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老爷被这么一问也是傻了,看看原大,又看向报喜人,“这……”
报喜人这会儿是瞅出来了,心里也是懊恼,这事儿办的,竟是弄错了?!连忙就想着弥补,伸手指着赵秋说道:
“老爷您搞错了,我说的是您家这位小公子,看他的年龄恐怕是您家最小的孩子吧,哪能是谁的大哥呢……”
后面的话原老爷没听清,原大也没听清,俩人刚才还是兴奋的浑身火热,这一会儿的功夫却都是如坠冰窖般的寒冷,两种情绪一激,竟是生生的晕在了椅子里。
“啊……啊,老爷,凛儿!”
李氏也是大受打击,可眼瞅着自己相公跟大儿子都摊在了椅子上哪还顾得了其他的事儿,忙忙探过身子去看。
春儿那边倒是能理解他俩的感受,虽说她的情绪是正好相反,可这会儿也不能幸灾乐祸不是,于是招呼了最后进来的伙计们,一起帮着忙将人给先抬进屋,不管怎么说,总要找个大夫来看看的。
那边由着其他人去收拾,春儿笑呵呵的走向了报喜人,再次确认道:
“您说的中秀才的人是他,赵秋?”
报喜人也是慌了,怎么都想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儿,见人问了便点着头,解释的十分详细,“是他是他,我先是去的安平学馆,这消息那边都知道了。”
春儿这才放心的笑了,扭身想要回屋去拿赏钱,却是被原修拦住了,“我这儿有……嗯?”
春儿却是没理他,绕过了他的手进了屋,没一会儿再回来的时,手中果然拿了几串铜钱。
报喜人自是高兴的接了,倒是不好意思再多留,抬手作了揖就退了出去。
这会儿屋里还剩下四个人,原修有心想问春儿是怎么了,可又见她将赵夏与赵秋叫了去,不停的说着话,自己竟是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也只好闭着嘴在旁边陪着了……
之后,雇了车将原家已无力再说些什么的三人送回李家村,让阿子赶上自家的驴车去霞山村报喜,又吩咐人买了鞭炮在饭庄与国色馆各放几挂的时候,原修终于意识到出事儿了,因为在这期间春儿不仅是没跟他说一句话,更是尽可能的离的他远远的……
等到吃完饭,终于挨到回房睡觉时,原修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春儿,你这是干什么?”
春儿也不答话,只是抱着被子用肩膀顶了顶原修,示意他让路自己好过去。
原修要是能让她如愿那就是脑子进水了,自然是如那定海神针一般直直的戳在门前说什么也要堵着的。
春儿被他的举动惹的火起,低了头就往他的身上撞去……
“春儿,春儿,你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了我才能改啊!”原修也管不了其他的了,干脆双手一张将人紧紧抱住了。
“改?!那事儿是真的?!原修,好你个原修!”
本来求饶的一句话却是将春儿的怒火惹的更高,双手一松把被褥就扔了下去,抬手对着原修的肩膀胸膛就是一阵乱捶……
这时候的春儿可是丝毫没有留力的,也就多亏原修从未疏忽过练功,要不这么几下下去不咳血那也差不多了!他赶紧又是使劲儿将人连胳膊箍住了。
春儿被这么一圈住,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委屈,控制不住的心酸,这眼泪也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这一哭可是把原修给吓的够呛,手不敢松开,脚却是移到了床旁,自己坐上去床,抱着春儿坐上自己的腿。
“我说话说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不要哭。至少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原修也不管她回不回答,就这么轻声的一句一句的哄着,
春儿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可也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愿意哄着自己的人存在,才会越发的“闹”了起来……
等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感情发泄了一通,才觉出不好意思来。人一冷静了,别人说的话也才能听的进去。
春儿想了想,虽然心中感觉别扭,但还是将原家过来说的话告诉了原修。
“于府?”原修是真惊讶,他就过去过一次,这“相中”二字怎么来的呢!
春儿看他的表情并没有作假,心里本也是不信的,只不过当时的确是被气晕了头罢了。
“你什么时候碰到过于府的人,给我说清楚咯。”
这时候原修的双臂也松了很多,春儿便抽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原修也不敢喊疼,歪了歪头回忆当时发生的事情,将过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春儿。
“……就是这样,当时我等在他们府里,那于夫人的确是出来问了几句,也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的事儿,把药膳的事情说清楚之后我就回来了。”原修紧张的辩白道。
春儿听到这儿也是明白了,看来这件事儿多半是于府自作多情,那府里人恐怕还是有些白目的,真是想找女婿怎么也不打听清楚一些,竟然又把原家那伙儿人招来膈应人!
想到这儿春儿更加不好意思了起来,刚才自己不仅是又哭又闹的还打了原修……
“你,嗯,疼不疼?”
春儿伸手在他胸膛上轻轻的揉,这有错就得改是不是,总要道歉才行。
佳人在怀是个什么滋味儿,原修不只一次的想过,不过真等到了这个时候便觉得自己以前想的那些还不及这真实的万分之一。
浑身的每个毛孔好像都舒爽着,却又好像都堵塞着,身体里的热流四处乱窜却又找不到方向。
之前还在担心春儿生自己的气,可这会儿看着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是心疼起自己的人来,那异样的感觉就更是压抑不住了。
春儿却没有察觉他的想法,见他不说话,还真怕自己会把人给打坏了,便将他的衣服拉扯了开,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伤着了。
她这边刚刚把原修的前襟儿扯开,原修却是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干……”什么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因为口被人“封”了!
原修到底想“圆房”的事儿想了多久,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起来他就不是个男人!即便他再是个雏儿,也知道刚才春儿是在吃醋呢,为什么吃醋?还不是心里有自己吗?
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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