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陶家人。那你为何和我孙子住一家?
刘氏,你听明白了,我和永明他们都是师父的徒弟。这是我的房子,借他们住的,跟你们家扯不上关系。
你!……你竟两次呼我的姓氏,连个祖母都不叫,这是大不孝。你懂不懂。刘氏气坏了。
你要是个好的,我可以称你一声刘奶奶,刘氏是你的称谓,就和你的名字一般,难道还叫你:喂喂喂呀?你要是个混不吝的,连个刘氏我都不会叫的。我理都不会理你。雨春就是想气她,以报昔日之仇。
你!……?刘氏惊怒,以她的性格。气这样是会动手抽雨春一个嘴巴的,她的手将将举起那么一点点,突然想到柴老扔到陶思国身上和周氏嘴里的炸鱼,她颓丧的耷拉下自己的手,眼里含满了仇恨的怒火。
可是她也只有压下怒气的份儿。想动雨春她还是前思后想的:这丫头做了那老头快一年的徒弟了,一定也会了些招数。别再打不到她再让她收拾了,这丫头有什么不敢干的,连姓都改了,她还会吝啬给自己两脚?
刘氏只有压下怒火,她的来意没有说清楚,目的没有达到,岂能被吓了回去。
想到此,她睁大一双三角眼,牙咬得咯吱响,一字一句的往外嚼:既然你不是陶家人,你也没有权利干涉陶家的事,我的儿子都不在家,我孙子的婚姻大事只有我能做得主,我们书香门第是不同意我孙子娶一个名誉败坏的寡妇,你干脆别打我们陶家的主意。
雨春听了就笑了:刘氏,你这话说得好笑,还亏你炫耀自家是书香门第,你看哪个书香门第是母鸡司晨。
难道说你们陶家没有男人做主了,听说我师父已经打了你们家男主人的知字,他都没有反对,你一个女人家有什么资格瞎搅和?对刘氏雨春比对谷氏还不客气。
你!……刘氏气得直噎,心脏像刀子攮一样疼,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竟然敢骂她母鸡,啥时陶家不是自己这个母鸡司晨了呀?
真是气死刘氏了。
刘氏的脑子被气乱了,快速的思索来前组织好的发言稿,终于找到了重点:我要找的是永明,看那个不孝子有什么脸面面对祖宗,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自己竟敢做主,还反了不成?
雨春看刘氏真是撑得,饿她几天就不得色了:刘氏,你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不是永明的父母。
刘氏这气呀:这个丫头就是陶家的克星,怎么说话净抓楞缝。
我可是他的长辈,比她的父母还重要的,管他的事,我是最有特权的。刘氏以为驳住了雨春,眼神都对雨春鄙夷起来。
雨春嘿嘿!一笑:刘氏,这桩婚事可是我师父的大媒,永明也是当不了家的,我没有兴致和你磨牙,你不满意有特权就去找我师父好了。
刘氏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想到:这是陶家的家务事,柴老头有什么权利瞎揽?这可不和上回那档子事一个性质,自己何必怕那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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