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刁钻,简直像敲在了手指的骨缝中,猛然带起了剧烈的疼痛,皮肉上还只见得着通红的一片。
“嬷嬷,您说我错,总要告诉我哪里错了吧!”阮小幺不服叫道。
下一戒尺,却无情地抽上了她的脸颊!
嬷嬷依旧是那副冷冷的神情,“对教礼房掌事需自称奴婢,谁许你称‘我’的!?”
脸颊处顿时火辣辣的,抽筋似的疼,她捂着脸,两日之内这块皮上连着遭殃了两回,让她纠结暴躁的快要抓狂。旁边的锦绣香玉一动不动看着,眼中讥笑之意满满,香玉还在那头轻呼,一脸的不忍心,“嬷嬷,念在阮妹妹年幼……”
“年幼又如何,在教礼房小错连连只会挨戒尺,若出了教礼房,可就不会责罚出如此之轻了!”嬷嬷道。
阮小幺忍气吞声,不断告诉自己,如今她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奴婢,不会有人护着她,更不会有人来救她,再怎样不平,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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