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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田居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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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章V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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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莫非长生不乐意?”

    “姐姐说什么?”

    “长生你先说去。”

    这一下宜悠就知道,李氏压根就没对长生提起这事。当即她拉过弟弟,尽量简短的问道:“长生觉得常爷此人如何?”

    “很好,那天邻居那家可凶了,多亏常爷来,不然我都要进屋拿大刀。”

    “那叫他照顾娘,你觉得如何?”

    “照顾?”

    “恩,他住在咱们家,然后有坏人来,他会挡在娘前面。往后娘生病了,他会去请郎中。”

    李氏惊呼:“宜悠!”

    宜悠直接横了她一眼:“娘你莫要说话,我这是在问长生。”

    “住在咱们家,就像爹以前那样?可是娘生病,奶奶不让爹请郎中,所以他不会去,看来还是常爷好一些。”

    宜悠摊手:“娘,你可听得明白?”

    “这样旁人会如何说长生?”

    “这与长生何干,日后若有人说他,自有常爷护着。总比现在有人说他,你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抹泪,或是挥起菜刀来赶走那些人的好。”

    李氏沉默了,独自一人住在四合院半年,虽然少了沈家的风风雨雨耳根清净,但还是多了不少事。如今力气活有端午去干,可许多时候,她还需要人出个主意。闺女又不再身边,她当真觉得心累。

    长生似懂非懂的站在两人中间:“姐姐,娘是要像你嫁给穆大哥一样,嫁给常爷么?”

    “恩。”

    “那她以后是不是不回家?”

    宜悠摇头:“自然不会,他只一个人,当然与你们住在一处。”

    全部顾虑消除,长生小脸露出开心的笑容。

    半晌,李氏终于微不可见的点点头。收拾出盒子中的鱼丸,她见下面压着一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一个同心结,还差最后几步就能编完。

    “长生,咱们出去。”

    宜悠在长生房间呆了一会,检查完他的功课后又嘱咐几句,终于等到李氏房门打开,盒子被她提到门口。趁她去厨房的空,宜悠瞅了瞅,那少的几根线如今已经编完,线头在煤油灯下烤掉,信封里是完整的同心结。

    “娘,我看绣坊边上的包子铺收拾的差不多,趁着明日十五热闹,咱们一道去看看?”

    李氏瞅了瞅食盒,横了她一眼:“就你事多。”

    宜悠也不恼,挽着她的胳膊:“盒子我一道还回去。”

    **

    穆然回来时,迎接他的便是满室鱼丸香。走到餐桌旁一看,瓷盆中一盆泛着金黄色的白色丸子,煞是好看。

    “征兵做得如何了?”

    穆然点头:“差不多,端阳那几招我也与廖兄商量过,我等都觉得好学且实用,这段时间训练兵卒就先用这些。今晚做得什么,不是说等我回来去厨房给你做?”

    “穆大哥你在外面那般辛苦,这点小事我做就成。”

    望着小媳妇笑盈盈的模样,穆然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从初四到现在,他已经瞒了将近十天。

    过完十五陈大人将要搬家去往云州,到时这事怕是再也捂不住。想到这是最后一天,他有种黑夜前的黄昏之感。

    “穆大哥最近怎么总是荒神,定是洗那冷水澡洗得。郎中说过要注意些,你偏不听。”

    “恩,自今日起我不洗了。”

    宜悠心中的古怪之意越来越浓,问过郎中解禁后,他这几日又开始提着冷水从头上浇下,风雨无阻。原先那般男足闹得事,怎么如今变得这般简单。

    事出反常必有妖,横了穆然一眼,她决定再注意些。

    穆然心中却是苦笑,他越发觉得,到了真相揭晓的那一天,这四合院中怕是要天崩地裂。

    “这是何物?”

    宜悠看向桌上的鱼丸汤:“是常爷给的鱼丸,还有那边的,这东西似乎叫咖哩酱。我试了试,竟然有一番很特别的味道。”

    一家人落座,一小瓷盆鱼丸汤很快见了底。新奇的口味,带给众人很好的胃口。忽略边上不自觉愁眉不展的穆然,宜悠承诺日后穆宇想吃,她便去五州斋买一些。

    **

    晚膳完毕便是两人独处之事,宜悠端上一碟点心,试着问道:“穆大哥是不是有烦心事?”

    “征兵这事不好做。”

    “这几日沈家还有人找来,想让族中几人免于兵役,我确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应承。”

    穆然抱住她:“往常能免我自会免,可如今确实不同,不出三月,新县丞便会就任。若叫他查到,我得了上峰训诫还无事,沈家敢于逃兵役那可是麻烦事。”

    “哎。”

    宜悠自然明白这点,前朝北夷之祸摆在那,朝廷对征兵之事极为严格。

    “莫要忧心此事,对了,今日你去五谷斋,如何?”

    “成了。”

    穆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成了?”

    “明日上元节,我与娘去看家中新包子铺。顺带着,也让她与常爷商议下两人之事。”

    “这么快?”

    “此事我也未曾想到,是常爷那边把一切都料到,我便是想推脱也找不出任何借口。”

    当即宜悠把两人下午所说之话又学一遍给穆然听:“常爷怕是早就等着,你看,压根就不用我说什么。可笑我还在那小心试探,准备万无一失。”

    穆然听后沉默半晌,而后道出一句:“亏得此人不是敌人。”

    “敌人又如何?”

    穆然便说起他那模模糊糊的梦,上辈子并无陈德仁惹出土地兼并之事,京中陈、常、王三家同气连枝。廖将军虽耿直,但也不是无脑之人。再被多番打压后他派人查探,确定常家偶尔在朝堂上的神来之笔,均来自幕后高人。

    “此高人,应当就是常爷,因为消息自云州传来。”

    “那为何?”

    “我也不知。”

    穆然摇头,即便是梦中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全面。事实真相是,盛极必衰,圣上怎会放任三家做大。一次次的计策,常家走向权力巅峰,而后随随便便一个通敌卖国罪名,便将其打入尘埃。

    常逸之用一朝捧杀,在他死后不就,整个常家也跟着陪葬。至于陈、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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