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都退离后,坐在楚锦玺一旁的萧皇后便一改脸上的伤心神色,反而是拎着楚锦玺的耳朵开口道:“你这臭小子,还打算躺到什么时候去。”
被萧皇后扭住耳朵,楚锦玺吃痛之下便直挺挺地从床上立直了身,不住开口求饶道:“母后饶命啊,儿臣这也是不得已的。”
萧皇后拎着楚锦玺耳朵的手上却是半分力道不减,开口道:“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个不得已了。今日骗了母后那么多眼泪,若是不说说清楚,看母后怎么罚你。”
见楚锦玺醒来,楚离风和楚太后皆是松了口气,不过片刻后,神色间便尽是恼怒,同萧皇后一样怒视着楚锦玺,等着他开口。
楚锦玺耷拉着脸开口道:“母后先松手,孩儿的耳朵都要被母后给拧下来了。”
萧皇后轻哼一声开口道:“你如此欺瞒母后,让母后白白担心那么久,母后怎能轻饶了你。”说罢,手上的力气更是加重了几分。
楚锦玺呲牙咧嘴道:“母后,轻点轻点,痛痛痛。”
“你再怎么痛,怎么及得上母后方才的心痛。你和宸儿倒是本事了,不与皇祖母、父皇母后支会一声,便兀自演了这么一出戏,让我们三人又是担心又是伤心的。”
“母后这可说错了,孩儿可没有与皇兄一同欺瞒你们。孩儿不过是看到了孩儿的那只小灵雀,知晓师父已经到皇宫后,才知道皇兄是假装中毒的。”
楚锦玺瘪了瘪嘴开口道:“真不是孩儿存心要欺瞒你们,实在是事发突然,来不及与皇祖母、父皇与母后说道。孩儿被那小宫女破湿了袍子后回东宫换衣服,却是见到了晏大师,晏大师替孩儿解了毒之后,给了我一颗假息药,便给孩儿出了这么个主意,孩儿不过是照晏大师的话做罢了。”
楚呓宸撇了楚锦玺一眼,开口道:“这主意只怕是皇兄自己想的吧,我师父可还在这皇宫内呢,你这黑锅想让我师父来背,只怕是不成的。”
楚呓宸话落,萧皇后刚放下的手,又打算朝楚锦玺耳朵上拧去。
楚锦玺赶紧避过萧皇后的手,白了楚呓宸一眼,继续开口道:“是是是,这主意是我出的。让皇祖母、父皇母后担心是孩儿不对,可这也是一个绝好的时机,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假装中毒,让御医亲口说出孩儿重症难治,也好让那些对楚国心怀不轨之人放松警惕,也能让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变得更轻松不是。母后,孩儿见你太过担心,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便在那大殿内挠了挠母后的手心,母后便绕过孩儿吧。”
楚锦玺说罢,便舔着脸朝萧皇后笑着靠了过去。
萧皇后狠狠剜了楚锦玺一眼,却是没有继续为难楚锦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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