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怎么回事!”
叶晴湖断然铺开旁边一卷布条,里头插着大小不等的数种金银细针,几根并出,果断扎进它身体里,连胖嘟嘟的肉爪上也没放过。不一会,那小小的身子便扎上了数十根金针,使人瞧得背脊发麻,然而那小狗儿却平静了下来,虽还有些颤动,却不像方才那样抖得厉害了。
“过两日便好,你自可过来提。”他道。
阮小幺瞧得心疼,轻点了点那小小的脑袋,看了叶晴湖一眼,没说什么。
她哪有资格说什么,这个世道人命都如草芥,哪顾得上一只刚出世的小狗?况这人已承诺过不要它性命,忍一忍便也过了。
刚料理完这处的活计,忽瞧见院外胡生匆匆而入,叫道:“大夫!有要紧病人!”
他身后跟着名微胖的、哭哭啼啼的妇人,远远地一路小跑过来,也不顾胡生在后阻拦,到了屋檐下才止住脚步,不敢进来,只跪在檐下,哭道:“求大夫去瞧瞧我家男人!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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