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虽被禁足,这些时日过得也还算好,不必为她们担心。
在此处再呆上一些时日,待传书的信使到了后,便知是走是留了。
她不知察罕在等什么,但想必从西边来的信是关于她的,每日里便安心在此处呆着,除了不见天日,倒也算安稳。察罕每日里会来上一盏茶的时间,也不多坐,贴胡尔头两回跟着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外头候着,后几日便干脆不再来,跟着的是手下一个裨将——自然,也是候在外头。
拖拖拉拉的又过了十来日,终于等到了出行的那天。
察罕像往常一样,来到此处,神色莫明,道了声:“走吧。”
“恩?”阮小幺还没转过弯来。
“方才收到书信,我们……回盛乐。”他道。
于是,对她的惩处便成了板上钉钉,她只要跟着去就行了,
屋中没有一样自己的东西,她空着两手,便跟着察罕一步步离开。外头日色晃眼,久不见阳光,此刻竟有些目眩,她微眯了眯眼,低下头,绕过来时的廊院,出去后看清,整座牢营并不在州府之内,而是立于州府一边。森严的石墙将内里重重围住,严严实实,外头只见着一道厚重的铁门,风吹日晒,门上已然锈迹斑驳,却仍是一道坚实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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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五一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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