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月谷中,猴尊二人听着潇跃所说,脸上时而有惊喜浮现。
因为时隔近百载,终于又听到了老僧的消息,对于妖族来说,这种生存年岁久远的老古董是无价之宝,有特殊的意义。
“不过,我们怎么相信你?”这时,一旁的赤袍男子发话了,问道:“你说与孔风前辈有师徒之情,那你能拿出证据吗?”
证据,潇跃自然没有,不过十八年来,老和尚的事,潇跃是清清楚楚,当即,将老和尚当初与两妖有关,且较为隐秘的事情,一一述说。
这样一来,两妖确信了,非是当局者,是不可能知道这等事的,换个角度想想,非是特别亲密的关系,老和尚也是断断不会相告这些的。
“真是我妖族前辈的爱徒,本尊乃这亡月谷妖王之一,名叫血鸦,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那赤袍男子问道,因为老和尚这层关系,潇跃现在可以说是xìng命无忧了,血鸦王言谈之中也客气许多。
“原来是血鸦王,小子姓潇名跃,这里,拜见了。”潇跃也是俯下身子,遥遥一拜,态度谦卑有礼。
没办法,自幼随着老和尚长大的潇跃,受其影响,自有一身傲骨,但人在屋檐下,要还硬撑着,那就不是凌寒傲梅,宁折不弯了。
是蠢蛋!
没实力之前,还是悠着点儿好,似那刚登基的帝皇,手无兵权,见了将军,也会显得极度和蔼厚爱,尊而重之。
就算心里想弄死他,那也是逐渐收权,实力强大的时候。
“哈哈哈,原来是潇跃兄弟,来来来,咱们一家人不要见外,快快进去。”
与血鸦王不同,猴尊则表现得极为高兴,亲热的揽住潇跃的手臂,拉着就往谷内走去。
走的路上,血鸦王一言不发,冷的像块石头,加之其眼神yīn鸷,可以说,一看就不是好人。
猴尊却有点热情的过分,不断吩咐来往的小妖上好酒好菜,还对潇跃嘘寒问暖,说既得名师,如何不修道法?
还对潇跃说,若不嫌弃,愿意将自己的道法倾囊相授。总之,太热情!
一冷一热,这让潇跃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两个家伙搞什么鬼,对于此,潇跃的回应很简单。
他就像那刚出茅庐,没见过多大世面的毛头小子,刚开始的受宠若惊,拘束过后,便是踮起脚尖,也攀着猴尊的肩膀,一路上哈哈大笑,得意非常。
要是路上看到有那个化形的女妖,姿sè不错,潇跃还会上前,借机攀谈,脸上一副的猪哥相,但耳根发红,行为拘谨,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强装在行,故作镇定。
女人,潇跃自然是第一次这样,所以被人看出来的,也是真真实实的,但其它方面嘛,真真假假,谁又知道?
兵者,诡道也!
潇跃心里也在猜测,这两个老妖,对自己肯定有所图,就是不知道他们图什么?
刚才发生的场景虽然惊人,但妖书他们应该是没有看到的才对,还是说,他们认得自己眉心处的血焰印记,图的,就是这个!
所谓,yù擒故纵,他们的心思,潇跃又怎会不知。
索xìng,不用他们引诱,潇跃便自己去配合,这样一来,谁胜谁败,不好说呢!
财帛动人心,老和尚的恩情,他们真的会在意?
那人间,为利益,兄弟反目,亲人相残者甚,更不要说,这可记可不记的百年前的恩。
也因此,潇跃先前讲述时,只说老和尚身体安康,道法通神,神洲虽大,却难找匹敌之人。只因其有要事,故此,自己是暂居此地。
暂居两字,潇跃说的很重,表明老和尚会来寻他。
一翻思虑,潇跃反倒觉得自己现在是最安全的。原因有二。
一是那血狼踏天,化神秘印记,让两妖舍不得杀潇跃。
二是老和尚乃是潇跃的师傅,让两妖畏惧,不敢贸然动手。
除此之外,潇跃亦有他的想法,他想骗猴尊教他修道!
一连半月,潇跃在这里是吃得好,睡得好,有小妖端茶递水,捣胸捶背,这rì子是好不快活。
潇跃也自知这rì子不会久,且自己身居狼穴,指不定哪天狼一合口,就把自己给嘎嘣了。
所以他借口游览,不断观察着亡月谷的地形,结果却令他想一头撞死。
这里完全的与世隔绝,除了如今重兵把守的小通道外,其他地方,皆被大山环绕,山高万米,看不到顶,巍峨庞大,直插云天。
就是那南飞的大雁要过也费劲,更别说自己**凡胎了。
但是,这些天眉心的异动,却让潇跃存留着最后一点希望。
那血焰跳动,让潇跃感到眉心一股灼热升腾,冥冥之中,放佛有人在指引着自己,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远的地方召唤自己。
算算rì子,潇跃在这里居住已有一月了,开始,那猴尊与血鸦王还频频来看,随后,两人却犹如约定好似的,再也没有现身。
这一晚,便是八月十五,也是月圆之夜。月亮每月都会圆,但今天的圆满,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
太yīn之气俞盛,远方的山巅,几十只苍狼对月长嗥,其它的妖物,也各自找地方盘坐修炼。
太yīn之气,传说乃是妖后的本源帝气,天下妖族借之修炼,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亡月谷中,除了开守通道的几只小妖,几乎剩下的妖族都跑去找地方修炼了,谷中一时寂静无比。
潇跃独自走在谷中,宁静祥和的山谷,让潇跃的心也静了下来。
天上,一轮皎洁的圆月悬挂,洒下月辉,白了绿叶红花。
“传说,妖族有个至情至xìng的男子,他本是妖族旷古绝今的奇才,惊艳倨傲,却恋上了天宫神人之女,这段不被允许的爱情,最后终是破碎。”
月下,潇跃躺在草地之上,望着天上的月亮,自语。
“女子为爱殉情,月亮感其悲切,碎裂开来,男子心灰意冷,独闯天宫重伤,最后化身为月。”潇跃轻声说完,又叹道:“可悲!可叹!就是不知那至情至xìng的男子是谁,太过遗憾。”
“他叫古方,是个不能主宰命运,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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