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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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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雷雨交夹夜 娇娘报恩情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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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yīn郁无比,乌云滚滚,变化万千,深邃的黑sè空洞,让人感觉无比恐怖,缭绕的黑sè团云间,不时的有闪电伴随惊人的雷声出现,

    “咔嚓”!!!

    一道如百年老树根茎般的白sè闪电当空而下。随着这道闪电而下,瞬间照亮整个的夜空。

    随即密集的夜雨哗哗的从天空上方落下。

    在这样的雨夜里,东荒镇的村民要么躲在房间里,生个木炭炉子,一家人围在一起取暖,要么就早早的睡下了。

    此时整个的东荒镇所有的巷子都空荡荡的。

    唯有二棍子,他身披兽皮,头带斗笠,手里拎着在大山里打来的两只野兔,猫着腰在雨夜里急速的行走,他的眼睛四处张望着,像是生怕被哪个妖兽发现的样子。他沿着镇子的弯曲小道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一人左右高的土墙前,纵身一跃跳了过去,快如狸猫,落地没有任何声音。在东荒镇任武术总教头的他,有一身不错的功夫。跳跃矮强这两下子对他来说,只是弹指间的事情。

    跳进院子以后,四方的庭院正前方,泥土培的三间草房,从最左侧的纸窗子里,微微有灯光闪动,看来娇娘还没有睡觉。

    二棍子手脚很轻的推开草房的木门,尽管他动作很轻,但是古老失修的木门还是会发出“吱呀”声音。

    伴随着吱呀一声,一股子寒风和二棍子一同钻进屋子里来,外面实在太冷了,还是屋子里暖和。

    屋内一盏古老的兽油灯,捻子上衔着一个豆大的火苗,发出微弱的光。兽油灯的旁边一个青铜做的木炭盆,里面有木炭在燃烧。娇娘坐在灯下缝补金喜已经破旧的衣服。

    听到门响,娇娘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问一句你是谁都没有,这样的声音伴随她十三年了。她太习惯这声音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的时候,娇娘头也不抬的问:怎么下这么大的雨还来了?

    听到娇娘这样讲,二棍子没有说一句话,他把手上的两只野兔放在墙角,摘掉头上的斗笠,脱掉已经湿透的兽皮,用嘴巴哈着热气,两只手对在一起相互搓着。无生息的向娇娘这屋走来。

    娇娘听到二棍子的脚步声,她头也不抬的问:咋地了他二叔?你咋不说话呢?是不是村里教场上有什么事?

    二棍子听到娇娘的询问,他头也不抬,一屁股坐在墙角的兽皮上,从衣袋里摸出烟锅子,从另外一个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往烟锅子里装烟叶,他用手不停的塞着,塞紧以后来到兽油灯捻子前,“吧唧”一口点着了。他深深的吸一口,浓重的烟雾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抽完这口烟,二棍子看着还在不停忙活的娇娘,态度生硬的说:我不是孩他叔,请叫我二棍子!!

    说完这句话,二棍子又一屁股坐在墙角开始抽烟,娇娘微微抬起头,一抹笑意爬上了她的脸庞。

    二棍子这样反常的举动在以前从未有过,娇娘看着闷在墙角不停抽烟的二棍子,忍不住的道:我说他二叔,你到底是咋了,倒是说句话啊?

    二棍子一听娇娘这样讲,他顿时极了,怒目而视“啪”一下把烟锅子磕在地上:“请叫我二棍子,我不是他二叔!!!

    娇娘看着瞬间如此反常的二棍子,不怒反而笑了,她小声笑得咯咯的。

    好好好!你不是他二叔,你是二棍子,棍子,棍子!!好了吧?

    二棍子听娇娘这样讲,他重新捡起烟锅子,往里面装烟叶。不说一句话。嘟囔着脸,像人欠他八百一样。

    娇娘看着二棍子的样子,她放下手中的活计,给二棍子倒了一杯水端到他跟前,然后很温柔的说:咋了棍子?为何今天那么不开心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二棍子只顾着装烟,他把烟叶在烟锅子里塞的紧紧的,还是在不停的往里塞,最后伴随着“啪”一声,烟锅子撑破了。

    这烟锅子可是当年娇娘送给二棍子的,被二棍子视为最珍贵的东西,如今竟被他亲手给毁掉了。

    娇娘从二棍子的眼角看到了一丝泪痕,这样的泪痕在这十三年以来从未看到过的,以前哪怕是遇到再大的事情,只要天不塌下来,二棍子总会很乐观的去面对,在东荒镇任武术队总教头的他格外坚强,也像是以前从没有哪件事难倒过他。

    娇娘从二棍子眼角看到的这一抹泪痕,她内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发生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大事了。

    娇娘的心咯噔一下,那杯水掉落在地,泥烧的茶杯落地而碎,撒了一地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娇娘双手很用力的抓着二棍子宽大的肩膀,两只眼睛带着数不尽的惊恐,她看着二棍子那张yīn云不散的脸。内心里无比害怕。

    二棍子丢掉手中那个已经破裂的烟锅子,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娇娘满带惊恐的眼神,他语气低落的说:东荒妖兽族今天下来命令,借为进一步提高人族健康的理由,要东荒镇的人族族长在东荒范围内,抓一千个老弱病残者,送到妖兽谷供妖兽蚕食,如若不允,将对东荒的人族展开惨无人道的杀害,不管老少统统杀死。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二棍子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娇娘的双眼。

    娇娘一直看着二棍子的眼睛,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内心里明白,通过数十年对二棍子的了解,二棍子说的这些都不是重点。她一直在等待着,也害怕着二棍子说出她内心中所想的结果。

    看着娇娘惊恐的眼神,二棍子的话停顿了,他不忍继续往下说了,也像是此刻他已经从娇娘惊恐的眼睛里,看到了他要说的答案。

    娇娘的眼神不变,她依然在期盼着,期盼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期盼二棍子嘴巴里说的事情和自己的感觉不是一致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兽油灯的豆大光亮比以前弱了好多,整个房间变得已经看不清人脸了,透过这一丝的光亮,娇娘看到二棍子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他的眼睛里流出,这眼泪透过兽油灯的光亮,泛出晶莹的光。

    二棍子哭了,哭的好无声。娇娘的眼泪已经泛滥了,顺着她的脸颊直接流进她的脖子,然后流进她的前胸。

    娇娘看着此刻已经很无力的二棍子,带着很嘶哑的声音问:他棍子叔,难道真的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看着此刻已经变得面临崩溃边缘的娇娘,二棍子的心如刀绞。他用力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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