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回也没能把自家弟弟成功抓下来。
正是一筹莫展之时,半空中突然一圈梵文金圈踩过,那位年轻的僧人已经如鹏鸟一般直直的掠上城墙墙头,一把扣住被卡的欲哭无泪的公孙容(桑云容)的腰,一拳轰开长亭的木制亭顶,去势不收,直踏上扬州城最高处的城门顶楼才停了下来。
春风不减愁,吹绿柳梢头,拂过城门最高处两人飘扬的衣角。
年轻僧人脸上染上一丝笑意,低头看着已经羞的无处可钻的少女(少年),半晌才开口道:咳……贫僧数十载年岁,从未见过你这样有趣的姑娘。上次阳坡草甸一别,算来已经有一年之久罢?如此看来,你我甚是有缘。
不知为何,桑云容被人抱在怀中的时候,似乎又闻到了当时他被人从疯马背上抱着在草地上翻滚间那种明明寡淡,却又一直萦绕不去的淡淡草香。
于是在听到自己被叫做有趣的姑娘的时候,桑云容心头莫名火起,当机立断炸了毛:你是法号换做同苍罢?好一个花和尚!虽然你救我两次,谁又和你有缘甚么有缘!看着冷心冷面,修为高深,然出家人怎么能口出此般挑逗之语?随即又嫌恶道:你说谁是姑娘!?
同苍面上的一丝笑意立刻化作了迷惑,被桑云容一顿伶牙俐齿的抢白弄得一愣一愣,贫僧确是法号唤作同苍,施主怎么知道?贫僧并无花名,乃是比丘,和尚惭不敢称。再者,贫僧道缘所言,意下指同姑娘有贵生之缘,曾两次正好救你性命罢了,并无任何冒犯之意。施主误会了。
桑云容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了,顿时心虚,尴尬的满面通红,但是为了面子依旧死鸭子嘴硬嚷嚷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说多少遍了,我不是姑娘!
同苍身形挺拔,比正太版的桑云容高了许多,因此,缩着脖子的桑云容没有看到,同苍的面上已经带上一丝促狭之意,话中却还是一副迷惘的样子:姑娘何出此言?
不知为何,他也知道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性别。但是只要一听到这个人叫自己姑娘,桑云容心头的不爽就咕嘟嘟的不断冒出来,被他一口一个姑娘姑娘叫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俩人现在还在高耸的城墙顶楼,一把捉住同苍的大手就往自己下面按,摸摸清楚了!老子是胯|下有巨鸟的存在!
但是由于这番话太过现代化,系统又自动翻译了:摸摸清楚了,老子是胯|下有巨大阳|具的爷们!此话一出,一阵冷风吹过,桑云容的动作突然静止了,我到底干了什么?
感觉得到同苍的大手碰在自己下|体灼热的温度,桑云容羞愤欲死,慌里慌张的丢下一句,我我我……是男人!就嗖的一下朝着城门口飞去,也不管自己的轻功飞的有多歪七扭八,一会儿不见了身影。
同苍忍俊不禁,站在城墙顶楼笑出了声。一道金色梵光闪过,同苍唤作师父的那个僧人出现在他的身边,十分玩味的道:同苍小子,总算看你表情有个不同了。那少年真是不简单,竟能搏你展颜一笑。
同苍这才收了笑声,面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的确很是有趣,不过玄羁师叔,你似乎对那个茶馆的女人有些特别?
玄羁一愣,突然又笑,锤了同苍肩膀一拳道:瞧你一张利嘴,半点亏不肯吃,师叔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倒是编排起我来了。出家之人哪能牵念儿女私情呢?浑说。时候不早了,启程回山吧。
同苍点点头,两人直接飞身而上,几个起落间半空踏出两圈金色梵文咒圈,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不然秃头攻君写的很是寂寞沙洲冷~【打滚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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