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榨不干他,这种禁欲程度全部发泄到昭贵妃一个人的身上,自然是榨不干。
只可怜了皇后娘娘独守空闺,还偏要自找难过地上门听着。夜夜如此,估计天霄的身体还没坏掉,她已经熬成人干了。
短短一个月内,宫中平地而起了数位才人、美人、婕妤,其中最为得宠的莫过于方才的兰婕妤。腰肢柔软不堪一握,声音绵软娇嗲,一颦一笑皆是媚态,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
歆兰小筑一时间成了太监宫女们眼中炙手可热的地方,送礼的送礼、表忠心的表忠心。姽娥自然也不能免俗。
“奴婢姽娥拜见兰婕妤,兰婕妤安。”姽娥垂着眸子道着万福行礼。
“免了。”
兰婕妤审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看见她穿着的衣裳,眼底里写着满满的不快:“大胆奴婢,怎可穿着嫔位以上的服饰?”
“回婕妤的话,”姽娥柔声,“奴婢的衣裳,都是皇上赏的。”
这话本无不妥,在兰婕妤的耳朵里却成了炫耀荣宠,心下一怒,一巴掌扇上了姽娥的脸:“贱婢竟敢强词夺理!”
姽娥抚着因疼痛而发烫的脸,低头认错:“奴婢不敢。”
似乎扇了一巴掌后心情好了很多,兰婕妤悠闲地欣赏自己葱段似的指甲,慵懒地答道:“罢了,你先下去吧。”
姽娥正欲退下,兰婕妤却勾起一抹笑叫住了她:
“慢着,剥了这件衣服再走。来人啊,替姽娥姑娘,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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