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准备两套大小合适像样的衣裤来,别再弄得像个逃难的难民。”
“是,小姐。”芍药会意,转身就出去了。
其实不过是脱臼,把骨头端正是件很容易的事,如果动作快的话,也不会很疼。花著雨偏要动作缓慢,左一找位置,右一找位置,直到冥欢死咬着牙根额头上浮起汗珠,她才猛然一下将骨头给端了上去。
而就在她用力的那一瞬间,冥欢竟闷哼出声,然后头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
难道他装死?
花著雨拍了拍他的肩,“已经好了,起来吧,小丝帮你把床铺好了,正好睡个安稳觉。”
结果他却一动不动。花著雨把他的头扶起来,只见他双目紧闭,眉头皱在一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她又拿了拿他脉膊,不禁叹了口气,不过小小惩戒他一下,居然就晕了过去。看来他之前所说一疼就要晕过去的话还是真的。
这时芍药带着琴儿进来,看到冥欢靠在花著雨怀里,不由奇道:“怎么啦?”
花著雨耸了耸肩,“晕了。你和春桃把他扶到他的房间吧。”
芍药有些怜惜地接过冥欢,然后一用力,居然打横将他给抱了起来,对琴儿道:“你就在这里和小姐说吧,完后自己去休息,小姐也累了。”
琴儿点了点头,对花著雨笑道:“之前的事不能怪冥欢。小姐肯定也知道,小丝向来要面子,又硬气,想必是冥欢之前那句不准碰她惹恼了她,所以故意在冥欢洗澡的时候把门全敞开了,还故意说要给他搓背,冥欢才发了怒,用一只手不断给她泼水,叫她近不了身。后来小丝又故意给他找了件女子穿的衣裙,冥欢坚决不穿,才有了把衣裳丢了之说。如果不是奴婢找前面的人借了套衣裤,冥欢恐怕还坐在水里不肯出来呢。”
原来如此。花著雨问道:“那冥欢朝小丝吐汤水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小丝不甘愿被冥欢整,就在汤里多放了勺盐,冥欢知道是她干的,就把入了口的汤水朝她喷了。”琴儿说着好话道:“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呢,小姐就别责罚他们了。”
送完人的芍药进来亦道:“是啊,是小丝不对在先,冥欢后来也并没有揭发她,两人这么一来一往,奴婢敢说,以小丝的性子,日后对冥欢会百般千般好呢。小姐就别再罚冥欢了,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又没去处,也怪可怜的。”
她还以为把他弄晕是在因为小丝的事罚他吗?花著雨并没点穿,笑了笑道:“你们不用再为他说好话了,不过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看你们把他宠的……好了,都歇着去吧。明早还要去老夫人那边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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