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如此的难受,哪怕医生为她二次接骨的时候,她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的眼泪。
以前经常听人说,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什么叫爱一个人的能力?难道爱是一种功能吗?但是直到此时,沈南禾才明白,爱不仅是一种能力,而且还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能力,一个人的爱就只有这么多,用多了,用光了,就再都没有了……
除了邵斌帆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外人知道沈南禾和江祁沅之间的事情,但是就连邵斌帆都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羁绊,就在此刻开始停顿,像是一条绳,在某一处打上了一个解不开的结,从此一切都静止起来。
时间一如既往的奔波不息,太阳也依旧是每天升了又落,落了又升,一切都看似从未变过,但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一转眼,就到了沈南禾开学的日子,开学的前一晚,阮小天,汤馨羽,沈南禾,向峥,还有一众之前常在一起玩的朋友,聚在夜店。
这些朋友中大多数都是富家子弟,放假就出国玩去了,根本不知道沈南禾住院的事情,这会儿知道了,一个个的无论男女,都给了沈南禾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嘟着嘴对沈南禾道,“哎呦我宝贝受罪了啊。”
女孩子的话,沈南禾就给个吻,以示安慰;男孩子的话,沈南禾就让出自己的侧脸,让他们给个吻来安慰。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吃,喝,玩,乐,就连阮小天和汤馨羽都快忘记,沈南禾之前有一段经常对着窗外发呆,在他们看来是‘匪夷所思’的过往。
一众人习惯性的包下夜店一层的一处沙发座位,点了满桌子的酒,沈南禾一袭白色英伦复古衬衣,下面搭配高腰裙,脚上穿着gucci的新款皮靴,拿着一瓶酒,她一边喝,一边直视着前面的舞池发呆。
坐在左边不远处,有个男生道,“南禾,向峥在医院陪了你这么久,你们两个怎么没有日久生情啊?”
夜店吵杂,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听到,然后朝着沈南禾投去八卦的眼神,沈南禾淡笑着道,“我们们两个没日啊。”
话音落下,一个正在喝酒的女孩子,差点喷出来,她咳着看向沈南禾,然后道,“我去,你敢不敢内敛一点了?你是女孩子好吗?”
沈南禾笑着道,“我还用你提醒我的性别吗?”
女孩道,“就你这性格,我看一般男的hold不住你。”
沈南禾道,“不是日久就能生情的,我跟小天在一起十年,也没见我们们两个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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