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在静谧又黑暗的湖底,德库拉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冰凉的湖水可以很好的平复他身体的燥热,而黑暗的环境又能够完美的掩饰掉他现在脸上不正常的色调……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样的发展势头有些不对?
可是,如果不走掉的话,他要怎样才能不脸红?!
一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后,盘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的德库拉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打开了传送法阵,不管如何,下次他真的不能再跑了!
他发誓!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月光,没有灯光照明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沉闷安静,德库拉稍稍站了站,感觉到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不过却又隐隐有些失望。
她应该走了吧,就像以前一样……
黑暗对于德库拉来说,就像是空气一般亲切的存在。他缓缓的踏过软软的长毛地毯,想到窗边拉开窗帘给这闷热的办公室里增加几丝凉意。
不过每往前走两步,空气中熟悉的魔法波动乍起,还不等他有所回应,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迎面撞进了他的怀里,而后是熟悉的束缚感——禁制卷轴!
就算是有长毛地毯做缓冲,这样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直挺挺的倒下去后脑勺着地还是会疼的,德库拉忍住被突袭中招的窘迫和被逮个正着的慌乱,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变得正经而富有压迫感:“不要胡闹!”
该死的这个卷轴的束缚力很不对头!
“死心吧,这是我根据格瑞克老师的笔记本,混了我的血,制成的本命束缚!”感觉到德库拉的挣扎,压在他身上的瑞夕得意的笑了:“对别人或许没什么效果而且威胁太大我也不会用,但是对你我却能有恃无恐!除非你想让我受重伤!”
“……”德库拉嘴角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面对这样无耻却还不自知的家伙,他还能说什么?!
“所以这次,你逃不掉了!”瑞夕的手撑在德库拉身体的两边,即使黑暗里透不出一丝光,可德库拉还是能够感觉到她此刻脸上因为小计谋得逞而显露的得意。
“我希望,你能够冷静的想一想,这么做下去的后果。”德库拉努力按下心底那只蠢蠢欲动的小虫但结果其实和欲盖弥彰没有任何区别,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回答他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瑞夕的手攀上他的胸前,拽着衬衫从皮带里往外扯,迸开的扣子在长毛地毯上弹了数下,最终叮叮当当的滚进了房间里不知道的某个角落。
“很美味。”瑞夕完全扯开了德库拉的衬衫衣襟,舌尖沿着完美的胸线往上,最后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的啃了一口,然后抑不住的轻笑:“是的,我知道后果。但是,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因为逃不掉,所以还是赶早不赶晚对不对?”
“不过你放心,我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瑞夕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德库拉发烫的脸颊:“所以会尽全力让你满意的。”
“住手,你,你会后悔的。”德库拉咬牙,他感觉他被人调戏了,可问题是为什么他还那样的期待?!
“是啊,我很后悔。”瑞夕的动作停了停,然后泄愤一般用力的捏了捏身下某人胸前小小的突起,满意的听到的某人的一声闷哼:“上次就应该像这样绑住你,你看,你不也一样很兴奋么?!”
“纳、兰、瑞、夕!”德库拉觉得自己要疯了,要是她再这样磨蹭下去的话……
“放心吧,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我们谁也看不见谁。”瑞夕伸手去扯德库拉的皮带:“所以我们谁也没必要逃,没必要害怕对不对。”
“可你明明就在发抖……”德库拉不客气的指出瑞夕的言不由衷,见瑞夕不吭声,他忍不住低声哄她:“解开禁制好不好?”
“然后你继续跑吗?”瑞夕的手抖得厉害,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够扯开皮带上的环扣,她有些着急,虽然这种禁制卷轴能够封住德库拉的行动,但是封印的时间却很有限。
她不想再拖下去,哪怕一天都不想。既然迟早是要离开的,那么早点终止掉不切实际的幻想,才是最正确的吧!
不过为什么,给自己留下点不错的回忆都那么的难呢?
这该死的扣子怎么就……
越是着急,手就抖得越厉害,再加上四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更是增加了她动作的难度,瑞夕能够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还有划过脸颊的汗水,直到自己颤抖的手指,被人稳稳的握住。
“还是我自己来吧。”
重获自由的德库拉一个翻身,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瑞夕稳稳的压在身下:“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要离开吗?”用一只手将瑞夕的手臂固定到她的头顶,德库拉轻笑:“很明显,我是误会你的本意了。”
一直以为是试探,结果错过了这么多次机会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
德库拉的手指利落的挑开瑞夕的衣扣,被汗水浸透的皮肤突然直接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让瑞夕有些许轻微的不适,下一秒德库拉灼热的呼吸更让她忍不住低喘出声,不过输人不输阵,瑞夕咬牙哼道:“其实是不行吧!”
德库拉的动作一滞,不过马上瑞夕就听到了衣料破裂的脆响,随着她身上的遮蔽物干脆利落的被清除,德库拉的声音也很淡的飘了过来:“通常情况下,我会把你刚刚的这种行为称之为……找死!”
“事实胜于雄辩,”瑞夕别过脸,虽然明知道她此时脸上的红潮某人看不见,但仍旧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的视线:“特别是我已经验证过结果了,就更是不需要拿威胁来做狡辩了。”
“我能够将这理解为一种变相的邀请么?”德库拉在瑞夕的腿间抬起头低笑:“而且,你确定你真的验证过结果?”
“叫我艾伦。”
伴随着德库拉再次俯身过来的,还有自那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痛,德库拉没有停顿的意思,加深的律动让瑞夕忍不住蹙眉,最后一丝紧绷的矜持崩溃,剩下的只有最本能的低吟:“轻点,嗯,艾伦,我疼,你,你轻一点……”
艾伦低头亲了亲瑞夕的唇,然后伸出一只手抬高了她的屁股方便两个人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喘息、身体碰撞的脆响还有某种可疑的液体黏腻滑润的声响让瑞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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