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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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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再回商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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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幺这才回过神来,心情激动,执着程六郎双手便道:“雪中送炭啊!兄台,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程六郎淡淡缩回手来,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慢慢擦了擦,道:“想认我哥哥的人可从南水关排到北水关,你就免了。好自为之。”

    阮小幺深深地被嫌弃了。

    她一点儿也不恼,如获至宝地捧着那匣子,又谢过了一遍,顺口道:“没想到你与那常御史的关系这么好!”

    “这是用千两黄金、一对红珊与一双北海夜明珠换来的。”他道。

    “……他不是御史么?”忠言纳谏,刚正不阿,还会收受贿赂!?

    “御史又如何,还不得吃饭?”他道。

    阮小幺倏地窜上了车,道:“大恩不言谢,程兄,你的恩情,小妹将永记在心!”

    “你急甚!”程六郎又说话了,示意下人的又递了个小盒儿过去,“这是谢你那些个警醒之句的。”

    她取出盒子里头的小瓷瓶儿,揪下塞子闻了闻,有些腥。

    程六郎便回走了,下人们跟着一大帮子亦步亦趋地离了开。

    阮小幺不明所以,连着问:“这是什么?”

    身后一只手却伸来,取下了她手中的小瓶。

    叶晴湖只闻了一回,便道:“收好了,这是绝好的祛疤药。”

    她“啊”了一声,有些怔神。

    这程六郎送礼也送得太有水平了!

    看着那人远去的微瘦的背影,阮小幺半是赞半是叹了一声,“料想他往后,定然也是个人物……”

    几人在车中坐定了,守着下人们塞来的大包小包,及叶晴湖的一堆破烂玩意儿,缓缓向扬州城外进发。

    柳儿很是好奇,问道:“姑娘。你与那程家小姐说了甚?为何她那副模样?”

    “就是让她选上秀女后,抽空去青楼楚馆瞧一瞧,也没甚。”她道。

    柳儿结结巴巴了半晌,“作甚……?”

    “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啊!”阮小幺很有兴致。道:“天下间最会伺候男人的,除了青楼女子,还能有谁?我告诉你,男人都是衣冠禽兽,既然是禽兽,就得先满足了他们的食欲,再……”

    “咳。”

    “饱暖思淫欲,还要满足他们的淫欲。这看起来简单,实则可是件微妙的事!我跟你说……”

    叶晴湖:“阮小幺!”

    她转头答道:“怎么?”

    柳儿满面通红,扯着她的衣袖。小声道:“叶公子他……”

    他也是男人。

    “哦,我忘了。”阮小幺很没自觉,道:“不过我说的确实是实情。天下男人分两类,一类是我师父,一类是其他男人。绝大部分男人都是下半身满足了。哄他什么都行……”

    阮小幺一只耳朵被毫不留情地揪了起来。

    叶晴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再说一遍。”

    阮小幺嚎道:“痛痛痛——师父!我错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向着建康而去。

    马车旅途很是无聊,叶晴湖学到了一项新技能:揪徒弟耳朵。

    阮小幺被他整得服服帖帖,再不敢说什么“我师父清心寡欲不像男人”之类的话了。

    到达建康时。正是冬至时节。

    建康城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所有人家青黑色的瓦顶上都沾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天地一片茫茫。东篱门以内,凛冽冬风阻不住街市行人络绎不绝的热闹场面。家家户户檐角挂了红灯笼,有的门廊上换了新桃符。有爆竹哔啵哔啵在门前炸着,喜意朝天。

    车中柔软舒适,颠颠晃晃,使人心生睡意。阮小幺却一点瞌睡也起不了,只因再过一段路。便要到商家了。

    商家换了个地方,仍是做大生意,在建康也算小有名气,凡问到之处,也有人指着前头与她引路。

    马车过了东篱门,往南走了一段,只见处处屋宇堂皇,画壁雕梁,却是一处墙院隔着一处墙院,都是些大户人家所住。

    到得当中一处,正门口严严整整,彩饰精雕,门前两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几处石阶浅浅向上,廊下正立着四个家丁,衣裳簇新,头戴裘帽,面无表情。

    廊上那副镶金的紫檀匾额上正是“商府”二字。

    “到了。”她喃喃道。

    一切又如过了一个轮回,她走时天降大雪;今日来时,仍是天地皆白,似乎恍然只是一梦之间。

    柳儿搀扶她下了车。

    守在外头的家丁先是打量了他们一眼,拦住了阮小幺,“几位是何人?”

    “家人,”她从容道:“通禀你们主子,说玲珑回来了。”

    那几个守门的显是新来的,只对望了一眼,并不知她是谁,便进去通禀了。

    然而不一刻,进去的人又出了来,狐疑地瞧了她一眼,悄声向旁边耳语了几句。几人面色一变,为首的当先便喝道:“哪里来的狂人,敢在商府门前大放厥词!”

    几人抄起了木棍,便要将她赶出去。

    后头叶晴湖一声喝,“大胆!”

    他不慌不忙下了车,缓步走来,道:“李氏朝珠,流落在外多年,今日回得商家,谁敢放肆?”

    他气度从容,让人不敢不从。那家丁皱眉,向其他人扬了扬手,抱拳道:“阁下又是何人?”

    “叶晴湖。”他道。

    那几人面色变了又变,这才恭敬了起来。

    “原来是叶神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神医恕罪!只是……”为首的家丁缓和了面色,却又多了些为难,“这位姑娘说她是李氏之人,慢说那‘李朝珠’三字本就不在商家族谱上,即便是李家,也是被勾划下去了的……”

    阮小幺向柳儿轻点了点头。

    柳儿会意,从马车中取出了那雕漆的木匣,将里头荐书拿了出来。脆生生道:“我家小姐即便不唤作‘李朝珠’了,也是商家的血脉子孙。连扬州常添常大人都为我家小姐写了小语。你们信不过小姐的身份,总该信常大人的品性吧!”

    她把册子递了过去。

    先是叶晴湖,后是常添。这几个家丁向来只在门外把手。何曾见过这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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