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马上就要上大学了还没有过男人,在这里真的算是很乖很乖的女孩了,只是黄融燕的标准实在有点太二十世纪中页了。
他刚要开口那边林小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只是比刚才更轻了。
“不过我能躲开爸爸的,要不现在我偷偷溜出来,你到我家门口来接我,我们去老黄家的.............”这个大胆的姑娘显然忘了老黄家的旅馆依然是受到“广容”社团的控制,老黄头这个家伙连没有驾照的人都不敢接待。
如果方恪和林小夏去那里开房,他们估计脱不了外套就要被林如庸破门而入。
“哎呀,我不是要现在来啦,也不是要躲开你爸爸.....................”方恪的话让林小夏松了一口气,或者说也大大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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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恪在找关系努力保护自己家人的时候,易卜拉欣也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汇报工作。
虽然是在电话中说,可是在信徒和手下面前仙风道骨的易卜拉欣阿訇,此时却本能地微微躬身,好像他的老板就在他面前似的:“布拉克先生,今天我们已经收了六分之一新地盘的会费。”
“是这样的吗?不是预期第一天要达到四分之一吗?”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年轻。
“是的,先生。比预期的慢一点,这是因为没有在那家海滩餐馆见血。”然而易卜拉欣一点也不敢因为对方的年轻而有所怠慢,电话的那头是一个休斯顿市的堂堂市议员,年轻正是资本。
他很清楚自己能在街面上横行,光靠威慑是不够的。
要有威慑的手段,更要有有保护伞才能控制住局面。
没有根基的话,滥用暴力只是自寻死路罢了。
“哦?为什么?”这位年轻的布拉克先生语气一点也不激烈,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个词,让易卜拉欣躬身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你不是告诉我我们接受的那几条街道上,最符合我要求的铺子就是那家海滩餐馆吗?”
事实上易卜拉欣冲锋陷阵却没有资格吞下肥肉,他不过是渔人控制下的醍醐罢了,小鱼可以吃,大鱼则轮不到他。
“是这样的,先生,他们非常恭顺地接受了我们的全部要求,而且那家餐馆老板的儿子今年马上要获得律师执照了,他请求为社团提供免费法律服务。”易卜拉欣的社团虽然正处于上升期,但是毕竟不是那种根深蒂固的老牌社团,能够控制一个律师还是很有价值的。“弟兄们知道有一个随叫随到的律师,干活的时候也会更勇猛一点。”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易卜拉欣很清楚这种无声并不是默许而是在催促,他毫不停顿地继续说道:“对于您需要的地段,我已经选了海滩另一头的一家商店,明天一定为您搞定。”
“这家餐馆会费的六成也................”易卜拉欣把从方家获得大部分利益交出以求谅解。
“我是完全信任你的。”虽然话很好听,易卜拉欣依然能够听出对方依然不是很满意,年轻气盛的布拉克还没有那份收发自如的本事。“有一个专属律师也是好事,你也不要完全不给人家好处,用熟了之后多少也分润他一点,律师总归是有价值的。”
虽然不是很满意,布拉克的话依然很有道理,光靠暴力威慑可不是长久之道。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选票,我希望那些中国人聚集的社区以后也能稳定地为我提供选票,那个律师的家庭要让他们做一个表率。”布拉克最后补充道。
“是的,先生,我明白。”对于如何让不幸者做一个“表率”,易卜拉欣是很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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