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去了哪里?渺无音信,能出意外吗?没有担忧是不可能的,雨春骂了一句:骗子!
李雪见她不语,倒伤感了起来,雨春不知和钟离子均怎么说的?她对钟离子均到底有没有感觉,雨春不说,李雪也猜出几分,从钟离子均走后,雨春有时会发愣,大概是想他?
走了很长一段路,雨春都没有说话,李雪也沉默,以后还是别提这事儿,引起她心里伤感,怎么就弄到这份儿?
楚离出招儿让钟离子均辞官,没想到这么严重,皇帝怎么就恼了呢?
辞官等着魏家退了亲,皇帝会再用钟离子均,不知皇帝犯的什么疯?竟下了那样的狠旨意,一定是气得钟离子均远走他乡。
李雪也是担心雨春的事,她十四岁了,不知钟离子均还能不能回来,走了半年没有一点儿音信,大多是出了事,这样慢慢地等他,会耽误了雨春的婚事,雨春不急,李雪急,雨春的事比她自己的重要。
几个月过了,雨春看永久闲着就想给他找点儿事做:你出去巡视一下儿几个铺子,闲暇来,也学永明闯一闯,永明都开了三个铺子,你还比不过永明?
永久眼睛就亮晶晶的:真的?
雨春瞪他一眼:说着玩儿?
永久雀跃一跳:我也要干大事业了!
别狂妄,当心栽跟头。雨春斥责一声,让永久的小厮准备行囊。三天后,永久要走,憋了这么多天的话终于说出:三姐,你救救娘。
她不是我娘,我不想救她,你要是要挟我,就不用你去了。雨春猜透她的小心眼儿。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要挟,我没有那个意思。她受的罪已经够了,惩罚得差不多了。永久苦笑着说:她会死监狱的。
她应该被杀头!死监狱里算便宜她,那个死的是你奶奶!你怎么不为她喊冤?雨春说的是正理,永久无言反驳。
她死不了的,听说被照顾的很好。雨春意有所指,永久和永辉收买了狱卒,谷氏很享受的,花的还不都是她的钱。
让她在里边多待几天,吃得好也是担心杀头。自己救她,她出来不定怎么得意,陷害自己。自己再救她。她得认为自己离不了她的儿子们,更会大长非分之想。
总归是自己亲娘,怎么能看着他死的。永久为自己辩驳。
她死不了,很快就会出来的。雨春一说,永久就认为是雨春在太上皇那里说了话,还得是亲生女儿吧?
雨春可没有那么烂好人。对于谷氏自己是不会伸援手的,她就是罪有应得,很快赵匡胤就会登基,大赦天下是一定的,谷氏真是命不该绝。自己的银子养活了她,赶上大赦天下放了她。看她还能撮到几时?
永久拉住雨春,十分的感动,然后就是作揖打躬:谢谢三姐,谢谢,你真好。
好了,不是我的事,你谢错人了!谷氏这次出来,还有的闹,雨春现在就料到了。
永久傻愣愣的:三姐做了事都不敢承认,怕陶家死赖,永久觉得心堵,这个娘何时能辨好歹?
永久走了,雨春心静一片,在跟前绕来绕去,看着心烦,随着谷氏的胡闹,雨春对永辉几个也淡了不少,就只当花高价雇了几个管事,也没有以前那样倾心倾力的心气儿了。
柴荣北伐出师,雨春知道劝不了,也不想多嘴了,默默地,和京娘李雪几个人给皇帝践行,在皇宫吃了一顿。
又默默地回来,历史改变的太小,柴荣还是出征了,这次会一病不起,雨春倒不担心什么皇家气运,只是担心太上皇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七十来岁的人了,怎么承受丧子之痛,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柴荣是个不听劝的人。
太上皇也是一个劲儿劝,柴荣不听,太上皇无法。
雨春最担心的还有钟离子均,他如果是和别人成了一家,她倒不太理会,毕竟和他没有多深的感情,担心的是他出了意外,是自己最愧疚的,虽然不是自己让他这样干,总之是因为她,十分可惜了这个人。
雨春也很惜才,可叹天下少了一个英才,是天妒英才吗,雨春都觉得对了。
他就是遇上了更可心的,也应该有个信,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消失。
永久走了,没多少日子永明就回来了,一进门就喊:雨春!三哥回来了!……
雨春正在餐厅吃饭,他的喊声,就是一振:三哥?哪个三哥?雨春很久不叫永明三哥了,已经习惯称呼永明,面对他的时候,也不称呼什么,想想这声音是永明的,永明的兴奋声音变化太大,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兴奋地高音调,他喊过,横过,声音都是霸道的。
这兴奋的声音多了几分亲近,少了以前的霸气,雨春快步走出,果然是永明,一别小一年,变化极大,个子又高了一些,脸色红润光泽俊朗,比以前强壮而洒脱,雨春心里也是高兴,见永明的样子,就知道他成功了。
进得客厅,就叙起了离别后的际遇,讲了发展餐馆的经历。
永明变得嘴很能说,不似以前像个不锯嘴的葫芦。
长篇大论说了有一个时辰,最后还是雨春打断了他的话:累不累,听的都累,看起来经商很练嘴皮子。
永明挠挠头,嘿嘿地笑了:高兴嘛,经商可比当兵强,挺有意思的。
本来当兵也不是好活儿,好人不当兵,好鉄不捻钉,这战乱的年代,还有想着去当兵的。雨春就是这样认为。
永明也不以为忤,嘿嘿!笑道:我以前就是捯死理,想不透事情。
一时想不透还是不错的,就怕一辈子想不透。雨春一叹,心里指的是谷氏。
永明还是嘿嘿!地笑:有你领着,不会想不明白。
雨春看着永明像个孩子吃了蜜糖一样美的举动,心里就好笑:也许他很有成就感,挫败的人生,只要知错能改们重新站稳,就能做出成就。
永明从手提箱里抽出一沓子纸张和丝帛,在桌上摊开,一张一张让雨春看,五张房契和餐馆人员名单,银票一万两。
银票是完璧归赵,不到一年扩展了五家铺子,永明也够能干的了,文化人就是比老粗强,书没有白读。
雨春样样都收了,就聊起永明的婚姻事:该成个家了。雨春问永明想找个啥样的,永明也说不上来,他想找个李雪那样的,可世界上就一个李雪,人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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