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心神,深深呼吸了一次,推开了他,看着他焦虑而自责的神色,又忽的笑了出来,眼中竟又现了璀璨的神采。
“你……”想问的太多,一时间纷乱地挤在脑中,竟不知如何开口。
察罕定定望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话,然而等了半天,才听她问道:“你何时回来的?”
“方才。”他道。
借着朦胧的光亮,她这才微微看清,他如今穿的却是件玄色左衽暗纹胡装,袖口处束得紧紧的,显是一路风尘,骑马而来,眉心有些倦意,也不知只休息过几个时辰。
还好古代没有汽车,否则就他这个状态,肯定是疲劳驾驶!
他却细细打量了一回阮小幺,道:“你且在这处多待上几日,我会尽力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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