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雨春绣的大红牡丹图,象征着富贵与高贵,花开千朵,代表千岁,既证明身份的高贵又证明了寿命千年,这是为柴荣册封皇后的见面礼,这个牡丹图自雨春做机绣以来就一直在绣,她原想绣好到京城试试卖相,柴荣册封了皇后,自己是要送礼祝贺一下。 .
如果机绣受到皇宫贵人的青睐,销路好的话,自己就可以大批生产,打进皇宫的产品身价就可以一跃千丈。
雨春蹬起了缝纫机,腿还是疼,也只有咬牙干,争取早日进京,看望义父,把自己的刺绣打进京城,累一些也是值得。
细胳膊细腿的,还是小时没有发育好,三春的记忆里,她哪吃过人饭,练了几年功夫,还是没有锻炼出来。
这一年多,由于事情太多,自己也疏于武功的练习,看来自己得找些帮手,不能这样瞎忙乎,得把缝纫机赶紧多制造几台,让李雪几个抓空儿练习。
雨春做到晌午,吃过午饭,就带着李雪,雇了老孙头的驴车,到铸铁作坊。
作坊的师傅看到了雨春,脸上满是笑:雨春姑娘,你来的正好,全部铸完,按照你的要求打磨光滑,螺丝扣都车好了,都装到箱子里,你检查一遍,看看可有不符合要求的,趁你在我就再加工一下儿。
雨春打开箱子逐件检查一下,脸上放出了红光,小脸绽开了笑:周师傅,螺丝扣套的很规格,只是这些轴杆打磨的粗了一些,外观不太重要,可是太粗糙了会刺人手。
周师傅急忙招呼伙计:快来,半个时辰,把这些零件好好打磨一遍。
一个小学徒出言问道:师傅,这是干什么用的,还要这么光滑做什么?
周师傅出言呵斥:废话少说,有你问的份儿吗!好好地干活,打磨得越光越好!
小徒弟讪讪的,瞪了雨春一眼,被李雪看个正着,李雪拉了一把雨春:那个小子瞪你。
雨春一笑:瞪人有什么用,就是一个小孩子想偷懒,看看他的手动的比别人慢,不要理会这样的孩子,他的手艺是学不出来的,这种人没有前途可言。
周师傅满脸赔笑,这可是个财神主顾,工钱比铸别的东西整整高了一倍,如果伺候不好,加工的质量不合格,糊弄人家的话,人家要是找了别家的,自己就失去一大把银子,平常也就是铸铁锅,铁鼎,香炉一些小玩意儿,还得卖出去才能挣到银子,哪有这样大批的活计。
周师傅眼睛盯着几个小徒弟,几个人都很用功的干活,只有那个小子,拿着磨石慢蹭蹭的,磨几下儿就放回箱子里。数他磨得最快,周师傅一看就知道他是糊弄人,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妈的!赶紧滚,这里不是养爷处,白吃饭,不干活,没人要你占茅房不拉屎的东西,滚蛋!
那个小子再次双眼瞪向雨春,正好被周师傅看到,周师傅大怒,一脚就踹到那小子的屁股上,一个前扑,正好爬到箱子上,自然是硌得生疼,不禁大声嚎哭:都是你这个野丫头,整这些稀奇古怪的破玩意,磨的人手腕子生疼,我要是丢了这个活计,就是要找你算账!
雨春一看这个小子还真是个不讲理的,惹不起师傅,找她一个雇主的晦气,是不是看自己是个小姑娘好欺负。
这个小子就在十三四岁,长得肥头大耳,身材高大,倒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看一身的胖肉,就知道是个懒的,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会到铁匠铺干活?不可能,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长得这么胖?
想不明白,雨春也不会理会他,不愿和孩子一般见识。
那小子被周师傅连着踢了两脚,才老实下来。
雨春还有三家铸铁铺子要走,就叫:周师傅,就这样吧,把箱子搬到车上,把模子也装到原箱里。
是、周师傅答应一声,心里在猜疑以后还能不能在用自己铸,也不知小姑娘是就到此为止,还是要大批铸造,如果能揽下她全部的活儿,就是一件肥差。
雨春姑娘,我看你铸得零件好像是一个东西的一部分,以后再铸能不能都到我们这里来铸?我们包下你们的全部活计,工钱可以商量。
雨春一怔:快速的思索,这个人是贪心还是另有所图?是被人收买了?还是自己有野心?让他想掉脑袋,他也不会想到这些铸件是干什么的。
雨春心里一突,那一日,钟离二英打听自己的新发明,一定是老狐狸捣的鬼。
这个老狐狸处处有耳目,镇上就这么几家铸铁铺子,老狐狸一定掌握的牢牢的,因为他得了水车的制造,他的作坊雇了几个铸铁师傅,那些铸铁师傅怎么能和这些个铸铁作坊没有瓜葛。
老狐狸肯定派人探查好了自己铸的东西,派周师傅谋划。
雨春想:老狐狸肯定干的出来,自己已经分了三个作坊铸造,都在同一个镇上,哪有不被老狐狸查清的道理,幸好自己早就留了心眼,把机头的外壳铸造送到了县里,把机针和针杆儿的制造送到了京城。
让老狐狸费劲想吧,累死他。
雨春此刻的心情,就是一个急,自己得赶快进京,求得柴大哥的合作,等着自己有了皇家的特权制造,看这个老狐狸馋死也白搭。
雨春答复了周师傅的问话:你还想以后?我做那么多这玩意有什么用,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周师傅一听,心里一片冰凉,这样好的生财道儿,不好找,是不是那个小子得罪了她,不再给他们铸了。
随后的怒气就升腾,上去就踩了那个小子两脚,那个胖小子嗷!地一声,搬起了被踩的脚就揉:给我滚!周师傅大吼。
雨春一看,周师傅把恨意都撒到了胖小子的头上,这个也不是个人脾气的,得到的答案,与自己想的反差,就恼羞成怒,知道这个财路断了,就有了我用不着你了的心思,这个人什么时候也交不下人缘,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卸磨杀驴的性子,难怪他的铺子活计这样少。
雨春不再理会他,示意老孙头赶车走,走出不远,看到了胖小子远远的吊着,雨春心里就起了怀疑,这小子好像是个密探,在盯梢自己。
孙大叔!我们不着急回家,还有没买的东西呢。雨春让老孙头把车赶到最兴隆的点心铺子,就进去买点心,看来今日是流日不利,后边跟着一个狗特务。
为了躲他还得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何苦呢,就算他是钟离老狐狸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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