾祸同担当的呀。”韩华咧开嘴,乐呵且富有情感的说道。
“对啊,岂是个人之福分?每添一丁,就为我们韩悬庄添加一条血脉,增多一份希望,这样可保障我们世世代代延绵不绝。”大娘语味深长道。
“共同贺喜啊。”屋里的一干人异口同声的为韩华贺喜。
“哎,你看小乖他的眼睛多灵巧啊,刚出生就这样子,将来肯定是成大事之人。”说着,旁边大婶嬉笑道。
忽然,襁褓中的孙儿双眸之中一道闪电伴随而出,闪现出了一个雷暴的影像。
“呃,”韩华一个颤抖,被惊到了。
周围的人看到了韩华的反应,都不解的问,“韩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看见孙儿的眼睛里一道雷电闪过,形成一个雷暴的影像,不知何故。”
哧啦!
轰!
门外远处的大山之上,只听见石破天惊的暴雷声,瞬间一片火光闪现开来,轰掉整个山头。
众人都为之一颤,但是婴儿丝毫没有被惊天雷暴吓到,不哭不闹。
“韩老爷子,什么雷暴影像啊,我看是你看错了吧?”一位同村大婶疑惑而言。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刚才就是看见了。”韩华道。
“那不就是外面闪电的映像而已,别太多疑了。”
“添丁是好,只是这样的天气环境不太好,气氛yīn煞诡异,我担心他rì后有何等灾祸啊。”一位老叟捋了一把胡须,皱眉说道,眼神变得幽沉,在思忖着什么。
“狂风骤雨,齐心合力,全村庇护,我们还抵挡得住。”韩华眼眸中略微担忧的说道。
“都且安心吧,谁家孩子不是我们韩悬庄的命脉啊,我们自会定当爱护,让他平安长大chéng rén,不会让他受到何等灾祸的。”那位大婶道。
“韩华,你博学多才,曾经足遍天下多个地方,见多识广,给孙儿取个名字吧。”刚才的大娘饶有兴趣的提醒道。
“当然当然,我喜欢松树,特别是寒松,人当如松,壮志凌云,笑迎风霜,傲骨不折。取‘松’字,当然还有,我们韩悬庄不富裕,但丰衣足食,能够吃好喝好,由此而感,就取‘席’字吧,名曰韩席松,望他即使席地而坐也要如同千古寒松一般,凌傲不屈,傲骨不折。”韩华深情地看着襁褓中的孙儿侃侃而谈。
“韩华果然是饱学之士,韩席松,好名字,好寓意。”老叟竖起大拇指,对韩华眉开眼笑的赞叹道。
“韩席松,这名字真好听,好名字啊。”
……
白驹过隙,八年的chūn去秋来,韩悬庄依然是那么的静美,邻里之间和和睦睦,每天欢声笑语,仿若世外桃源,同村之人都完全如同至亲一般,亲密无间,任何人都不曾有过何等争执。
“韩老伯,又整理田地去了吧,席松呢?”一个青年男子担着柴火,向路遇的韩华问候,他是韩悬庄里的青年,村人都叫他阿北。
“他啊?又奔到山上抓野味去了吧。”韩华仰天乐呵的道,“席松的捕猎功夫可是不错的哟,待会看他抓到什么野味,就请你吃什么。”韩华豪爽放言。
“老伯的心意小辈领了,有什么好吃的,你家留着吃就行了,好好保重身体,多和儿子媳妇孙儿享享天伦之乐,让孙儿健康成长,将来成为一栋梁之才。”
“好好。”韩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了涟漪般的笑容。
“等等,阿北,韩华。”正当韩华、阿北他们要离开之时,一位白须老叟叫住了韩华他们,眼睛幽幽地看着远方的天空,指向天边,“你看那边天空是不是很诡异,有种黑云压城城yù摧的感觉。”
只见远方的天空yīn云密布,那边的天yīn森如一片鬼域,压制了过来,像沉重的铁块,黑压压的,覆盖住远方的山头,与远处的山脉相接,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有种胸闷的感觉,的确是让人有点生畏。
“显得有些诡异可怖啊,我没从未见过这样的yīn云,而且刚才我在半山之时,吹来风总是那么刺骨凌人,还有淡淡刺鼻的硫磺味儿,似有不妙啊。”这位老者皱着眉头一字一句,沉重的说道。
“哈哈……那有什么,yīn云再怎么yīn森,它都是云而已,难道还能吃了我们不成?”阿北对那名老叟道。
“老冲,我知道你jīng通天文知识,懂得观察天象,但我们韩悬庄世世代代扎根生存了百余年,什么狂风骤雨没见过,我们有坚固的房舍抵挡,还怕狂风暴雨不成?”
老冲还是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安。
“行了,老冲,别疑虑那么多了,咱韩悬庄也恰好一个多月没下过雨了,让他来一场暴雨岂不正好?我也恰好淋淋雨,洗洗这个身子。”韩华倒显得满脸的惬意,有种无所畏惧的气概。
话毕,韩华和阿北都各自忙活去了。
老冲点点头,瘪着嘴,两片嘴唇紧紧合拢,神sè中的疑虑渐渐消退,不过他还是惊忧:“怪哉怪哉,但愿全村之人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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