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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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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八月廿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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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解药?我又没下毒,哪来的解药?”他不以为然,“估摸着再跑个两趟,肠子里的腌臜东西就清完了,明日起来,保准容光焕发!”

    叶晴湖一语中的,轲延津又来来回回跑了两趟,之后终于消停了下来,肚中再不咕唧作响。整个人也蔫儿了。

    阮小幺呆到了申时,这才与叶晴湖告辞,带着蔫了吧唧的轲延津,踏上了外头马车。

    叶大夫送到门口,向轲延津道:“今日不可吃东西,明日自然好了。”

    轲延津一呆,抿了抿嘴,慢慢朝他拜了一拜。那模样,怎么瞧怎么有点委屈。

    阮小幺笑着拉住他,将人带到马车里来,“你都拉脱了,小心从马上掉下来!”

    他推拒了两下,实在觉得没气力,终于拘束地进了马车,在宽敞的座儿里坐到了离阮小幺最远的地方。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拉么?”她斜着眼瞅他。

    轲延津低低道:“得罪了叶大夫。”

    “哟,你还知道!”她笑了起来,道:“他第一厌恶别人蛮横无理,第二厌恶外人进屋,你两样都占了,不整你才怪!”

    轲延津垂着头不说话。

    阮小幺逗了两下,发现他总耷拉着脑袋,自个儿也觉得无趣,便也不说话了。

    此一事对轲延津毫无影响,她走哪他还是跟哪,沉默寡言。只是不知是否得了兰莫示意,阮小幺去叶晴湖那处时,他再跟着进屋了。

    天气渐渐转热,到了七月仲夏,暑气直升,烤在盛乐的土地上,大白天来往商贩俱都挽着裤腿、卷起衣袖,薄薄一件衣衫尚嫌热。然而一到晚,余热渐散。越转越凉,入了夜,睡觉时也要盖着被子。

    阮小幺自个儿编排了一套舞,与绿华等人定了。让她们跳了出来,给乌丽珠瞧。

    一行十二人,十一个聘聘婷婷,如出水绿荷,柔媚绰约,莲心半遮住一人,正是绿华。起头一曲《凤求凰》,引出了当中美人,莲脸生姿,真如一朵芙蓉映日。腾转旋舞,转得人眼花缭乱。

    乌丽珠看得津津有味,又“咦”了一声,道:“怎的我从未见过这种舞形?似乎瞧着像胡旋舞之类的……”

    “正是,”阮小幺颇为自得。道:“我在其中加了胡舞,效飞天之形,如此看起来会更花哨一些。”

    十一人开而复合,旋绕在绿华周围,如莲叶衬花。伴曲吹过一段,渐渐转而清怆,曲调不拘一格。时而激越、时而缠绵,竟是一曲乐府《击鼓》。

    整段越半刻时间,绿华一曲跳完,气也不喘,只额头微微见了些汗,道:“我就说。方才那段‘采青’时,腰肢要再反下一些,只稍望到天的话,实在有些显得外行……”

    “不用,够好了。”阮小幺打断她,道:“改日我将这舞服改了,胡旋那段,要陪些铃铛飘带才好。”

    乌丽珠在一旁瞧着,插道:“你那侍卫怎的如此呆气,这教坊女子个个容貌过人,他却老僧入定一般,也太清心寡欲了些!”

    高高大大、一脸正气的轲延津低着脑袋,不言不语。

    “你就别逗他了!没瞧见他脸都红了么。”她摆摆手。

    果见轲延津那双耳根都有些泛了红。

    乌丽珠对他感兴趣的很,还要出言调笑调笑,却又听绿华唠叨道:“方才那舞我十三岁便可胜任了,腰下得也不到位、圈儿转得也不多、走场走边也不是小云步、入破时节奏也不够紧凑……外行瞧个热闹也罢了;若是同行姐妹们看了,还不要丢尽我的脸!”

    阮小幺:“……”

    几人闹闹哄哄一番,绿华左劝右说,好容易劝得阮小幺在舞步中多加了一个圈儿,自个儿跳了一遍,不解道:“郡主这是要开个宴?否则如此正式作甚?”

    乌丽珠瞟了瞟正主儿阮小幺。

    阮小幺面不改色,“先备着,下回郡主请京城贵媛时,咱们也好涨涨面子。”

    出了七月,八月便至,眼见着离察罕的生辰越来越近,她却不大着急,只如以往一般,该做甚做甚。兰莫那处,能应付便应付。

    察罕那处再没传出过别的消息来,云吉的事也渐渐消歇了下去,翻不起一丝波浪。乌丽珠出门游玩,偶尔也会带着她——当然,阮小幺觉得她实际想带的是轲延津。

    八月十五之时,离察罕生辰只剩了十日。

    她平常往来与郡主府与皇子府,离察罕的府门还有一条街之隔,时常都能见着有下人匆匆而过,马辔上是扈尔扈的族徽。想来他的生辰,定然是要大肆操办一番。也不晓得到时能不能混进去。

    节庆时,兰莫通常要携侧妃进宫请安,一整日都留在宫中,回来时也晚。阮小幺便顺水推舟,也在外头呆上一整日再回。

    八月十五更是如此。她先带轲延津到西市买了些蜜饯,再直道去了郡主府。

    每样蜜饯郡主只捡当中几个尝尝味儿,但若不带去,她又吵着要,还不让下人去买,转等这两人给送过来。

    进了门,阮小幺让轲延津揣了蜜饯,见着了乌丽珠,便送了过去。

    这几日膳房正做了凉糕来,清甜蕴凉,比那蜜饯不知好了多少。乌丽珠瞅了一眼轲延津,葱白细长的手指挑开几个纸包儿,道:“怎的没有荷香的?”

    “荷香的卖完了。”他低头道。

    “收了收了!我就爱荷香的!”乌丽珠柳眉一竖,把那些个纸包往外拂,“连买个寻常吃食都买不到,你个废物!”

    阮小幺慢慢从外头进了来,笑道:“郡主,你前日里还说爱吃杏仁味儿的。他才巴巴买了一堆杏仁蜜饯,怎的这几天没见,郡主又换了口味了?”

    郡主道:“我又不爱杏仁的了……下次记得给我买荷香!”

    轲延津又应下了。

    “这蠢东西……”乌丽珠咕哝。

    阮小幺哭笑不得,道:“您府上下人无数,何必非要为难皇子府的一个小侍卫?若郡主有意,去向殿下把他要过来便是。”

    乌丽珠不置可否,也不说要、也不说不要。总之以后该刁难还是刁难,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侍卫哪里得罪了她。

    再去叶晴湖那处时,他取了个小折子递给她。那上面写满了一行行蝇头小楷,却是察罕生辰宴的行程单。

    阮小幺看了一遍。大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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