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鹰和何正东悚然一惊,同时停下动作,王天鹰喝问道:“是谁?”
“是王哥吗,我是小阳啊。”外面的声音说道。
王天鹰皱了皱眉头,是jǐng局的同事谢阳,刚进jǐng局不足一年,他怎么来了,心里想着向何正东打了个眼sè,让他去开门。
叶宁听到有人敲门,脸上刚露出喜sè,但接着听到对方和王天鹰认识,心里再次沉了下去。
原野这时候才想起了星巢来,他在意识里开始大叫道:“夜星!”
“主人,我在这里,你有什么指示?”夜星熟悉的清冷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原野听到它的声音后,心里稍安:“现在情况危急,你有什么办法?”
“主人可以随时进入星巢,所以生命不会有危险,即便主人失去意识,我也会在主人生命垂危时启动保护机制把主人转移进星巢,但这样做会暴露星巢的秘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请主人不会使用。”
“也就是说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对吧?”原野松了一口气道。
“只限于主人一个,根据目前主人的权限,星巢只限转移主人本身,这个名叫叶宁的女人不在此列。”
原野大急叫道:“这是什么狗屁权限,我命令你一定要救她。”
“主人权限不足,指令无效。”
原野心里咒骂着可又无可奈何。
这时何正东己把房门打开,一个长着娃娃脸,穿着jǐng服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原叶二人,然后笑嘻嘻的对王天鹰道:“王哥,就是这两个人涉嫌卖毒酒么?我在局子里听说了,所以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
这时叶宁恨恨的骂道:“你们这些狼狈为jiān的坏蛋,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王天鹰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本来是要带人回jǐng局问话,可这小子拒不从命又袭jǐng,你来得正好,帮忙把他们押回jǐng局去。”
原野看到这种情形,估计这个娃娃脸应该是适逢其会,预先不知内情。因此王天鹰绝对不敢在同事面前行凶。
他迅速地在叶宁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才高声叫道:“这位jǐng官,那些酒都是经我的手,和我阿姨无关,我本来要和他回jǐng局的,可是他们见sè起意,想侵犯我的阿姨,还想杀人灭口,我没有袭jǐng啊,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回jǐng局。”
“胡说八道!”王天鹰脑门上青筋直竖,恨不得当场就把原野干掉。
“王哥,别为这种人生气,带回jǐng局后再慢慢收拾他。”说着就走到原野的面前一把提了起来:“小子,老实点,有什么到jǐng局里去说。”
说着就押着原野向门口走去,何正东这时急了:“那这个贱女人怎么办?事情一定和她有关。”
原野这时大声道:“jǐng官,我说得没错吧,我都承认事情是我做的,这个姓何的一定要扯到我阿姨的身上,他们两个是一伙的,都动着龌龊的念头。”
王天鹰脸sèyīn沉,给何正东打了个眼sè,然后对娃娃脸道:“走吧,先押这小子回去,这个女的谅她也跑不掉。”
叶宁想着原野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忍住了追上去的冲动,现在还是想办法救小野才好。
随着这几个人走后,叶宁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忽然想到了某个办法,却一时难下决定:“要不要去找……”
……
原野坐在室内的一张金属椅子上,打量着身处的这个房间来,从房间的布置看,这里应该是审讯室。
到了jǐng局后,他就被关到了这里,现在都一个钟头了,身上的禁源液的作用也消失了,不过,却没有人进来搭理他。
“把我单独的扔在这里没有看管算是怎么回事?莫非是等着我逃跑然后好动手击杀?”
原野百无聊赖的想着,他对自己的安全并不忧心,反而是宁姨在外面不知怎么样了。
在审讯室旁的监视室里,王天鹰和一个面目严峻的中年jǐng官,正在观看着光屏上原野在审讯室内的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个气境一阶向你一个二阶的jǐng局探员出手?”中年jǐng官淡淡的问道。
王天鹰斟酌了一下道:“头,是这样的,他家提供给醉仙楼的酒有问题,我让酒楼的何经理陪我过去请当事人回jǐng局协助调查,然后这小子不从,袭击何经理,之后我上去捉拿,基本就是这样。”
他看了看自己的上司面无表情、不置可否的神情,接着又说道:“何正东请我转告您一声,他说前些时候借您的一笔款子明天就转帐过来,您看……”
中年jǐng官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嗯,说回这小子的事吧,既然他袭jǐng,那就先送拘留所关上段时间吧,这案子就交给你了。”
王天鹰心领神会,“送到拘留所,只要何正东肯下点本,这小子还不是板上的肉么。”
当即回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
沙河城的拘留所建在城里的监狱旁边,被关进拘留所的人在法**被叛有罪后,可以很方便的直接从后院通道送进监狱。
沙河城的治安说起来并不算好,拘留所也是人满为患,时不时就有被拘留的疑犯没上法庭就死在里面的情况发生。
原野被押到这里后,身上所有东西都要拿下来封存,再换上拘留所的囚服,然后被押着向里面的牢房走去。
在一间标着44号数字的牢房前停了下来,狱jǐng一推原野:“进去,根据法庭安排,你因涉嫌下毒兼袭jǐng的案子将在三个月后受审,这段时间好好在这里呆着。”
原野走进牢房后,牢门在身后重新关上。他好奇的打量起这间牢房来。
牢房内左右两旁靠墙一路过去摆着八张袈床,最多能住十六个人,原野看了一下,除了靠近厕所的一张床没人外,其它已经有人了。
牢房左边中间的床位上,正有一个脸上有条疤痕的壮汉在抽着烟,其他人都三三两两的聚在旁边,显然是以这人为中心。
疤脸男见到原野进来后,眼睛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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