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伤得重吗?”
“手臂中弹,而且子弹穿过身体没有留在体内,他上救护车之前我看了看创口也不算很离谱,应该问题不大。”
“那就好。”
在得知麦卡利斯特问题不大之后,吉尔-本内特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喂,我也受伤了啊,你就不关心一下?”
“你又没有中弹,我不是正在帮你包扎吗?”
麦卡利斯特被枪击送去医院,简-米莉尔也和他一起上了救护车。
方恪的手也在搏斗中被刀子划了一下。
接到酒店经理第一时间报警赶来的吉尔-本内特再次替方恪做起了护士。
其实刚刚就有医生给方恪简单处理了一下,血早已经止住了,只是吉尔-本内特还是认真地帮方恪又做了一遍伤口处理程序。
“你也真是够没用的,威尔把拿枪的那个制住了,那个手枪卡壳的倒被你放走了。”
“你这真是要求太高了,他还有一把枪,而且我都被他的匕首给伤成这样了,再说威尔当时血流不止也需要保护,难道你还要我带伤去追一个持枪歹徒?”
两个持枪歹徒中,向着保安开枪的那个被麦卡利斯特打得半死,已经被逮捕。
他的身手很不错,麦卡利斯特一个人无法制服他,但是好几个顾客一拥而上还是按倒了他。
而另一个想要处决简-米莉尔的歹徒,却在警察赶到前打伤了方恪,并拔出了另一把枪让在场的人不敢上前最终成功地逃走了,目前大量警察正在四处追捕他。
当麦卡利斯特和简-米莉尔上了救护车的时候,方恪留下来给警察描述了他的外貌和他逃走的方向。
“真是可恨,这几天也不给我打电话。”吉尔-本内特重重地捏了一下方恪的手。
“哎呀,你这是关你什么事啊,我不是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吗,你总说在执勤,我能怎么办?”方恪一开始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可是相比那天在医院的**,吉尔-本内特后面对方恪不大积极。
“那你要继续坚持啊!”吉尔-本内特对方恪热情下降的真实原因是从同事那里听说了方恪和一个华人女学生似乎颇为亲密,而且她还给麦卡利斯特打了电话求证了这个问题,这个中年男人在帮助好朋友掩护和对自己的老部下坦白之间微微犹豫了一秒钟,就是这一秒钟就让吉尔-本内特直接知道了答案,毕竟她也是审讯经验丰富的警察。
她实在不愿意破坏年轻人之间纯真的感情,所以克制住了自己对方恪的感觉,坚决不接他的电话。
不过再次亲眼见到方恪之后,她却一下子想不起来那件事了,或者说实在不愿去想,没有能力再克制自己。
她埋怨起了方恪韧性不够。“一个电话不行就打两个,一天不行就两天,这还要我教你?”
“是,是,我的错。”方恪无可奈何地承认错误,虽然他连续三天打了何止六个电话,但是显然他必须认错。“这几天都和威尔一起忙得天昏地暗呢。”
“哼,忙得天昏地暗?那个哭得要死要活的美女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吉尔-本内特重重地捏了一下方恪的伤口。“真是没想到,你们男人都是这路货色,连威尔这样的人居然也不可靠。”
“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的。”刚刚简-米莉尔确实表现地很激动,不过这也是女人对有人不顾生死救她命的正常反应,方恪可不能不驳斥吉尔-本内特的说法,于公于私都不行。“你知道的,威尔是一个热爱家庭的、有责任心的好男人,是当代………”
方恪打算把他给麦卡利斯特的宣传定位给全部说一下。
“少来吧,他给你打掩护,你给他打掩护,你们这两个死男人………….”然而吉尔-本内特直接插话根本不让方恪把那套宣传语说全,麦卡利斯特虽然犹豫了一秒钟,但最终还是含含糊糊地表示自己不知道方恪有女朋友给方恪打了掩护,可惜没有效果。
“你不要乱想啊,那位女士是记者,威尔就是为了保护她和歹徒搏斗,才会受伤的。”方恪急忙坚决撇清,他也不问吉尔-本内特为什么要扯上自己,只是给麦卡利斯特说明情况。“再说他们真要有什么,我在这里碍什么眼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不是想要报复威尔?”吉尔-本内特一直没想起来问方恪枪击具体的情况,她直接以为是有易卜拉欣社团的残余分子找麦卡利斯特报仇。
方恪之所以留在现场没有跟着麦卡利斯特一起去医院,就是为了帮助警方追击那个逃掉的袭击者。
但是他只给几个制服警员说了一下情况,吉尔-本内特一来就先给他包扎伤口。
“应该不是,好像是米莉尔小姐这几天在报纸上的一些社论让这些极端主义者起了歹心。”方恪猜测道。“不过我不确定,这几天真的忙得一塌糊涂,没时间看报纸上和威尔无关的部分。”
“那就是简-米莉尔?!”方恪一说,吉尔-本内特倒一下子激动起来。“原来就是她啊?!这几天我一直在看她写的报道,真是犀利啊,字字如刀直指这次恐怖袭击的本质。”
“哦?她到底写了些什么?”方恪虚心地问道,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这些情况似的。
“她的中心论点是和现代文明格格不入的伊斯兰教应该对九月十一日的那起恐怖袭击负责,这个宗教有问题,而不是它的某些部分有问题,用部分极端分子来区分其他信徒都是愚蠢的行为…………”
“我们强调多元化的社会,包容基督教以外的信仰,可是有些宗教却利用我们的宽容,在自己的小社会内坚决拒绝多元化,继续歧视和压迫女性权力,维持古老荒谬的封建传统。我们不能容忍这种不宽容…………..”
她大段复述了《休斯敦纪事报》上的原文,而且语调非常昂扬,这种态度和刚刚她说起简-米莉尔名字时的激动之情让方恪很容易地知道吉尔-本内特对于这些报道很赞同。
“大部分人都说伊斯兰极端主义者是策划了这次恐怖袭击,而她这种说法实际上是自欺欺人。这让城里的伊斯兰教徒愤怒,所以他们策划了这次袭击。方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了她的话后也明白了简-米莉尔的论点。
他们又坐了一会,方恪牵着吉尔-本内特的手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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