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子雅,萧云是特看不起的,听到她狂傲的话,非但没一点钦佩,反而觉得特讽刺。
“就你?也不知道是谁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不过就是一些死人东西而已,居然被吓成那样,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些话,真是大言不惭!哼!”
金子雅原本是想来看萧云惨样的。其实她跟萧云接触的也不多,但第一次见到萧云的时候,她心里就很看不惯这个虚伪的女人。明明心思那么重,却偏偏要装得像朵莲花一样纯洁高雅。而且论出生,她名正言顺的千金之躯,比起这个三品官员的女儿来说,不知道高贵到哪里去了。可这萧云自持清高,仗着自己的姐姐是一国之后,就眼高于顶,几乎都没正眼瞧过她。
其实这些都还不是她真正讨厌萧云的地方,真正让她讨厌的是这个萧云居然也喜欢承王!
前不久,她在宫里正巧看到了萧云搭讪承王,男人的心思她可能猜不着,但女人的心思,她却很容易看明白。连续几天,这个萧云都在承王必经的路上设计‘偶遇’的戏码,她暗中观察了好几日,越看越是让她妒火中烧。
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的都敢去勾引她喜欢的男人!
她也不瞧瞧自己,她有什么资格和她比?!
好在承王识货,没有被这女人勾了去。今日在花园中,她可是亲眼看着这个女人被承王骂,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哪知道还不止这一点惊喜,更大的惊喜是这个女人居然被皇上勒令出宫。
这不,她找了个借口出来故意看她来了……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撕下伪装之后嘴巴竟然如此恶毒,当真是让她小看了!
一想到自己一堂堂的公主竟然被一个大臣的女儿嘲侮,金子雅的面色顿时就铁青了起来。宫宴上的那一幕在脑海中回放,那是她这一生都抹不掉的耻辱。被人如此提出来挖苦嘲讽,此刻的她指甲掐在手心上,浓浓的怒火在美目中翻滚。
“萧云,别以为你会伪装就了不起,你那些惺惺作态也不过是跳梁小丑才会有的。本宫再如何,也是我们金陵国的公主,不像有些人,没了靠山,就什么都不是。就你这般的身份,也妄想爬承王的床,也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对于此刻的萧云,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靠山没了’,想想姐姐做皇后的这些日子,她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哪家小姐不羡慕她?甚至连上门提亲的人,都快踏破她家大门槛了。可是现在呢,她失去了姐姐的庇护,等于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连皇宫都不能进,以后要她如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都是那个姓白的女人害的!
收拾起自己的眼泪,萧云红肿的双眼看着金子雅,宫灯下,那昏暗的光晕仿佛一道道阴森的阴气被她全不吸入眸中,原本招人爱怜的剪水秋瞳此事散发着阴鸷的光,似喷了毒液一样的让人心惧。
她突然的表情让金子雅突然感到惊骇,毕竟一直以来,她看到的都是一个娇滴滴温柔如水的女人,即便知道那是她的伪装,但至少她所展现的都是温和的一面。哪像现在,就跟一个被鬼魅附身的女鬼似地,让她没来由的觉得陌生和恐惧。
“金子雅,我告诉你,别太狗眼看人低!我萧云虽说身份不及你高贵,但不代表我就惧怕你!没有我姐姐,我萧云照样能活得体面自在,照样能成为别人眼中艳羡的人,照样有办法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她凌厉的嗓音充满了不甘和倔强,甚至给人一种豁出去的感觉。让金子雅顿时怔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甚至有些不敢去看那双骇人的眼睛。
直到萧云挺直着背脊从她身边傲然冷冽的走过,她才回过神来。
追上一步,她突然将萧云的手臂抓住。
“放手!”对于她莫名其妙的举动,萧云心生厌恶和防备,以为她是不甘心被自己的气势压下去,所以在转头时,她眸光很是凶狠。
知道她误会自己的用意,金子雅也没恼,破天荒的,第一次收敛了高傲的气势同她说话:“你不就是想对付那个姓白的女人吗?既然咱们恨的是同一个人,为何咱们不能联手起来对付她呢?”
萧云突然怔了怔,是没有想过面前这个高傲成性、说话狂傲不羁的女人居然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
见她不信,金子雅扬高了迷人的下颚,“虽说本宫也挺讨厌你,但是为了本宫的计划,本宫也可以接受你与你联手,毕竟咱们也不是宿敌,更没有什么过节。”
闻言,萧云还有些湿濡的眼睫颤了颤,半眯着眼睛,目光有些尖锐的打量起面前这个一身高姿态的女人。
认真想一想,她和这个金子雅的确没什么过节,只不过是两相生厌罢了。
虽说她实在不喜欢听这个女人说话,看她每次说话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她就觉得恶心。但她至少说对了一句话——她们恨的都是同一个人!
她不知道这女人到底为何会想要与她联手,毕竟她现在没有姐姐的庇护,做什么事都不能随心所欲了。但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很需要一个帮手。一个有能力的帮手!
这个金子雅虽说傲慢了一些,但好在有胆量,脸皮够厚,也算她的一大优点。
想明白了这些,萧云也稍微冷静了下来,只是口气很漠然的问道:“你确定凭我们俩能对付那个女人?”
虽然她的话充满了质疑,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分外疏离和冷漠,但金子雅知道,她算是同意了自己的提议。
妖艳的红唇勾了勾,她脸上显出一抹轻蔑:“那女人只不过仗着承王宠爱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而已,我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那女人就是山里走出来的一个草包,听说她娘家的人和她的关系极度恶劣,特别是白府的那个太夫人,她们之间更是水火不容。那女人说白了,不过就是用狐媚之术将承王迷惑住罢了……只要我们想法子让承王清醒过来,看清楚那个女人的劣行和无能,再使点伎俩让这女人被浸猪笼……”说到这,她秀美的眉峰朝萧云挑了挑,“你说,到时候承王还会要她么?”
她坚信承王就是被那女人用了妖术给迷惑住的!否则一个正常的男人何以对其他美艳动人的女人无动于衷?还有那女人玩弄死人的癖好,这种事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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