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我找出了那钻石耳环,记忆中隐约闪过之前向雪儿的话——这不是我表姐的耳环嘛?款式好像哦!
难道......我把那耳环举起,对着灯光细细看,耳环的风格的确不像是楚月的,反到真如付梦溪的个性。可如果是付梦溪的,为何又会到楚月手里?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问楚月那个问题,一涉及她与楚相彦,与付梦溪有关的过去,她便沉默不语。只是抛下一句——到时候再说吧,便又隐藏到白雾中去了。
“还不去睡觉?”展言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出来。
我看了眼挂在餐厅的钟,才11点多,“又不晚。”
“早点休息,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嘛。”
“有些问题没想明白,睡不着。”
“什么问题?”他坐到我的对面,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是传到了我的鼻子中。
我嗅了一嗅,觉得浑身轻松,像是压抑在心头的大石头被砸掉了,被挪开了,就无影无踪了。
“这句话是对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不能和展言说些具体的事情,我想,我只要告诉他我并非没有烦恼,也并非一如年龄幼稚,真正的我和他年龄相仿。
展言却笑了笑。“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拉下楚月漂漂亮亮的脸蛋,嘟了嘟嘴巴表示不乐意。“你才为赋新词强说愁呢!算了,我去睡觉了。”
“等等。”展言拉住我的手。
“怎么了?”
“最近有时间带你去见一个朋友。”
“朋友?许奕琛回来了?”
“不是,是另一个好兄弟,小时候就认识了,他最近刚到h城。”展言一边说着,大拇指一边轻轻按压离我手腕一个大拇距离的手臂上的一处。而后那里便传来酸痛麻麻的感觉。
我几乎没有多认真地注意到他的话,只是不自在地扭来扭去,试图把我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来。“不舒服!痛。”
“忍耐一下,这里有一个穴位,多按摩对你**好。”展言一本正经地说。
我感觉额头三根黑线滑过。“你一个西医,懂这么多中医的知识真的好嘛!”
展言笑了,目光柔软地看着我。
我被这目光看得浑身发软,手臂上的酸痛也像是不翼而飞。我聚集了一下仅剩的思维,不至于让我立刻飞蛾扑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我转移话题,我说:“那个兄弟就是你之前说初中表白失败,然后大醉一场的纯情小男生?”
“对,就是他。”展言看着我又笑了。那一笑,就像是要把我仅剩下的思维也剥夺走了。什么叫一恋爱女人就变傻,这是有道理的,一是依赖成性,二是男色难挡啊!
我感觉自己就要变成一堆水,就逗留在他的怀抱里,他温暖的肌肤,结实的肌肉,就这样一直就好啦。
展言本身就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可却并不让人刺骨的冷,还是比作一方上好的墨,越磨就会有最温柔的墨水,什么时候他总是淡淡的像是一个出世的人,悠然见南山被世人说烂了,可他就是如此吧。
.......我简直就是在罗列他的优点,然后把这优点放大到最大,把我整个人包围,我果然是要傻了,不傻才怪呀!
我摇摇头,把自己的理智找回来,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一下乱跳不已的小心脏。“我去睡觉了。”
然后风一样的逃走了,把自己甩到床上,扑鼻又是展言的味道,不是酒味,不是臭味,不是烟味,就是淡淡的又好像没有的味道。
我允许自己不再控制嘴角,然后肆无忌惮的傻子一样的笑容便出现在了楚月脸上。
——傻死了。
楚月讽刺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不过她的声音那么低,那么低,反倒表露出一种羡慕。
——额......
对于楚月,我总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语言去交流。正好楚月也并不在意,她继续说。
——你爱这个男的,可你也和我一样。
——什么意思?
——你们不能在一起呀!
楚月无所谓的说,没有等我说话,她又紧接着说,——这个身体是我的。
我沉默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然后渐渐消失。
——所以,这世界上的爱情大都都是这样,你永远不可能和你最爱的人在一起。
楚月很是感慨地又接着说道,——所以你应该像雪儿学习。
她停了一下,似乎在等我接话,我便艰涩地开口,——学什么?向雪儿不是喜欢楚相彦嘛,可她为了你选择了肖?,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催我把肖?劈腿的事情告诉她?
她立刻回答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谁,她永远都无法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我不让她和楚相彦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而是雪儿一直都找不到全心全意爱的感觉。你说我为什么不急,因为雪儿也见不得没有劈腿。她之前和肖?在一起,就是因为她劈腿而分开的,现在肖?劈腿,也是公平的还她一次,这没什么不好。
——我不认同。
——你不用认同,因为我并没有再说服你,你还是好好考虑如何报仇吧。
我第一次感受到楚月对我熟悉,这种熟悉让我觉得不安与恐惧。——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外来者来自哪里,可我可以看出你恨他们。
......我沉默不语。
楚月接着说——只是希望你别走得太远,而忘记了你出发的目的。真是奇怪,你要对付的人我都不怎么喜欢!难不成这就是你选择我身体的理由?
我平静下心情——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到你的身体。
——我不在意,我累了,你好好对付付梦溪吧,对了,给你提一个醒,付秉轩身旁那个美人和付梦溪之间的关系很奇怪,现在付梦溪要回来了,小心你玩弄的老鼠变成一条蛇咬你一口。
我皱眉——你是说吕美美会去找付梦溪。
——毋庸置疑。
我不得不去相信楚月的话,因为她说的如此肯定与果敢。
我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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