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看起来很精神,怎么现在这么疲倦?”
紫道:“你要是也像我那样忙上四个时辰,肯定会活不下去。”
文钊吃惊道:“多少?”
紫就像是快哭出来一样,道:“四个时辰。”
他从未见过紫去干活,更不敢相信她会去干四个时辰。
文钊皱眉道:“你刚才在忙什么?”
紫道:“忙着还债。”
文钊开玩笑道:“你欠的人恐怕很多。”
紫叹了口气,道:“除了幽幽子,我还会欠谁?”
文钊道:“你又欠了什么?”
紫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六十四张榻榻米。”
文钊故意惊讶道:“你到底睡脏了她多少间屋子啊?”
紫没好气道:“说什么呢!真是过分!”
文钊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道:“卧室是八张……所以,你赔了西行寺小姐八间屋子的榻榻米?”
紫又叹了口气,道:“若不是蓝看守不当,我怎么会这么惨。”
因为蓝没有阻止魔理沙进来,所以屋里才会又脏又乱。结果当然是由紫来承担。
文钊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平时的话,你应该会让蓝来做这些事啊?”
紫苦笑道:“她是优秀的式神。”
文钊点头道:“我知道。”
紫道:“所以她也有自己的式神。”
文钊道:“我记得,名叫橙的猫妖。”
紫道:“式神和电脑有些相似。”
文钊道:“你说过。”
紫道:“所以也会出bug。”
式神出现问题,当然只有饲主才能去解决。
运气不好的时候,果然遇到什么事都不会顺心。
文钊愕然,他也不知现在如何去安慰她,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所以你就亲自去铺设榻榻米?”
紫死死地盯着他,道:“本来我也不会去。只不过幽幽子和我打了个赌。”
文钊小心道:“你们赌的是什么?”
紫只回答了一个字:“酒!”
文钊道:“你怎么输给她的?”
紫道:“事实上我们赌的是人。”
文钊望了望四周,确认道:“人?这里的人只有我一个吧?”
紫道:“没错,所以我们赌的就是你能喝多少杯酒。”
文钊道:“我的酒量不行,你并不是不知道。”
紫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赌你一杯也不会喝。”
文钊已经不敢直视她了。他终于明白为何刚才幽幽子会努力劝酒。
紫接着道:“一杯酒换了六十四张榻榻米,你说要不要命?”
文钊忍不住道:“那么多间屋子的榻榻米不可能全都脏了,她要这么多榻榻米干什么?”
紫恶狠狠道:“她根本就不要榻榻米,只不过想看我铺设时的样子而已。”
文钊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想不到八云小姐也有这么一天,实在是大快人心!”
紫笑了,笑得很温柔,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我赌一赌?”
文钊打了个寒战,道:“赌什么?”
紫奸笑道:“赌我到底要不要你的命。”
她用不着去赌,之前那杯神变鬼毒酒就差点要了文钊的命。
文钊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你的计划好像失败了。”
紫好像并不在意,道:“这不就在眼前么?”
从文钊听到幽幽子的酒名时,他就明白她们想要干什么了。可惜的是,萃香并没被盛大的宴会吸引过来。
紫苦笑道:“萃香宁愿去神社寺庙参加宴会,也不想来参加我的宴会。”
文钊盯着紫,若有所思道:“看来她不仅不喜欢欺骗,而且还很少被骗。”
紫没好气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啦!”
智械机巧,不知者为高,知之而不用者尤为高。
萃香很明显是更高明的一类人。
文钊慎重道:“你没有骗过人,所以至少应该告诉我她以前是怎么被打败的。”
紫道:“她是被砍伤的。”
文钊点头道:“我听说过,那把太刀名叫童子切安纲。”
紫微笑道:“史书传说并不能全信哟!”
文钊道:“哦?那是什么?”
紫道:“草?剑!”
草?剑就是须佐之男从八岐大蛇的尾巴里取出的剑。这把剑后来则被当作神器存放在神社中。
文钊奇怪道:“源赖光他们能拿到这把剑?”
紫想也没想,道:“他们当然没有这把剑,因为这把剑在很久以前就被偷走了。”
文钊点头道:“所以伊吹是被另一人打败的,那个人用的就是草?剑。”
紫道:“那是权利之剑,拥有草?剑的人,他们整个家族都会因此兴旺起来。”
文钊试探道:“所以,拥有草?剑的就是经历平将门之乱后依然活跃于朝廷的平家?”
紫摇了摇头。
文钊道:“该不会是以武将出名的源家吧?”
紫摇头道:“当然不是!”
文钊道:“这个家族当然不是在政治上与藤原家斗争,最后失败的橘家!”
紫点头。
文钊道:“难道是把持朝政多达300年却屹立不倒的藤原家?”
紫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没有说话,通常就是默认。
文钊沉默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似在思考什么。
紫忍不住道:“你怎么不问砍伤萃香的是谁?”
文钊道:“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生者必灭,所以我就算要找也找不到。”
紫笑道:“你当然找不到,因为这事我也只是听说的。”
文钊道:“听伊吹说的?”
紫点头道:“她从不说谎。”
文钊道:“那个砍伤她的人是谁?”
紫笑了,她看着文钊,好像自己的目的总算达到一样。
文钊道:“我记得源赖光除鬼时,带了他的四大天王,而且还有位名将跟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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