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花著雨冷笑,恐怕是顾氏追着害自己不成,故意使的绊子吧?没有马车难道她就回不了国公府?
“上我的马车,正好我有话交待。”方篱笙很合时宜地出声。
一想到他刚才阻止她进东宫,恐怕是怀有私心,害怕她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在楚霸面前的事情,花著雨对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更何况他还要多事教他什么骑射之术,岂非叫他推掉北冥王的婚事又少了一个借口?
她只觉左看他不顺眼,右看他生气,便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长老是否该注意避嫌?”
方篱笙不以为忤,斜眼轻睨她:“我们只有师徒之谊,何来男女之嫌?”
此话更让花著雨生恼,“不过是个教习师父,难道你还要当真?”
方篱笙眉毛微微挑起,“不当真,之前你为何要众目睽睽之下叫我师父?”
“那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方篱笙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骗皇上?可是听说欺君之罪会杀头的,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恰能让经过这里的所有人能听个一清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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