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刑某来会会你”话音未落,一名粗壮的大汉已经站在了左更年的对面,两人互一抱拳,只见左更年快速地撑起防御罩,并且一拍储物袋,祭出一把伞状的防御法器,而与之相反的是,刑姓大汉却立刻祭出飞剑进行攻击,只见那左更年防御法器刚取出,尚未形成防御罩的时候,那刑姓修士的飞剑已经杀到近前;
一时间,左更年手忙脚乱,因为如果现在继续祭出防御法器的话,很有可能在没祭出的时候,自己的防御罩就被攻破,而如果不祭出法器,立刻施展身法躲闪,到是有可能躲过去,但是,这样的话,就会失去先机,换句话说,就是会被别人压着打;
左更年显然不想被追着打,于是咬牙,继续掐着法决,那伞状法器,立刻发出一圈金色光芒,慢慢地形成一个护罩,将左更年包裹进去,轰!护罩刚形成,飞剑却已经杀到,于是,发生一次剧烈的撞击,而由于护罩本身就没有完全凝实,所以,一击过后,竟有马上溃散的趋势;
左更年大惊,立刻施展身法,往侧边躲去,并且一边重新施法,欲将护罩重新祭起,而刑姓大汉肯定不会任由他如此做,于是飞剑嗖!一声,拐个弯又向着左更年杀来,接着惨烈的撞击声传来,那没有完全开启的防御法器没有抵挡住刑姓修士的飞剑,缩小回到了左更年手中,而此时,大汉的飞剑距离左更年头部只有一寸;
“我认输,刑兄果然厉害,在下佩服”说完,左更年一抱拳,闪身下了擂台,而此时,下面的修士才哗!的一声,响起各种议论之声,木云也在心理回想着这场战斗,左更年和刑姓修士,分别代表保守方和激进方,而左更年是打着自己先保得安全,再徐徐图攻击,如果对方选择防守或者进攻有任何犹豫的话,左更年都将占据优势,因为防守无虞之后,他可以尽情地进行攻击,手忙脚乱的就将是对方了,大多数修士斗法估计都是和左更年一样;
而刑姓大汉就比较冒险了,如果飞剑攻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完全祭出了防御法器从而防御住了自己的攻击,那么对方肯定会反攻过来,这个时候,自己这边就有可能重蹈左更年的覆辙了,刑姓修士的做法代表了冒险与另类;
就这一场来讲,显然刑姓修士赌对了,转眼又有两名筑基初期的修士上台,但都被刑姓修士轻松击败,而底下,越来越多的修士看好这大汉,但是木云却知道,这大汉虽然胆大,也凭借此可以压制许多同等级的修士,但是如果遇到一些会特殊秘法的修士,那这大汉十有**呆不久;
现在正是中场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刑姓大汉正在擂台上调息,而下方那些筑基初期的修士,都有些举棋不定,既想上去挑战,又怕自己不是大汉的对手,转眼一刻钟时间已到,随着台上金丹祖师宣布,立刻又一人飞到台上。
只见这人竟然是一白衣胜雪的翩翩少年,而且唇红齿白,端的是一个美男子,两人一抱拳,正要开打,台上那名金丹修士突然淡淡地道道:“既来参加擂台赛,当于真面目示人”
“什么,这人难道是易容过的”一名修士道;
“嘿嘿,岂止是易容,这人十有**是一名女子”一位面色猥琐的老头道。
“哼,马老头,忒的喜欢胡言乱语,你以为这么多道友在此还会分不出男女么”旁边传来不以为然的声音;
“哼,我马锦衣是谁,见过的女子比你吃的饭还多,这**虽然变幻了身形但是身上那种处子幽香可是无法改变的,啧啧,想不到竟然还是一个雏”面对别人的不屑,马老头眉头一挑,似乎十分不高兴的道。
木云正好在旁边,听到对方所言,立刻睁大了眼睛,望向台上的那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似乎不满那金丹修士指出他的拟容术,轻哼!一声,飘然下了台,而木云在对方轻哼的时候,分明看见了只有在女子身上才会有的淘气娇羞之感,莫非对方真是女子,木云不由望了一眼那马老头,心里不由嘀咕,这家伙真真乃神人也。
而随着那白衣修士的下台,立刻又有一人上台挑战,只见这人竟徒手拿着两只硕大的锤子,而与刑姓大汉见礼之后,立刻快速地奔向对方,刑姓修士却依然是快速御使飞剑袭来,只不过,在快要接触到那手拿双锤的修士的时候,那修士竟将那锤子用力一抡,砸向那柄飞剑,而人则继续向着对方冲去;
叮!叮!两声,飞剑的攻势被两柄大锤成功阻挡住,而此时这修士已经距离刑姓修士只有三丈,只见他将双锤重新握住,接着人快速的旋转,逐渐形成一团旋风,而旋风表面则是无数的锤影,其实到了筑基期的修士都能看到旋风里面的真实情况,只见那修士将两柄锤子奇怪地摆在身侧,锤柄与锤柄有一条银色链子连接在一起,大汉人在旋转的同时,那锤子也同时在做着无规则的转动,而木云看到的结果是,当你刚找准对方空隙,想要祭起法器攻击的时候,再一感觉,却发现对方已经完用锤子将自己完全地防御起来,一时竟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而台上的刑姓修士也如木云这般,不知何时攻击才能真正击中对方,在这犹豫的时候,这股旋风却已经转到刑姓修士面前,接着无数叮!叮!叮的撞击声传来,待众人看清里面的情况的时候,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因为双方竟然都安然无恙;
那使双锤的修士还好说,他主攻,但是那刑姓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竟然也能无事,这太让人难以相信了,因为,下面的修士都暗暗地想,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接不下这一波攻击,至少不能无损地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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