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让我喘不上气。
坏了他们还有同党埋伏在这里,我死命的挣扎,脑袋使劲向后一磕,没有磕到,身后的人反应很灵敏,躲过了这一击,我和他一起向后跌倒。
摔倒在地,缠住喉咙的手臂松了一些,然后又猛地一紧,我一只手扳着他的手臂一只手像后划拉,叮当一声,手臂碰到一把刀,一定是他摔倒时掉落的,我毫不犹豫单手抄起钢刀向脖子抹去。
刀很重,很锋利,脖子上的手臂被轻易的割开,一股浓稠的血腥喷了我一头一脸。
可他并没有松手,我们俩僵持着,我越割,他勒的越紧,真是个狠茬,我感觉自己不行了,胸腔快憋爆了,他赢了……
朦胧中一缕亮光跃上空中,寒光一闪,是板寸头的刀片,然后我陷入了黑暗,我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
恍惚间听到
“寸头哥哥……”
“蛇毒……”
一抹冰凉在脸上游走,是蛇吗?
手脚发麻,我想抓住钢刀,不管是谁要对付我都要付出代价,可手指麻酥酥的刺痛怎么也攥不起来。
“姐夫……,你……醒了。”声音断断续续。
我努力地睁眼,我要看清楚这个害我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苍白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是吕薇。
“为什么要杀我!”我使出全身力气吼着,声音却憋在喉咙里像蚊子一样,舌头好像也大了一圈有些不听使唤。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吕薇脸上的笑容很诡异,似哭似笑。
“寸头哥哥,姐夫醒了,现在怎么办”,她把头侧向一边。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周围一圈火光,板寸头提着一把鬼头刀,走了过来。
脚步在我的头边停下,他蹲下来,yīn冷湿滑的手指划过我的眼睛“差不多了”他说。
扬起巴掌在我脸上拍了两下。
“疼!狗rì的板寸头,要杀就杀!别折磨爷爷!”我叫了起来。
“哟,你脾气不小,好了就起来,我们现在情况不妙,不想死就快点帮忙!”板寸头又走开了。
我有些糊涂,他们有什么诡计?
手脚并没捆着,我挣扎要起来,吕薇在身后扶了我一把,身子骨散架了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周围有一圈火,火圈中散落着血迹,很多白蛇被斩为两节。火圈附近围着密密麻麻的都是蛇,白sè的。
“姐夫你醒了太好了,刚才你被蛇咬了疯了似的跑,吓死我了!”
还好寸头哥哥杀了条大蛇,用蛇胆救了你。
呃,我忽然感觉嘴巴好苦,是蛇胆吗?我摇了摇头,她还在骗我!
我心想,你还花言巧语,你们一伙的人差点勒死我,而且他还被我用刀割伤了,看你怎么解释?
“刚才勒我脖子的在哪?”我冷冷的说道。
“呵呵,哪有人勒你脖子,你还晕着呢吧,是条蛇,这不就是那条大蛇,还好有它才给你解了毒”,吕薇指着旁边说道。
那是一条长约丈许的大白蟒,此刻已经断为两截。
蛇头狰狞的冲着我,两个眼睛仿佛蒙着一层白雾,空洞洞的。
“快割些蛇皮来,火不够烧了”。板寸头在那边喊着。
吕薇跑过去,用一把小巧的**在蛇头上一划一撸,一条完整的蛇皮就剥了下来。
“蛇皮富含油脂容易烧”,她边剥边说道,像是给我解释。
我有些糊涂,我真的误会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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