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您还是不要喊我向奕了——这是我本来想说的话,可我却停住了,真的把唯一一个能听到这个名字来形容自己的途径堵掉吗?向奕啊,你终究是向奕,而不是楚月,尽管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叫你楚月,月牙儿......
最后,我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和老王道别去见玉树。
见到玉树之前,我打了很多的草稿,怎么笑,怎么说都一一琢磨敲定。可当我看见玉树的那刻,所有的草稿都注定丢到垃圾箱里。
玉树正依偎在一个老先生的怀里,亲昵地踮起脚亲了老先生的侧脸,然后老先生坐上一辆一看就是官车离开了。
“他是谁?”我走向沈玉树。
玉树穿的很年轻,只是露出的胸脯上方有明显的吻痕。她看到我很高兴,小跑过来,抱住我。“你来的好快哦!走,我们去吃饭。”
“刚刚那位是?”
“他啊,一个恋童癖。”
“你不是是李延年的......。”我没说完,因为我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定位她和向雨晴的丈夫。
玉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没错,我是他的情人。月牙儿,这家酒店的牛排不错,不过我可得换件衣服,得正式一点的裙子。”
沈玉树明显不想与我谈论这件事情,至少不是在这里说这个。
我陪她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她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我跟在她身后,开始我的试探。“姐,有人在找你,他说他叫古宇。是那个男人对吧!”
沈玉树刚脱下衣服,她愣了愣,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然后她把脱下来的衣服丢到一旁。“月牙儿,你没有告诉他我在哪儿吧。”
“他没有问我,我听见的。姐,他很爱你,我觉得你应该和他见面。你值得这样的男人好的爱情。”我很诚恳地说,可是我内心却仿佛听到向奕嘲讽地扬起笑容——沈玉树配得上古宇!你开毛线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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