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眼中闪过心疼,到底还是孩子,纵使平时处事稳重,可总还会陷入自我否定,她想了想,有些话还是说出口比较好,她相信含之能做好:“含之,娘知道你生气,也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是含之受伤,娘可能也会不那么理智。可是含之,你想过吗?你那么指责她,哪怕你说的再对,或者驳得他们哑口无言,可落在她们耳朵里,也可能根本入不了心,说得那么痛那么恼,不过是自己心中郁气有个途径散出去而已。你想想,若一句话你说的对,他们便悔悟了,这天下,早就太平了。”
含之看着林意宁,若有所思,却还有些不甘心:“那什么都不说,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林意宁含笑摇头:“不说,不代表你什么都不做啊。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出,不过那不仅仅是指望他们能从中知道错的,很多时候是说给周围看得人听的。而你要做的,是实实在在能压得住他们行为的事,若他们不得不看你眼色行事,不就好了?还有,你可以愤怒,可以生气,可是不能放任自己的脾气,那会伤了自己,不值得!”
“这样……”含之细想林意宁的话,半晌,眼神盈盈看向林意宁,“娘,你安心养病,这事交由我处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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