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直接上前踹上一脚取乐。那知州除了干嚎,便瑟缩着再不敢挣扎。
确认了身份,察罕让人将他扔到那营帐中,继续守着,望了阮小幺一眼,又笑了出来。
“怎么了?”她莫名其妙。
他摇摇头,派人将慧持与慧书送回去,自己则带着阮小幺朝另一边走着。
两人步行缓缓,走在一片片营帐之间,路遇兵士,皆向自己行礼,顺便多瞧上两眼。察罕也不在意,只是眼中带着些笑意,与她边走边聊。
阮小幺很是奇怪,“你打仗打得这么高兴?从见着你开始就是这幅摸样!”
“捉了你们的一个官,当然高兴。”他说道:“不过见着你更欣喜。”
她挑了挑眉,嘴边也噙了一抹笑,想了想,转而问道:“你打算拿那个周扒皮怎么办?”
“周扒皮?”察罕念了两回,点点头,“这个名号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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